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先生!”黃靖對於馬胖子很是好奇,他一直不了解,為什麽馬胖子會和林楓寒成為摯友。
“黃先生好!”馬胖子微微點頭,含笑招呼道,“請坐。”
“不客氣!”黃靖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問道,“馬先生認識我?”
“呵呵!”提到這個,馬胖子忍不住笑了一下子,說道,“黃先生,小寒去年委托人查了當年那個案子,事實上木秀先生做得非常好,沒有一絲破綻,如果說他有什麽遺漏的地方,那就是你——你說,我怎麽會不認識你?”
“理論上來說,就算如此,他也不會認出老板的。”黃靖搖頭道,他也一樣不理解,為什麽時隔二十年,林楓寒調查了一下子當年案子,居然就準確無誤的判斷出林君臨沒死,就是現在的木秀?
為著隱瞞身份,木秀在韓國做了二次整容手術,他那張臉就連著熟人也看不出破綻。
“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說,早在去香港之前,他就知道了木秀先生的身份。”馬胖子笑道,“他比我們想象中都要聰明。”
“是!”黃靖點點頭。
“黃先生,我們不說這個,我們說點別的。”馬胖子說道。
“哦?”黃靖好奇的問道,“說什麽?如果是當年那個案子,我沒有興趣說什麽——實話說我也不太了解,我只知道他是清白的,普天之下,誰都有可能盜取博物館,走私文物出國,唯獨他不會。他手中有大量珍稀古玩,想要賺點錢,何必冒險盜什麽博物館?”
“我知道!”馬胖子點點頭,笑道,“盜取博物館,盜走文物的目的是什麽啊?還不是因為錢?他要賺錢,何必弄得這麽複雜?”
“就是!”黃靖笑道,“他從小就聰明,想要賺錢很容易,他一向都說,市場經濟如同是水,而想要賺錢,就如同打開自來水龍頭放水一樣,容易之極。事實也證明,對於他來說,要賺錢確實很容易,他總有法子看準商機,謀取賺錢的機會。”
“沒有見到他的時候,我自負我很會賺錢,但是,見到了他,我就發現……我事實上也不算什麽。”馬胖子笑道,“我能夠理解,為什麽小寒會糾結,有這麽一個優秀的老爹,真心壓力很大啊!”
“哈哈!”黃靖聽得他這麽說,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你們黃家似乎對於林老先生成見很深?”馬胖子試探性的問道。
“我家老頭子對於林姑父,一直都有意見,加上姑媽早死,林姑父有著不容推卻的責任。”黃靖也不隱瞞,直接了當的說道,“小寒讓你問的?”
“不是!”馬胖子搖頭道,“前不久你那個侄女——黃絹,你知道不?很漂亮、很水靈的一個姑娘,跑去揚州玩兒。小寒念在表兄妹的情分上,自然是熱情款待,但是沒想到,她哥哥黃紹卻是誤會了,以為兩人有私情,跑去禦楓苑大鬧了一場,還打了小寒,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有這種事情?”黃靖問道。
馬胖子點點頭,說道:“你那個侄女倒是好,似乎對於小寒也有些喜歡,你知道,小寒模樣長得好,女孩子喜歡——正常!”
“小寒還真是長得很俊。”黃靖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就是喜歡搞怪,這麽大的人了,還戴個貓耳朵?”
“那是為著討好木秀先生開心的。”馬胖子解釋道,“你不知道他一直很緊張。”
“老板也很緊張。”提到這個,黃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說道,“老板收到你上次送他的相冊,看著照片哭了一夜,第二天眼睛都腫了,本來有個會議,結果也臨時取消了。”
馬胖子在心中歎氣,低聲說道:“你不知道,那次在香港,小寒急急趕去機場見他,可惜,他還是走了,小寒也很傷心,他說——他只要遠遠的看他一眼就好,哪怕不說話,只要看到他就好。”
“造化弄人。”黃靖也有些傷感,當即岔開話題,問答,“阿娟喜歡小寒?”
“嗯,可惜,本來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偏生他們是表兄妹。”馬胖子說道。
“沒血緣關系,沒事的!”黃靖說道,“我過幾天讓老板問問小寒的意思,如果他同意,讓林家正式向黃家提親就是,我家老頭子那邊,我去說就是了。”
“沒有血緣關系?”馬胖子頓時就呆住了。
“是!”黃靖笑道,“也難怪你不知道,我姑媽不是我家老頭子的親妹妹。你算算時間就知道——我姑媽的父母和我爺爺當年是在抗日戰爭中結識的戰友,後來由於一次任務,我姑媽的父母為著掩護我爺爺,死在了戰亂中,我爺爺就把她收養在名下,當作了自家女兒養大,這事情我們家的人都知道,爺爺從小就教導我們,他這條命,是姑媽的父母用命換來的,所以,讓我們長大了,都要好好孝敬姑媽。”
“居然有這種事情?”馬胖子呆愣了一下子,說道,“難怪——”
他就想不明白了,黃絹那小妮子明明知道她和林楓寒是表兄妹,居然還敢用毒藥五號,這傳出去絕對是醜聞啊!
原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但由於黃容霞死的早,林楓寒根本就不知道。
黃絹喜歡他,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回家和她爺爺鬧鬧,林楓寒再上門求一下子,沒什麽不可以,但是卻讓黃紹給破壞了。
“這小寒要是真能夠和令侄女成就好事,可是天大的喜事啊!”馬胖子笑道,“我們也看得出來,小寒也喜歡她,就是礙於是表親,不敢想而已。”
“這可真是喜事,我等下就找個機會對老板說說!”黃靖聽了,頓時也開心起來,說道。
“中!”馬胖子衝著黃靖豎起大拇指,說道,“如果可以,讓木秀先生找你哥哥,直接把親事定下來,豈不美哉?”
馬胖子口中說著,心中想起白水靈,以他對林楓寒的了解,只要把親事定下來,他也不至於會三心二意了,同時也讓白家那丫頭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