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都是後悔到了極點,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才敢招惹這般人物。
張彪此時興奮無比,呼喊說道。
“葉先生的厲害當然不是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可以想象的,我張彪能給葉先生鞍前馬後,乃是我的榮耀。”
局面原來一直都在葉陽的掌控之中,他的擔憂顯然是多余了。
“完了。”
盧半城在得到答案的時候,就已經是萬念俱灰。
原來,自己的依仗,在葉陽的眼裡就是個一個笑話,葉陽抬抬手就可以碾死自己。
是自己太蠢了。
“我糊塗,我糊塗啊。”
盧半城忽然痛苦起來,朝著葉陽大喊大叫說道。
“葉先生饒命,葉爺爺饒命。”
“千錯萬錯都是我盧家家的錯,我不該讓我的蠢貨兒子去招惹您,我也不該設局對付您,我知錯了,求您高抬貴手,饒我小命一條……”
“無辜的?”
葉陽呵呵一笑。
“我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你盧家吧,還兩次放走了你們父子,但是你們卻不知好歹,主動找我的麻煩,你找我本人的麻煩倒也就算了,可是你們居然敢打我朋友的主意,上次陳衛東父子是怎麽死的,你們都忘了是吧?”
“好,這一次我讓你們好好看看,膽敢招惹我的朋友,是什麽下場”
葉陽隔空一抓。
剛才盧半城的半邊胳膊已經被白無常的白骨骷髏給咬掉了,此刻一側的胳膊被葉陽硬生生的撕了下來。
鮮血橫飛,慘不忍睹。
“嗷嗷嗷”
盧半城疼的趴在地上打滾,慘叫不斷。
陽城諸多家族的家主此時嚇的魂飛魄散,什麽都不管不顧,只知道跪在地上磕頭。”
“不要……”
“你不要殺我,我將郭琪琪安然無恙的交給你,我保證她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傷害的。”
“人是我親自藏起來的,你殺我,你找不到她的,饒了我,我放了郭琪琪。”
盧半城還在垂死掙扎。
他就是吸取了陳衛東的教訓,為了以防萬一沒有將郭琪琪帶來到現場,而是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這樣,萬一出了什麽問題,自己也可以利用郭琪琪威脅葉陽,保住自己的命。
“我用不著你來告訴我,我自己找得到。”
葉陽隔空一抓。
兩人距離相隔了四五米,但是盧半城還是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拖起來,然後他直接飛到了葉陽的面前,喉嚨被葉陽扼住。
“哢哢哢。”
他的脖子被葉陽捏的咯咯咯作響。
盧半城,這位在陽城市獨領風騷,作威作福了這麽多年的超級富豪,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但他沒有絲毫反駁的力氣和勇氣。
“饒,饒了我。”盧半城依舊在艱難的求饒。
而葉陽已經盯著盧半城的眼睛了。
兩人四目相對。
“啊”
下一刻,盧半城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裡像是鑽進去了什麽東西,整個腦袋要被撕開,腦子已經成了漿糊。
“啊”
下一刻,他直接七竅流血,沒有了動靜。
盧半城死了!
盧家家完了!
“嘶。”
盧半城斷絕呼吸的那一刻,場中眾人紛紛難以遏製心頭的震撼和恐懼,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涼氣。
吳家,在陽城這一畝三分地,是真正的地頭蛇,幾十年了,吳家從未在陽城吃過什麽虧,今天卻遭遇如此大禍。
“吳,吳家完了?”
陽城豪門眾人面面相覷,就算是親眼見證了吳家父子慘死的畫面,可他們依舊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果然,在絕對的戰力面前,什麽世俗權勢,都是笑話。”
冥火道長和白無常此時,也是瑟瑟發抖,滿臉震驚。
現在畢竟是現代社會,他們雖然有一身不錯的修為,可若是想殺人,也需在被背後進行,譬如他們去抓唐柔的時候,便是特意選擇了深夜,目的就是為了不招惹官方的注意。
可是現在,葉陽竟然在眾目睽睽前,接連殺人,這等氣魄,實在是太彪悍了一些。
此時,兩人才是明白,他們和葉陽之間的差距是何其之大,和葉陽作對,簡直是自尋死路。
“張彪,把東西拿給他們看看。”
“是”
張彪立刻拿著一個平板到了會議室內,插在了顯示器接口上,頓時巨大的顯示器上,顯示出來了一個個畫面。
是一些老幼婦孺被黑衣男人包圍的畫面。
足足有十幾波。
“那是我兒子”
“我老娘都七十多歲了,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場中所有豪門家主的家人都已經被張彪的人控制了起來,本來他們就已經絕望了,這下家人又被拿捏,他們徹底崩潰了。
“這是你們自作自受”
就在此刻,葉陽一聲厲喝,宛如炸雷作響,嚇的房間裡的眾人渾身顫抖,魂飛魄散,跪在地上,鼻涕橫流。
“我們有罪,我們有罪,是我們有眼無珠,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了您,我…”
眾人哭嚎連連,說話已經口不擇言,語無倫次了。
此時,陽城市諸多豪門,曾經看不起葉陽這個鄉巴佬,高高在上的他們,全部跪在了葉陽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