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長清的別院之中。
看著電視上輪番播報出來的最新新聞,沈長清的氣不打一處來。
“到底是誰乾的?”
“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們的頭上來了,還對支持你的這些產業代表下手,令他們一個個都被打暈扔到街上。”
沈長清怒火十足,將手裡的遙控都摔了個粉碎。
沈瀚林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
這些產業代表都是聲名赫赫之輩,而今日竟然在新聞之上同一時間讓這十幾個產業代表都遭此毒手,雖未傷及性命,但顏面全失!
“還能是誰!”
“除了沈怡然那個婊子和那陽城來的姓葉的小子,還有誰敢與我們為敵?”
沈瀚林怒聲喝道。
不過沈長清卻搖了搖頭。
“他們?”
“應該不大可能吧!就算是他們想要報復,可這些產業代表被扔到大街上的時間,比起刺殺他們的時間可要早上一些!”
沈長清也想過葉陽和沈怡然所為,但思索了許久之後,還是沒有再往這二人身上想。
“昨晚沈家人從你爺爺那裡出來之後,便無人離開沈氏莊園,我查過就連葉陽和他身邊的那兩人都未曾離開過。”
聽聞沈長清的話後,沈瀚林越發費解。
“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
沈長清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就若有所思的想了起來。
片刻後。
沈瀚林突然想到了什麽!
“爸,你說該不會是沈文那小子乾的吧?”
“今天有出事的產業代表說過,把他們蒙上眼睛的時候,聽見那些人說到了沈文的名字,不過怕他發現,便在之後不再提及沈文的姓名。”
聞聲。
沈長清的動作戛然而止。
“昨夜,只有沈文一人未在沈氏莊園,他剛剛回國不久,還沒有搬進沈氏莊園裡來,若要這麽說的話,是他的可能性也不小!”
分析了一番,沈長清緩緩說道。
不過越想越令沈長清憤怒無比,無論是昨日之事敗露,還是今日得到的這些消息無一不是針對於他們父子二人的。
就連他的二兒子沈漢飛現在也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
“啪——”
氣得沈長清直接將手中的水杯也摔得粉碎。
“沒想到現在但凡是個人都敢和我們作對!無論是哪件事,我們都不能善罷甘休!”沈長清惡狠狠的說道。
“唉!”
沈瀚林無奈地歎了口氣,最近這段時間確實萬事不順。
“這次沈家武堂的長老都失手了,看來那小子確實不是個省油的燈,不過瀚飛的事情,我們也不能自此不管吧!”
“廢了我的兒子,我必定讓他血債血償!”
沈長清冷哼了一聲,臉上多了幾次得一仿佛已經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一樣。
“這次動用本門武堂的事情不能徹底敗落,否則你我吃不了兜著走,現在就算你爺爺猜疑到我們,沒有證據也不會問罪。”
“下來和三長老之間還是不要聯系了。”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派人打聽到有人正在四下打探這小子的消息,無非就是花點錢的事情,對付他的事情讓別人出手也一定可以成功!”
……
英菲迪大酒店。
齊蘭正火急火燎的從車上下來,徑直就朝著葉陽入住的總統套房而去。
按響了門鈴。
不過屋內並為任何聲響,齊蘭神情有幾分緊張,撥通了葉陽的電話。
齊蘭言語急促。“你在什麽地方?”
“有件事情恐怕得你為我幫忙了……”
半小時後。
葉陽從外趕了回來,看著齊蘭等候自己許久,而且面色緊張的樣子,讓葉陽心中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發生什麽事了?看你面色著急,應該是件要緊的事吧。”
打開套房房門,二人進入其中。
還沒等落座下來,齊蘭便連忙說道。“松本直木聯系我了,他約我今天晚上見面。”
“他送我的紫極冰心之上附加詛咒,或許此次約我也是另有所圖!”
齊蘭一直擔憂的便是松本直木送她這枚紫極冰心的事情,雖然葉陽已經詛咒破除,但松本直木附加詛咒的是絕不會是鬧著玩兒的。
“松本?”
“你懷疑這次他約你見面是想加害於你?”
葉陽大概明白了齊蘭的意思,松本直木都能做出施加詛咒這般陰毒之事,加害之心必不可少!
齊蘭點了點頭。
“你說今天晚上我該不該去?雖說有詛咒之事,但我也不知究竟是何緣由,會讓這島國娛樂龍頭的松本要加害於我!”
很顯然齊蘭自己根本就沒有拿定主意,所以此次才著急忙慌的來尋找葉陽。
“你先別急。”
“你與這松本直木之間交情如何,或者說你們之間是如何認識的?”葉陽對齊蘭和松本直木之間的關系並不清楚,所以一時間也無法為齊蘭提供一個辦法。
被葉陽這麽一問,齊蘭愣了一下。
“天海選秀!”
“沒錯,就是天海選秀之時我剛剛出道,晉級之後遇到的第一個導師就是作為嘉賓參加選秀的松本直木,他畢竟是島國娛樂龍頭,所以才受天海沈家之邀。”
“我記得當時認識松本直木的不止我一人,我們同隊的還有方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