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趙紫煙長得好看,蘇木都要脫口而出,臉皮怎這麽厚呢?
一個人的能力再強,能強得過一個團隊嗎?
武道家族鼎盛已久,看起來不是一天兩天堆出的底蘊,趙紫煙有這種自信,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才華,還是迷之自信!
蘇木沒再繼續話題,瞟了一眼躺在手術台上的王瑞喜,“趙博士先忙,我還有事兒,先告辭了。”
趙紫煙停下了手中的筆,打量著蘇木,欲言又止,最終點點頭。
蘇木微微一笑,走出了注射室。
趙紫煙猶豫了兩秒,緩緩走出注射室,看著蘇木在走廊中的背影,喃喃道:“第九位武協行走……嗯……祝你好運!”
蘇木出了實驗大樓,開始實施計劃的第二步,趁名人沒了實際控制人,封了名人。
至於李煥的落腳地,呵呵!對不起了,你自己挪個地方吧!
蘇木伸手攔下輛出租車,想到了一個能查封名人夜總會的人。
……
與此同時,名人夜總會內。
李漠星與李北星兩個人,正坐在監控室內,看著滿是屏幕的一面牆壁。
兩人坐在那裡,看了足足一上午的監控,眼睛都快花了。
李北星揉著眼睛,一臉的無奈,“看來看去,根本就沒有任何線索,那個人自從進了夜總會,好像就隻接觸過那個珍珍。”
“老二,耐心點兒,你這樣怎麽看得下去?”李漠星訓斥道。
兩人說話時,有人敲了敲監控室的防火門。
“進來!”李漠星盯著監控屏幕,隨口應了一句。
門一打開,一名黑西裝大漢,捏著一位穿著清涼的姑娘的肩膀,一同走入了監控中心。
那姑娘似乎嚇破了膽,見到李漠星與李北星,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求你們放過我吧!”
李北星看了眼李漠星,“不是早晨問過了嗎?怎麽又叫來了?”
那姑娘就是珍珍,半邊臉腫了起來,不知道的以為塞了一個糖球。
李漠星讓人把所有監控暫停,轉過頭看著珍珍,抬起一條腿,壓在了另一條腿上,淡淡道:“再把你上午講過的話,重新講一遍,記住,錯一個字,就代表你在說謊,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騙我。”
珍珍跪在地上,也不敢伸手揉臉,哭著道:“我真的記不清他是找人,還是故意去一號包廂,你們放了我,好不好?”
李北星揚起手,珍珍連忙跪地求饒。
“求你們了,我就是個小姐,我只會取悅客人,從不揣度客人,真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兒?”珍珍嚇怕了。
李北星站起來,伸起腳,就要踹珍珍,李漠星擺了擺手。
“你只要把那天,他進門之後的經過,一字不落地回憶起來,我就放你走,記住是一字不落。”李漠星表情冷酷地說道。
珍珍懵了,心裡有找把刀子,捅了眼前人的衝動。
但她不敢不繼續回憶,道:“昨天,那個人進了包廂,就直接坐在沙發上了,我問他,唱誰的歌?他說,他不會唱歌,讓我自己看著點,我就隨便點了幾首,他還誇我唱的好聽,我當時很好奇,就問他為什麽不唱,來這種地方,就是發泄來的,你這樣,錢也花了,也沒開心,不虧嗎?他也沒說什麽,就與我喝了幾杯啤酒,後來……後來我真記不清了,我原本的酒量還行,不知道那一天,為什麽總感覺犯困,我記得,他好像問我是不是出台的?”
李漠星與李北星對視了一眼。
李北星道:“對方如果真是那位武協行走的話,有可能在進門之後,點了她的穴,讓她神智不清。聽說他之前是個中醫。”
“有這種可能!”李漠星也點頭。
珍珍繼續道:“我只知道,昨天很多時候,我是清醒的,但人離開後,我就在包廂睡著了,中間到底還發生了什麽,我真的記不清了。”
李漠星道:“你只需要回憶一下,他為什麽從你所在的包廂,往一號包廂去就行了,洗手間每一間包廂都有,一號包廂,是走廊的盡頭,如果他是常客,沒理由不知道!”
珍珍跪在地上,苦思冥想,突然道:“我想起了一點兒,他好像曾向我看過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號碼?”李漠星一怔。
“開頭好像是一五零的,我……”珍珍撓著頭髮,努力回憶著。
一分鍾後,她仿佛找回了記憶似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個人找的是芳芳,我就說這裡是有幾個叫芳芳的,但長得最漂亮那個,被大人物包了,他就問我,芳芳現在人在哪兒,我才說的一號包廂。”
李漠星眉頭舒展,問道:“還有沒有漏下別的信息?”
珍珍連忙搖頭。
李漠星擺擺手,讓人把珍珍帶了下去,對李北星道:“讓人把這個芳芳帶過來吧!”
……
芳芳此時正在家中,為傷心過度的冰冰擦著額頭,兩個人現在的心情十分低落。
原本的計劃泡湯了,接下來又是暗無天日的日子。
“芳芳,讓我死了算了,為什麽救我?這樣下去,什麽時候是個頭啊?”冰冰用手捂著眼睛,漸漸平靜了下來。
芳芳長歎了口氣,“活著,就還有希望,而且……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特別相信蘇木,他說他能解決這件事,你相信嗎?”
冰冰正要回答,門外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
“開門!”
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在外面樓道裡響起。
冰冰一聽聲音,坐了起來,“是名人的保安隊長吳傑仁,他……怎麽來了?”
芳芳的心砰砰直跳,“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是……”
砰!
一聲巨響傳出,芳芳他們家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兩個身高一米八的大漢,衝到了房間當中。
冰冰與芳芳剛到客廳,就見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大漢,提著橡膠棍,二話不說衝上來,狠狠地砸在了芳芳的後項上。
咚!
芳芳當即暈倒,大漢不等芳芳倒地,彎腰扛起芳芳,扛在肩上,抬起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