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姻這邊的事情剛處理好,在背後搗亂的那幾個人就被張恆抓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這幾個人都是普通人,雙眼無神空洞。
周修文伸手在他們面前晃了晃,那幾個人也沒有神識。
“不會是生病了吧?”
“不像。”
張恆直接否決。
就算是生病,也不可能幾個人都得一樣的病。
“可能是被人為操控,目的就是為了破壞,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對方的目的,就是想要將四大天王抹黑。
這幾天供奉的人很少,甚至剛剛建好的廟宇,還被潑上了黑狗血。
張恆仔細觀察,發現一個人的手臂上,似乎有一條線劃過,他一把抓起那個人的手,感覺到手裡面除了脈搏跳動,還有其異物。
“他們身體裡面有東西。”
張恆抓住他的手臂不肯放開。
就這兩個人要一探究竟的時候,面吵吵鬧鬧的聲音越來越大。
緊接著就見幾個女人,不要命似的衝了過來,直接一把推開了張恆,將那些男人護在了身後。
“你們想幹什麽?”
其中一個女人看見自己的老公,神情癡呆,猶如一個三歲的娃娃,瞬間懷疑是不是張恆他們,對他們的親人做了什麽手腳。
“這位大姐,我們現在正在調查案子,請你不要搗亂。”
周修文好言相勸,這個案子不弄清楚,只會有更多的人受傷。
可對方根本聽不進他的話,從始至終都是將自己的丈夫,牢牢的護在身後。
“我呸,這幾天出了這麽多事情,也不見你調查出什麽,現在我老公變成了這樣,還被你們抓了起來,你們有沒有人性?”
女子聲嘶力竭的說道。
“人已經變成了這樣,應該是送到醫院裡面去檢查,而不是在這裡讓你們瞎折騰。”
她們叫來的親戚,想要帶走這幾個人,送到醫院裡面去救治。
但更多的是藏有私心,這幾天死了不少的人,到處都弄得人心惶惶。
如果這一頂帽子扣下來,她們的老公,可能沒有辦法活下去。
所以就想方設法,叫來親戚搗亂,想讓人給帶回去。
“不行,你們不能走。”
周修文擋在了前面。
事情好不容易有了進展,如果就讓他們把人帶回去,事情會再次陷入死局。
接連的人死亡,上面的人已經怪罪下來,讓他們務必處理好這件事情。
“你讓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女人雙手一叉腰,頗有一種潑婦罵街的架勢。
其他幾個人也是如此,非得把人帶走不可。
“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丈夫,但是你們也不能帶走他們。”
周修文始終不肯讓開,現場變得格外的緊張。
這些個老百姓什麽都不懂,維護自己的親人固然沒有錯,可在這裡搗亂的同時,也是自私自利的表現。
“他們的身體裡有不明物體,已經被別人控制,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算不上是你們的丈夫。”
張恆出面解釋,希望他們能夠聽勸,不要這麽的一意孤行,對他們沒什麽好處。
可他的話就是在對牛彈琴,那些人根本不予理會,認為自己沒有錯,貴的把丈夫帶走不可。
周修文還想要阻止,張恆朝他搖了搖頭。
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好不容易抓到的人,就這麽被他們帶走。
“唉,這群人真的是無法無天。”
仗著法不責眾,做事不顧後果,也是陷自己於危險之中。
“你派人盯著,我懷疑他們白天癡呆,到了晚上會有所活動,等到了那個時候,自然會露出真面目。”
張恆也不急於這一時片刻。
只有讓那些女人,看清楚丈夫的真面目,才能夠冷靜下來,不會一意孤行。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傍晚時分,挨家挨戶提前就熄了燈。
本來熱鬧的街道,就只剩一抹慘白的月光,照射在大樹之上。
陰森森的樹影下,時不時會落下幾片枯葉,昏暗的燈光下,一個黑衣人從路燈上面跳了下來。
他手裡面拿著一個黑色的短笛,吹出了悠揚的笛聲。
隨著笛聲的響起,原本安靜的房子裡面,瞬間慘叫連連。
周修文埋伏在附近,聽見慘叫之後,立馬帶著人衝了進去。
只見白天癡呆的男人,雙目赤紅,眼球上面布滿血絲,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他手裡面拿著刀,見人就是一頓亂砍,根本沒有任何神智。
他的妻子為了保護孩子,手臂上硬生生的挨了一刀,上面的血與肉我都翻滾了起來,滴的滿地都是。
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躲在牆角裡面,連逃跑都忘記了。
看到周修文之後,白天囂張不已的女人,瞬間看見了最後命稻草,抓住他的胳膊說道:“救救我的孩子。”
孩子躲在角落裡面,男人拿了大刀之後,朝著孩子的腦袋砍過去。
關鍵時刻,周修文用手勒住那個人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向後一拉,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女人捂著手臂上的傷口,一邊將孩子抱在自己的懷裡,一邊跪在地上懇求。
“不要殺他,他是我孩子的父親,如果殺了他,我們家的頂梁柱就沒了……”
女人哭泣不已,她在家裡帶兩個孩子,經濟來源全靠男人。
如果男人一死,家裡也會失去所有的經濟來源,她跟兩個孩子也只有等死的份。
“他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不是你的丈夫。”
周修文解釋道。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女人苦苦哀求,哭紅了雙眼睛。
哪怕是丈夫揮刀相向,她也沒有辦法,看著丈夫死去,昔日的好浮上心頭,更加讓她心中不是滋味。
周修文一邊控制住他,一邊讓隊員拿來繩子,將他整個人反綁了起來。
他想起張恆說的話,這些人的身體裡面有蟲子,肯定是被人操控。
與此同時,張恆尋著笛聲,找到了那個黑衣人。
笛聲停止的同時,那些揮刀相向,不斷掙扎男人,也瞬間變得癡呆。
黑衣男子放下笛子,緩緩的轉過頭,渾身上下圍繞著一股濃稠的黑氣。
他聲音嘶啞,就像是被火燙了一樣。
“能找得到我,你本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