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白傾城位於西京市的家中。
夕陽的余輝還在窗外猶存。
主臥的大床顯得凌亂,白傾城的衣服隨意的扔在四處,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荷爾蒙的味道,一切都宣示著,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戰鬥。
“淅淅瀝瀝。”
白傾城正在浴室裡洗澡,透過磨砂門,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個曼妙的身形在晃動。
剛剛做完了運動的葉陽,躺在床上,在他的手裡捏著一塊黑色的玉牌。
上面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一道龍形紋身。
守夜人令牌!
從此刻起,葉陽已經成了一位華夏守夜人!
“這屬於我了?”
葉陽看著手裡的玉牌,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但,對於自己而言,始終是一件好事兒。
起碼有了守夜人這個身份,自己在炎夏就可以肆意出手了,只要不是自己主動殘害無辜的人,就可以獲得無限的自由。
“有得到自然會有付出,我既然成了守夜人,我也會在炎夏需要我的時候,奉獻出我自己的力量。”
葉陽在心中暗暗發誓。
“在發什麽呆?”
洗完澡的白傾城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隻罩了一層薄薄的白紗,若隱若現,反而是顯的更為誘人了。
“哦,沒什麽,就是有點擔心我的父母,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
葉陽將玉牌不動神色的收入了葫蘆小世界。
“你父母應該已經回來了吧,他們沒有事兒吧?”
白傾城坐在床上,緊張的詢問葉陽。
葉陽解釋說道。
“沒事兒,我提前安排我父母出去外面旅遊了,你洗澡的時候,我也已經和他們通過話了,他們玩兒的不錯,剛好他們也沒有出過遠門,就讓他們在外面多玩兒幾天。”
“那就好。”
白傾城松了一口氣。
“好了,我要走了,桃源村山神發怒的事兒也早就解決了,你應該盡快組織人復工了,希望在冬季來之前,將工作做的差不多,度假山村的事兒,最多一年,我希望見到成績。”
葉陽一邊說話,一邊想要起身,但白傾城卻是拉住了葉陽的胳膊,笑眯眯的說道
“當然,桃源仙村可是我的理想,是我最傑出的設計,我當然會全力以赴了,但是你是不是也得全力以赴啊?”
葉陽苦笑一聲。
“我剛才難道不夠賣力嗎,我記得是你哭著喊我爸爸,求我快結束的吧?”
“嘻嘻,我現在又緩過勁兒來了,我還想要。”
白傾城一個勁的在葉陽身上磨蹭。
要不然這怎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呢,像是白傾城這種介乎於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女人,那可是猛如洪水了。
葉陽被撩撥的也是來了興趣。
他索性直接躺在了床上,任由白傾城自由發揮。
……
晚上十一點。
陽城市一家觀音禪寺裡,周圍已經是一片漆黑。
遊客早就已經走的乾乾淨淨。
可是還有身穿素色西裝的女子,跪在觀音像前,不願離開。
有一個負責當日巡查工作的僧人對著女子說道。
“施主,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們要清場了,您應該離開了。”
身穿樸素西裝的女子依然是跪在地上,紋絲不動,只是兩手合十,默默禱告。
“對不起,施主,請離開吧,您在這種跪著,我就要報警了。”
僧人的情緒之中已經明顯帶著幾分不耐煩了。
但女人只是堅決的說道。
“你們放心關門吧,我不會偷拿你們這裡任何一件東西的,我隻想待在這裡,默默的為我的男友祈禱,希望菩薩可以保佑他平安歸來。”
“嘁,還真是個癡女,你的男朋友去了哪裡,你就去哪兒找吧,這忙菩薩也幫不了你,你快起來,別打擾我們休息。”
僧人的語氣越來越不耐煩了。
女人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搭理僧人。
僧人正想去將女人拉起來,空蕩蕩的院子裡卻是響起了一道溫和的男人聲音。
“怎麽,想要賴在這裡,削發為尼嗎?那你也要問我答應不答應吧。”
僧人朝著門口看了一眼。
有一道人形黑影。
忽然那道人形黑影一晃,從門口到佛堂的位置少數也有個十七八米。
嗖的一下。
那道黑影腳軟一晃而過,直接出現在了跪在地上的女人身後。
“媽呀,鬼,鬼,見鬼了”
“鬼跑到我們寺廟來了。”
“救命啊。”
僧人被嚇破了膽子,叫喊著急匆匆的跑了。
“嗯?”
那一道聲音太熟悉了。
但又有一些難以讓人相信。
鍾英緩緩回頭,微微仰起腦袋,便是看到了一張笑眯眯的臉蛋。
正是葉陽。
“葉陽,我,真是的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我是是不是墜入了夢境?”
鍾英一把緊緊的抓住了葉陽的手,不願意松開。
葉陽將鍾英拉了起來,用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捏了捏鍾英的臉頰,笑眯眯的說道。
“放心,這不是夢,真的是我,我平安歸來了。”
“不,不可能的。”
“這一定是夢。”
鍾英的神色一邊歡喜,一半兒不信。
“我爸想了很多辦法,還找了他的老領導,但是對方說了,被國保部門帶走的人,其他部門是沒有辦法插手的,我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你怎麽出來的,我的天,你該不會是越獄了吧?”
鍾英那竊喜的神色,變作了慌張。
“呵呵,放心,我是堂堂正正走出來的。”
“等我回去給你說。”
葉陽忽然一把抱起了鍾英。
他直接帶著鍾英來到了喬家老宅。
這裡已經換了名字,新的牌坊已經掛上去了。
“桃源居。”
先是一場炙熱的戰鬥之後,渾身汗水的鍾英蜷縮在葉陽的懷裡。
剛才那一番血肉之戰,讓她切實的感覺到,眼前的葉陽是真實的,自己沒有在做夢,畢竟自己此時感覺都要散架了,那個地方更想事兒被人撒了辣椒面一樣,火辣辣的。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回來的呢,我是真的不敢相信。”
鍾英抱著葉陽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