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文因為這件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幕後的凶手來無影去無蹤,根本就抓不到他的把柄。
現如今這種情況,所有人都懷疑是四大天王殺人,在警告他們。
一時之間,弄得人心惶惶。
剛開始還有不少人去參拜,消息傳出來之後,就沒有人敢去供奉。
每個人都呆在家裡,除了上班的人,每天硬著頭皮來來去去,但是人群總在不斷減少。
每天總會死那麽兩三個人,新鮮的屍體,在第二天會擺在四大天王的廟宇裡面。
張恆也聽到了風言風語,這擺明是有人在針對四大天王,也就是在針對他。
“魔禮青,屍體擺在你們面前,你們沒有感覺到任何妖氣嗎?”
張恆詢問道。
“沒有。”
魔禮青回答。
“那看來是人為。”
張恆一下子就明白,對方是想要借助輿論的壓力,要麽逼出四大天王,要麽將四大天王的廟宇拆掉。
可是其中對方會得到什麽好處?
有道是無利不起早。
張恆主動去找了周修文,談及了這件事情。
“周圍的監控錄像都調取過,出現屍體的那一段時間,被人刪減,而且沒有辦法複原。”
周修文拿出了一段視頻。
凌晨十二點之前,那些屍體還沒有,但是中間缺一段時間,等到凌晨一點鍾的時候,屍體就出現了。
這消失的一個小時,估計就是對方擺放屍體的時候。
錦都市那麽多廟宇,對方輪流著擺放屍體,他們根本顧不過來。
最主要的是人為,他們所設置的那些儀器,關鍵時刻也派不上用場。
“原來是這樣,倒是難為對方如此用心,也是可憐的這些人,當了替死鬼。”
張恆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對方草菅人命,不把性命當一回事。
最年輕的不過十六歲,只不過是一個半大的孩子,這麽沒有人性的事情,也只有他們能夠做的出來。
“上面的人說,這次製造出來的輿論,導致錦都市的人民,對四大天王的廟宇產生了不滿,認為是不吉祥的征兆。 ”
周修文扶著腦袋,感覺到有些頭疼。
人們總是這樣,凡事都是以自己為利益中心。
他們絲毫不記得,之前四大天王挺身而出,將他們解救於水火之中的事情。
只是抓住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給四大天王定了罪,人性如此,他感覺到十分難受。
“他們想怎麽樣?”
張恆不動聲色的問道。
“迫於那些百姓的輿論壓力,上面的人說,找個時間段將這些修建好的廟宇全部拆除。”
說到最後面,周修文的聲音淡了下來。
當初是他主張修廟宇,大家夥也是樂見其成,還有不少的老百姓熱心其中,主動站出來幫忙。
現在真的是此一時彼一時。
“我不認為是四大天王乾的,他們行事光明磊落,如果真的想殺人,可能整座城市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著走出去。”
對方的力量何其強大,這他是親眼瞧見過的。
如果真的要百姓死,犯不著這麽曲折,直接大開殺戒即可。
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破壞,至於這破壞的人,其心可誅。
“你想想看,一旦拆除了四大天王的廟宇,得罪了他們的話,萬一以後出現了什麽事情,他們會見死不救,到那時候才是我們的損失。”
本來今天上午,就已經要拆除四大天王的廟宇,可他跟上面的僵持,一直都不願意拆除。
他能夠拖得了一時,拖不了一世,就算短時間的妥協,也未必能夠換來勝利。
當務之急,只有找出幕後之人,這件事情才能夠有轉機。
“你放心吧,四大天王沒那麽小氣。”
張恆看見他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從一開始的戒備,到最後的敬仰,這前後也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
以他現在的速度,讓整個天界的人降臨,五年的時間應該差不多。
等到了那個時候,天界的人各司其職,就不會有那麽多為非作歹的人。
也不會有那麽多的空子,讓那些無良小人鑽進來。
那時候的天下,應該會完全換一個樣子,不再像這樣惶恐不安,每日都過得提心吊膽。
“唉,只是希望能找到真凶,這樣才能夠解除大家的惶恐。”
周修文感覺到一種無力。
那些妖魔鬼怪搗亂,已經讓他們有些顧不過來,身為同胞,竟然還有人給他們添亂,這種唯恐世界不亂的心理,實在是令人堪憂。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我自有妙計,只是現在不是說的時候,明天應該就能抓到凶手。”
張恆自信滿滿的說道。
周修文聽他這麽一說,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
“那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不知不覺,周修文的主心骨,慢慢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送走了周修文之後,張恆吩咐了一條命令,讓巡查的天兵天將,留意四大天王的廟宇。
這次是敵人在明,他們在暗。
吃晚飯的時間,徐姻一直都沒有來,時間已經到了六點半,依舊不見那丫頭的蹤影。
平日五點鍾就會到家,今天到現在還沒回來。
張恆有些不放心,就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直顯示無人接聽,他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正當他打算出去找的時候,徐姻拖著沉重的身體,出現在了門口。
徐姻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現在凌亂的不成樣子,上面還有垃圾,身上被各種塗鴉,校服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至於她的書包,更是被人抹滿了泥巴,鞋子還丟了一隻。
張恆一把將她抱了過來,緊緊的抱在懷著,無視她身上垃圾的那股惡臭味。
“出什麽事情了?”
張恆緊張的問道。
“我……嗚嗚~”
徐姻本來能控制住情緒,可是被他這麽一問,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停不停的往下掉,一會兒的功夫,右邊肩膀上的衣服,就已經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