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是他在突破隱隱要突破聖境的時候,感悟到的一招。
得到也不是偶然,因為有一段時間,他黃光總是會時常的做一個類似的夢境。
那便是神龍同時了天陽,他又抬手滅了神龍。
很簡單的一個夢境,但是每每當這個夢境出現的時候,他總會莫名其妙的悲傷,心境要好似被掏空了一般,意念中往往會只剩下天和地!其它的全都不複存在。
望蒼茫大地,唯我獨存!
天地在上下,我心悠念。
這便是經常會隨著夢境一統出現了心境。
好似在自己還剛得到了黃金眼異能的時候,這種夢境就出現過。
後來最後一次黃金眼異能再次突破的時候,他又感受到了。
每次感受都會有不同的感悟。
而在夢境中,他還是曾經抬手去驅趕那條神龍,但是卻將天陽覆滅。
黃光記憶深刻,夢中的自己好似與天地同在,舉手投足之間,便將將天陽給掃滅。
而且他還依稀的記著,掃滅天陽時,自己掌法和氣勁的運行軌跡。
後來他時常便會琢磨這一招,雖然他從來沒對外人說過,但是卻是真的下了功夫!雖然他從來沒有實戰過自己靠參悟夢境,加上感悟天道得來的這個一招的威力!
但是在現在這個極其無助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也只能這麽冒險一試驗了。
在他看來,直接將兩個冰山掃滅,或者完全掃滅不動!都不自己動手了,但是卻沒有一點效果要好。
想了想,靠近的時候,他這就清空意念,然後雙掌舉起,開始施展出來毫不起眼的一招。
“哈哈!這東西是來逗樂的嗎?”西門老頭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可是相當的開心,因為他看到黃光輕輕的推出一掌,雙掌上沒有帶著任何的真氣波動。還沒有閃爍著光華的外放招數凝練出來。
還有一些人笑了出來,陳軼紅都準備下令停船,而段天德慚愧的低下了腦袋感覺有點丟人。
但是那些隱世巨孽們大多數頓時駭然失色,皆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同時還有人驚呼出聲:“天界聖術!怎麽可能?”
人間不可能有天界之法,要是存在,便只有一個可能,那是天界執法者的術!
這是所有超凡修行者的禁忌。
所以這些隱世的巨孽們才會駭然失色。
包括那隨後趕到的“黑白無常”!
見一絲恐懼在他的眼神裡掠過,不過很快就又變成了狠厲和殺機。
陳軼紅並知道她所敬畏的那些高手前輩們為何會是這種表情,但是等他再看想黃光的時候,卻見他那裡發生了天地逆轉的巨大變化。
“轟隆隆!”
“嘭!”
接連兩聲大響過後,在他身前的兩座雄奇的冰山居然突然間煙消雲散,什麽都沒剩下。
而且在那片地域的地面上,還出現了一個長約百丈的深溝。
這種往裡讓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但是黃光的狀況也不太好,見他強行使出了這種“掃天陽”之後,身體搖搖晃晃,狂吐了兩口鮮血,就要倒了下去。
幸好枯木禪師看到之後在第一時間跳了下來,將其一把抓住帶了回來。
這個時候那個西門老頭才反應了過來,見他怔怔的念叨了一句:“天界執法!”。
隨後便將他快速的奔到船艙中,居然關閉了房門再也不出來了。
這層隱秘,這樣的身份,只有這些隱世的巨孽才知道。
不過陳軼紅也明白了這事可非同尋常,她隱隱然感覺黃光必然還有另外一重身份,見她想了想便立馬做出了以下安排,首先,清除雪山的事,交給了專人負責;其次小菜和段天德被安排在了黃光艙室的旁邊,好對他有個照顧。
在破冰船繼續如常的行駛之後,她陳軼紅趕緊叫來兩個隱世巨孽開始問起了這種情況。
但他們把山古的傳說講了出來的時候,陳軼紅也是驚掉了下巴,同時她也有點羞愧。
不過不管怎麽樣,黃光在這高手前的第一次亮相算是完成了,還這麽的石破天驚。
但是這個時候他的狀態可不太好,這一招施展下來,他居然經脈寸斷!
體內的氣息居然也紊亂了起來。
三種天地極力胡亂的流竄,在第二天的時候居然完全摧毀了他的筋脈,使得他的體內一片混沌。
除了還有一身的蠻力之外,他的騰龍變功法居然施展不出來了!
這還了得?
感知到這一點之後,他可是又驚有後悔。
要知道壓下的這種局面強敵環繞,隨時都會有人對他出手,隨後都有生命危險!
但是他卻突然間失去了功法,即便是雷神杵都拿不起來了,這還了得?
這可怎麽辦?
懊悔中的他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小菜和段天德都用無比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但是黃光卻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一副空架子,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
枯木禪師來看過他,還給他送上了丹藥。
“怎麽會成為這樣?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招數?怎麽還把我自己給毀了呢?”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黃光不停的在反思這個問題,但是卻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確實是太奇怪了。
小菜囑咐他一定要靜養,然後他們都離開,留的黃光一個人在艙室裡愁苦。
但是他卻不知道,他這一招已經在整個破冰船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那些隱世的巨孽們再也坐不住了,都已經在一塊開始商量了起來。
有人建議不要再輕易的卻招惹黃光。
卻有人建議立馬把他給斬殺了。
還有的人建議觀察觀察再說。
這個時候的他們都已經沒有去要問陳軼紅一下的意思。
倒是陳軼紅在這個時候突然閑了下來,而且還有了心情,這天的他拿了兩顆上好的丹藥,還刻意的打扮了一番,這就來到了黃光所在的艙室。
“呀,這不是陳大公主嗎?怎麽勞您大駕來我的破地方來呢?”黃光打開了艙室的們,但是一看到是陳軼紅後,這就沒好氣的說道。
他可還記著這麽長的時間裡,陳軼紅都對自己愛理不理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