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細看那些符籙,上面並無半點靈氣法力,顯然是用來裝神弄鬼嚇唬人的鬼畫符。
曹威跟在葉陽身邊,彎著腰小心翼翼的說道。
“葉先生,裡面有一位我從外地請來的陰陽大師,正在誦經超度亡魂,為我母親祈福看病。”
葉陽好奇問道。
“你花了多少錢?”
曹威老老實實說道。
“這位高人名氣很大,一天要價一百萬,要做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場才有作用,合計四千九百萬,不過此人是我老婆的表舅,所以只收了我四千五百萬。”
“四千五百萬?”
葉陽愕然,隨後啞然失笑。
“這錢也太好賺了一些,不過可能他賺不到手了。”
說話間,葉陽推開了房門,有一道明亮的光線刺入了別墅,裡面正在誦經的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站了起來,一臉憤怒還有一絲驚慌。
“我不是說過嗎?我誦經做法的時候,任何人不許打擾。”
“老公,你怎麽直接闖進來了?難道不怕打擾了我表舅做法?”
房間裡還有一位二十幾歲,生的狐媚,頭髮有些凌亂的女子。
“呵。”
葉陽輕輕一笑,似乎明白了什麽。
細心的葉陽目光輕輕一瞥便是發覺那狐媚女子穿著的白色假兩件長袖的領口的上面兩個扣子都被打開了,頭髮還有些撒亂,面色微微發紅。
而那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同樣也是面色潮紅,在曹威看來,那是因為葉陽突然一腳踹開法堂的大門,讓道袍男子不悅發怒導致,但是葉陽心中卻是估量起來,看來曹威這個小嬌妻和這個中年道士之間的關系並不簡單。
如果說這兩人之間的關系不簡單,那麽是不是曹威母親中毒的事情也不簡單?細思極恐。
不過這一切,依舊逃不出葉陽的掌控。
那狐媚女子快步走到了門口,嬌滴滴的拉著曹威的胳膊說道。
“這小子是誰?怎麽會突然闖進來法堂,難道不知道我表舅正在給你老娘做法會,超度那些盤踞在我們家裡的惡鬼亡魂呢嗎。”
“就是。”
被葉陽打斷了自己一場魚水之歡,而且奸情也差點被曹威給撞破,好好的一樁謀算,差點毀在葉陽手中,那中年道士一臉怒色的說道。
“曹老大,我在這法堂之中沒日沒夜的為您母親誦經超度,已經有好幾天,這小子突然衝進來,嚇跑了我好不容易才請來的神靈,功虧一簣,你自己看著辦吧。”
“啊?”
當聽到那中年道士說什麽功虧一簣的時候,曹威立刻露出了一臉惶恐錯愕之色。
“劉大師,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老娘啊,按照我們說好的數字,我再給您加五百萬,五千萬您看怎麽樣?”
“五千萬?”
聽到曹威的話語,那中年道士盛怒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沒有什麽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除非是錢太少。
狐媚女子拽著曹威的胳膊說道。
“老公,這個小子衝撞了劉大師做法,你要好好收拾這小子,給劉大師出氣。”
葉陽壞了自己的好事,狐媚女子此刻對葉陽很是怨恨,找到機會就想要收拾葉陽。
“啪。”
誰知道曹威反手就一個耳光甩在了狐媚女子的臉上。
“你放屁,葉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你個混帳,也敢對葉先生不敬?”
狐媚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都是鮮血。
“你,你敢打我,你個不行的老東西,你敢打我。”
那狐媚女子在一陣錯愕之後站起來,像個潑婦一樣的對曹威連抓帶撓,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不過狐媚女子的話語卻是透露出了一絲信息。
葉陽定睛看來曹威一眼,這曹威精氣不足,說的通俗一點就是腎虛。
而這女子是個狐媚胚子,顯然曹威是無法在男女之事上滿足這個狐媚女子。
看來狐媚女子和這劉大師之間果然有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了。
葉陽也不說破,只是看著。
曹威娶了一個小嬌妻,但是卻無法滿足對方,覺得低人一等,故而在家中總是讓這胡麗麗。
可是今天有葉陽在這裡,這個人萬萬是不能丟的。
“你個潑婦,滾開,葉先生今日來家中為我母親治病,豈是你可以隨意衝撞的?”
曹威勃然大怒,又是一腳踢在了胡麗麗肚子上,將胡麗麗踢的坐在地上,抱著肚子哭嚎著。
“給我把夫人拉回臥室,要是她敢再鬧,就給我直接扔出別墅。”
曹威可是知道眼前葉陽是何等可怕的。
要是胡麗麗這個蠢貨真的激怒了葉先生,葉先生不為曹威的老母親治病不說,搞不好連整個曹家都要被其覆滅。
“是。”
管家急忙帶人將胡麗麗抬出了法堂。
曹威擦了擦汗,憨笑著對葉陽說道。
“家有悍妻,讓葉先生見笑了。”
葉陽輕輕點頭,不置可否。
“算了,先帶我去你母親病榻前看一眼,再說。”
“慢著。”
突然那劉大師喊了一聲,面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