“不是一個鑒寶師?怎麽可能?我爸媽之前可是聽到別人說他是個鑒寶師的,而且他還有著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丁蕊驚訝的說道。
林陽點點頭,非常肯定眼前的這個家夥絕對不是什麽鑒寶師。
賀伸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伸出右手,笑著說道:“想必這一位就是丁蕊小姐吧,我是賀伸,很高興認識你。”
丁蕊尷尬一笑,看著賀伸想要握手的手掌,對著一邊的林陽擠眉弄眼。
林陽瞥了一眼,隨後同樣伸出手掌道:“我是丁蕊的男朋友你好,我叫做蝶蝶。”
“呵,蝶蝶?好娘的名字。”賀伸不屑的說道。
賀伸此時正在氣頭上,怎麽可能察覺到林陽口中詞語的不對。
林陽微微一笑,一臉戲謔道:“好的乖兒子,就是你讀的音有點不對,其他的都對了。”
“噗呲。”
丁蕊在一旁終於忍不住笑聲。
賀伸的臉色瞬間就變化,臉色變得煞白。
而站在一旁的丁父也皺起了眉頭,雖然他想要去說林陽,但是林陽畢竟是客人,所以也就沒有管。
“你你!”
賀伸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指著林陽的鼻子,一臉的憤怒。
“吃飯了。”
這時候丁母的聲音傳來,桌子上面已經有了許多的菜。
丁蕊和林陽起身坐到餐桌的前面,而賀伸跟在倆人的後面,突然賀伸的肩膀被人打了一下。
賀伸回頭一看,丁父示意他往一邊過來一下。
“小伸啊,等下你要將自己公司的事情在餐桌上面說出來,以我女兒的性格,估計那個男的就是一個假的,只要你讓我女兒看到自己的實力,那麽你就能輕易獲勝。”丁父叮囑道。
賀伸回頭看了一眼林陽,隨後說道:“好的叔叔。”
餐桌上的林陽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別人聽不見不代表他也聽不見,眼睛和耳朵他都練過,而且這個周圍就只有這麽幾個人,肯定是能夠聽見的。
果然是知女莫諾父,這老頭猜的還準確的,難怪之前沒有刁難我,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比起丁母將嫌棄厭惡的表情寫在臉上,丁父則是收斂了很多,甚至出言挑釁他的金龜婿都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幹什麽呢?快點過來吃飯!”丁母不耐煩的催促道。
“來了。”
倆人走到餐桌的前面,賀伸坐到丁蕊的旁邊,而丁蕊如同嫌棄一般將凳子挪了挪。
“小伸啊!我聽說你有一家自己的公司啊。”
丁父此時開口說道,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讓賀伸展示自己,好讓他獲得自己女兒的芳心。
賀伸笑了笑,眼睛盯著丁蕊說道:“是啊,我那個公司就是一個小公司,也沒有多大。”
“唉?”丁母驚疑一聲:“那大概值多少錢啊?”
說道這裡,賀伸抬起自己那高傲的頭顱,得意道:“大概也就八百萬吧。”
“八百萬@那真的很多了啊,你這公司才起步吧,那媽媽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做大做強。”丁母拿起酒杯說道。
賀伸連忙拿起酒杯,連連道謝。
丁母看著丁蕊,隨後又看了一眼林陽說道:“那你有沒有什麽公司呢?”
林陽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丁母是比較勢力的人,賀伸才說自己公司八百萬,然後就直接稱媽媽。
林陽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麽公司。
賀伸一看機會來了,連忙說道:“兄弟你不如就來我們公司吧,我給你一個職位當一當,一個月一萬怎麽樣?當然你要是乾的不好可不行。”
賀伸這不是施恩,而是在一旁嘲諷林陽。
“不用,我雖然沒有什麽公司,我還不至於去給別人打工。”林陽笑著拒絕道。
“哎呀兄弟,你看看我這公司可是有著八百萬的資金,以後肯定會做的更加的大的,你就不考慮考慮?”賀伸再次說道。
丁蕊想要替林陽說話,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插嘴。
丁母也是笑著說道:“小夥子,你跟著我這金龜婿乾吧,說不定就能夠一躍成富豪呢?”
此時的丁母已經將賀伸當成了金龜婿,甚至都已經在腦海中將婚事定了下來。
【您的銀行卡到帳倆千萬元!】
就在這個時候,林陽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是柯文城將錢打了過來。
“……”
頓時,所有人都盯著林陽的手機,一時之間竟然鴉雀無聲。
只聽見賀伸和丁母咽口水的聲音,良久之後眾人才反應過來。
賀伸隻感覺自己的臉一陣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麽無名的東西抽了一巴掌。
“啊這,這也不能完全看錢財嘛,不是嗎?”丁母解圍道。
賀伸趕緊點點頭,隻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連忙道:“對對對,我還是一位鑒寶師呢。”
“對呀,小伸還是會鑒寶的啊,聽說這一行一次就能賺幾萬呢。”
丁母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不停的誇讚著賀伸,只是這一次丁母沒有叫賀伸為女婿。
賀伸舉起酒杯,笑著說道:“上一次我幫別人鑒寶,那一次我可是掙了二十萬,那個古董可是值二百萬,我拿了百分之十。”
聞言,丁母眼中有著光芒說道:“那還真的是厲害啊,我這邊賺二十萬可是需要很久呢,你只要看幾眼就行了嗎?”
“對,沒錯,我可是從三歲開始學習,直到最後到國外也沒有放棄學習。”賀伸得意的說道。
賀伸得意的看著林陽,意思很明顯,我可以一天賺二十萬,你可以嗎?
林陽對此微微一笑,要是告訴他這倆千萬是怎麽來的,賀伸說不定又會被打臉。
不過林陽不喜歡打臉,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反覆進行。
賀伸笑著看著丁母,一臉興奮的說道:“這可是我賺的最大的一單,而且鑒寶師本來就稀少,我這個年紀已經很好了,我準備明天繼續去古玩市場看看。”
“是嗎,那還真的是厲害啊,要不阿姨明天陪你去?”丁母笑著說道。
而一旁的丁父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