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車頂上的葉陽滿肚子疑惑,他曾經在青山縣讀過三年高中,對這裡還算是了解,青山縣名字的來歷就和這常青山有關系,常青山是一片比較原始的森林,樹木一年四季常青,所以有了這個名字,山腳下是縣城百姓活動的大廣場,然後一直到半山腰建築有台階,涼亭,算是當地比較有名的一個休閑景點,至於山頂據說建了一些獨棟別墅,只有當地的富豪在這裡買了房才有資格上來。
葉陽這也是第一次來。
葉陽被甩晃悠的有些迷糊,過了半個小時後,終於登上了山頂,此刻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在山頂別墅區入口處葉陽順利的混了進來。
汽車在別墅區裡轉悠了一陣後進入了其中的一棟。
“這些人還真是有錢,能在這裡買房的,估計在青山縣也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吧。”
趴在車頂上的葉陽看著那一棟棟高大的獨棟別墅,眼神裡都是羨慕。
汽車終於停了下來。
“跟我把人帶進去吧,喬公子也快到了。”
帶頭的人是個光頭,帶領著兩個黑衣人將女人抬進了別墅二樓一個帶著巨大陽台的房間。
“猛哥,這娘們長得真漂亮,我要是能和她睡一覺就好了。”
一個黑衣人看著躺在床上的美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特麽的閉嘴。”
光頭十分嚴厲的呵斥自己的小弟說道。
“你個蠢貨,你知道她是誰嗎,你現在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我保證她老子能讓你生不如死,這種大小姐不是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可以亂動的,想活你最好給我規矩一點。”
“猛哥,你別生氣,我就是開個玩笑。”小弟賠著笑臉。
光頭氣消了一些說道。
“行了,我們下去等喬公子吧,記住今天的事兒誰都不許往外透露出半個字,不然我們這輩子就完了。”
兩個黑衣人跟著光頭下了樓。
而此時葉陽已經從車頂上跳下來,蜷縮在了院子裡小花園的一棵大松樹後面,身形被很好的遮擋住。
此時他的心裡有些打鼓,雖然他沒有聽到剛才光頭和黑衣人的對話,但他也不是傻子,光看架勢就知道今晚牽扯進來的人不簡單,身份地位絕對是超然的,比起現在的自己要高的多。
自己跑到這裡來到底是福還是禍?
在葉陽思考的時候,兩道刺眼的光芒從外面照進來,將院子照耀的宛如白晝一樣,葉陽趕緊把身子壓低。
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卡宴開進了院子裡。
“人在哪裡呢?”
一個穿著紅色短袖,黑色休閑褲,白色皮鞋的寸頭男子下了車,男子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根手指粗細的金鏈子。
男人的年齡不大,也就三十歲左右,應該是個紈絝富二代。
“喬少,人我已經給您帶到二樓了。”
光頭上前對著寸頭男子點頭哈腰,顯然這個男子就是綁架的幕後真凶了,而且背景不小。
“乾得不錯,你們幾個分了吧。”
那個被稱為喬少的寸頭男子隨手從卡宴裡取出來厚厚的一疊錢扔給了光頭。
少說也有七八萬。
“謝謝喬少。”
光頭撿起那些錢揣在懷裡,神色驚喜到了極點,猶豫了那麽幾秒鍾,他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喬少,我們這麽做,要是被鍾巡撫知道了,那……”
“嗯?”
喬少狠狠的瞪了光頭一眼,嚇的光頭一哆嗦,急忙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我也是為了您考慮,畢竟鍾家的勢力不小……”
“哼。”
喬少狠狠的瞪了光頭一眼冷笑說道。
“鍾家的勢力大,我喬家的就小了?我看你怕是擔心鍾家報復你吧?”
“嘿嘿,哪,哪能啊……”
光頭裂了咧嘴。
喬少點了一根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對光頭說道。
“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鍾家那個老頭子已經不行了,估計最多也就能活一年半載,省裡透露給我的消息說已經有安排他退居二線的準備了,要不然你以為我敢用這種手段對付鍾家這個女人?”
光頭這才放心。
一旁的葉陽聽的心驚膽戰。
市巡撫?
被抬進去的那個女人的背景夠深的啊,不過聽喬少的口氣,他們家的勢力比起鍾家也不遑多讓。
這可真是神仙打架,可憐了自己這個小兵了。
不過自己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行了,別耽誤老子快活,不和你廢話了,好好在大門口守著,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說完喬少就進了別墅。
“還傻站著幹嘛,守門口啊。”
光頭帶著兩個小弟到了大門外面,院子裡靜悄悄的。
葉陽抓住機會猛然竄出了小花園,縱身一躍,兩手抓住了二樓陽台的邊沿,再次發力便是跳了上去。
光頭三個人正蹲在大門外抽煙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
陽台的推拉門開著,葉陽便是走進了房間。
房間大概有三十個平方,除了一張兩米寬的高檔大床之外很是空曠。
女人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
“哢嚓……”
忽然門把手響了,葉陽急忙躲在了窗簾後面。
“嘿嘿。”
一聲浪笑聲傳來,喬少走進了房間。
他的手裡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黑色的皮包。
“鍾英啊鍾英,你想不到吧,你最後還是得落在我的手裡。”
喬少拿出一瓶礦泉水倒在了女人的臉上。
“咳咳咳……”
女人在一陣咳嗽之後醒了過來。
“喬超,你,我在哪裡?你要幹什麽?”
當女人看到站在身前的喬少的時候,神色慌亂到了極點。
她想要起身,一連掙扎了好幾次,可是身子根本就不聽使喚,整個人像是一灘軟泥一樣,難以動彈絲毫。
“沒有用的,還是別掙扎了,乖乖聽話吧。”
喬超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眼神裡都是褻瀆和得意。
他開始解開女人的衣服。
“你混蛋,我爸會殺了你啊,你找死。”
“你,你會不得好死的。”
鍾英眼裡都是淚水,歇斯底裡的喊叫著,但這只能讓喬超更得意。
“嘿嘿,你爸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能活幾天都是問題,哪裡還有功夫管你?”
很快鍾英的外衣就被褪去了,隻留下一些畢竟重要的小衣服,大片的雪白皮膚顯露出來,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