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這哪裡是人,分明是魔鬼啊。”
張明不過是個凡人,當即被嚇的尿了褲子。
葉陽冷冷的看了張明一眼。
張明嚇的直哆嗦,一個勁的跪在地上磕頭。
葉陽卻是冷哼一聲,未曾搭理張明。
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已。
“饒命,葉前輩饒命,都是胡坤那個王八蛋騙您來的?我不知情,我不知情啊。”
齊怒濤見葉陽手段如此冷酷,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還有哪些陰煞門弟子,也是跪在地上,哀嚎連連。
葉陽暫時並未理會眾人,而是看向了何夢茹。
“何大小姐,你說,我應該如何處理你?”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平平淡淡的一個眼神,刹那之間讓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如墜冰淵,遍體生寒。
“啪嗒。”
何夢茹在接觸到葉陽冰冷眼神的時候,難以克制心頭的驚懼,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美麗動人的臉蛋上此時慘白無比,滿滿的都是慌張。
這位宗師之女,活了二十多年,從未像是今日這般狼狽,這般無力過。
“是我小看了你”
何夢茹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神色絕望懊惱。
“知道自己有眼無珠就好。”
“可此事,你總該給我一個交代吧。”
葉陽看著癱坐在地的何夢茹,居高臨下,宛如看著一個小醜一般,眼神玩味至極。
一旁的白子文見狀慌忙說道。
“葉前輩,何小姐好歹是宗師之女,家中還有一位煉神境強者坐鎮,您,您多少給何家一些顏面,放何小姐一條生路吧。”
若是何夢茹死了,白子文就算是活著返回西南,只怕是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你是在威脅我?”
葉陽冷冷的問了白子文一句,語氣冰冷刺骨,當即嚇的白子文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道。
“不,晚輩不敢,只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何大小姐先前是冒犯過您,可是在藥材拍賣會上,您讓她損失了一個億,眼下她帶來的人更是死的一乾二淨,她已經付出代價了,您,您就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吧。”
葉陽呵呵一笑。
“你倒是會說話,是的,我是讓何夢茹損失了一個億,給了她教訓,按道理說,是兩清了,可是你似乎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你們的命是我從虎口救下的,若不是有我在,你們早就被玄陰冥虎嚼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了,那麽,我現在要殺你們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我,我……”
白子文面色慘白,跪在地上,無法應答。
另外一側的何夢茹更是失魂落魄,但她還是有一些不甘心,沒有人想死,她這種養尊處優,享受世間榮華富貴的豪門小姐更不會例外。
她鼓足勇氣對著葉陽開口說道。
“我,我好歹是西南何家的嫡親大小姐,你要殺我,難道不怕我家族的報復嗎?”
“呵呵。”
葉陽輕蔑搖頭。
“看來你的智商比起張明也好不到哪裡去,你以為靠著你那個瘋了的爺爺,和有宗師之稱的老子能嚇到我?”
“我不願意招惹你何家,可要是你們何家真的不開眼,要找我的晦氣,那麽我葉陽自然是奉陪到底。”
“還有,你似乎忘了,這裡是深山老林,窮鄉僻壤,你帶來的人早就死得一乾二淨,我要是將你們全殺了,死無對證,誰能知道你是怎麽死的,你這一次似乎是偷偷摸摸從家裡溜出來吧,估計等你家裡發覺你出事兒的時候,你的屍體都臭了。”
葉陽的話語讓何夢茹心中僅有的一絲求生欲,望消失的蕩然無存,此生她從未像是今日這般絕望過。
“不過。”
就在這時候,葉陽話鋒一變,轉而說道。
“不過今天我的心情很好,我可以饒你一命,還可以幫你爺爺療傷。”
“什麽?”
“你,你可以治療我爺爺的癔症?”
何家老爺子雖然有煉神境修為,但是時而瘋狂,時而清醒,常年自囚在山中密室,這在華夏修行界並非是什麽秘密。
何家還曾光招各路神醫前往何家為何老爺子治病,可惜一直以來沒有都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眼下,聽到葉陽這麽說,何夢茹的眼神裡湧現出濃濃的驚喜之色。
但是很快,她的神色就黯淡了下來。
“不可能的,萬藥谷的高人曾經親自為我爺爺看過病情,料定除了墮魂花之外,絕無其他辦法可以治好我爺爺的癲狂之陣,難道你舍得將墮魂花送給我?”
說話間,何夢茹看著天湖祭壇上的墮魂花,眼神之中滿是不甘心。
眼睜睜看著墮魂花落入葉陽的手裡,對她而言可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與其這樣,還不如乾脆沒有找到墮魂花呢。
葉陽呵呵一笑。
“我是舍不得將墮魂花送給你,但想要治療你爺爺的癲狂之陣,並非必須依靠這墮魂花。”
“只需要一枚定神丹既可。”
說話之間,葉陽伸出自己的右手,他的手心之中躺著一枚眼珠子大小,遍體幽綠的藥丸。
“定神丹,這,這是定神丹?”
跪在地上的白子文抬頭眺望著葉陽手中的丹藥,眼神之中滿是震驚之色。
何夢茹雖然是宗師之女,還有一些修為,但是醫學見識遠遠比不得行走江湖數十年間的白子文。
“白師傅,這定神丹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