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不是不看,只是看那現場,他會不自覺地想起,趙紫煙為救他,而選擇自己死的那一刻。
想起那一刻,蘇木就怕自己忍不住要結果了姚文長。
雖然姚文長這個人,的確該死,但把他交給趙紫煙與魯綺卡,去研究大宗師異能的話,說不定是個突破口。
反正,這家夥被研究死了,對於整個華夏武協來說,不是一件壞事。
司機被姚文長催眠後,很快就來到了余家別墅區域附近。
蘇木單手提了著姚文長下了車,看到司機還一幅正經端坐,看向前方的模樣,又拍了一下姚文長的後腦杓,“把他喚醒!”
姚文長氣得不行,別說成為大宗師之後,就是成為超凡者之後,他都沒被人這麽修理過。
反而是蘇木,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他後腦杓上,就跟打自己兒子似的,這讓他心生不爽。
卻又無可奈何。
姚文長一邊給蘇木提供著怨念值,一邊把那司機喚醒。
司機愣了愣,感覺像是做了一個夢,握著方向盤,發出極其拷問靈魂的話題,“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麽?”
蘇木見司機沒事,這才重新拎著姚文長,開始進入二層小樓的警戒圈內。
剛一進入警戒區域,蘇木就聽到了二層小樓裡,傳來了激烈的搏鬥聲。
蘇木把姚文長放在地上,在他的脖子上,摸了兩下,使勁一按,姚文長就發出一聲慘嚎,昏睡了過去。
而蘇木,又怕大宗師恢復能力驚人,再給跑了,又順著剛才捏的地方,給他大椎穴上,插了一根銀針封穴。
簡單處理好姚文長,他這才飛奔向二層小樓。
二層小樓內,漆黑一片。
不過這對於蘇木來說,不是問題,他向前衝去,進入一樓客廳時,立即就看到了一男一女,正瘋狂攻擊著田伏易。
客廳裡,已經倒下了十幾個人,全都是余國清的明哨、暗哨。
而余國清與余蓉正靠在電視牆邊,緊張地看著前方的戰鬥。
余蓉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影子,立刻認出,那是蘇木,她大聲喊道:“蘇木!快來!他們要殺我爸!”
田伏易也喜道:“小蘇,你再來晚一分鍾,我就撐不住啦!”
蘇木已經衝了上來,他見那一男一女,全都蒙著臉,且修為都在一品宗師之境,不由得吃了一驚。
殺一個普通人官員,居然都動員了一品宗師,這背後人的實力,有點強啊,也不知道姚文長,是巧合出現,還是有人故意讓他拖住自己。
有蘇木加入戰鬥,受了傷的田伏易,終於能退下去松一口氣了。
田伏易能以大超凡者,靠著異能,堅持到現在,著實不易。
一男一女,雖然都是一品宗師,但苦於沒有異能,要不然早就把屋子裡的人,全都拿下了,現在見蘇木也來了,頓時心中開始有了一絲的慌亂。
蘇木與他們對上之後,才發現這兩個人,能傷田伏易,還真有些道行,似乎這兩個人,修行著相輔相成的功法。
有些類似於馮寶洋四兄弟那樣的特殊法相。
為了盡快結束戰鬥,出手搭救所有受傷的人,蘇木隔空一指,那女一品宗師,頓時全身開始僵化,片刻後,全身就如掉進了混凝土沙漿中似的,全身包裹了一層石頭。
沙漿突然出現,乾的很快,女一品隻走了兩步,就被定格在那裡。
男一品宗師見此一幕,大驚道:“敢石化賤內?!(感時花濺淚)”
“恨別鳥驚心?”蘇木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叮!來自江三虎的怨念+499!”
“誰特麽與你鬥詩了?”江三虎氣得牙都要咬碎了。
蘇木見女一品宗師被石化之後,江三虎的血氣供應,仿佛就如同抽走了灶台下的柴禾一樣,漸漸體力不支。
十秒鍾不到,蘇木本差一招,就要拿下江三虎,卻看到被石化的女一品宗師,體表的石頭裂開了。
因此,江三虎的血氣,一瞬間又得到了補充,再次強盛。
不怕對手實力高,就怕對手耐力好。
這兩個人,合在一起,也是一位能力戰大宗師的苗子啊。
蘇木毫不猶豫,再次指向女一品宗師,頓時一片青光打在她的身上,那剛剛散於無形的石塊,又一次聚合在了女一品宗師的身上。
“叮!來自花非花的怨念+500!”
原來此人叫花非花,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啊!
再一次石化了花非花之後,蘇木再打江三虎的時候,可就輕松多了。
有了剛才的經驗,蘇木隻用了九秒,就把江三虎按在地上摩擦了。
那邊花非花身上的石化效果,剛剛結束,就再一次被石化。
蘇木也不跟這些想要殺余國清的人廢話,如對待姚文長一樣,伸手就捍斷了江三虎的兩側鎖骨。
等花非花那邊剛解除石化的效果後,蘇木已經伸手,捏住了花非花的後頸,拿住了對方的罩門所在。
花非花吃驚道:“你怎麽回來這麽快?”
蘇木道:“你們好像預謀已久,為何選擇今日動手?”
“還不是因為你去找張加一?”花非花斜睨了一眼蘇木。
余國清道:“我這裡擺了這麽多信號屏蔽器,你們怎麽可能聽得到我們的談話內容?”
花非花不屑道:“這些信號屏蔽器,是誰幫你采購的?”
“張加一?”余國清頹然坐下。
蘇木道:“讓我看看,你是誰!”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摘下了花非花的面罩。
“你?”蘇木看著這張臉,有些懵了。
這是那個給自己說,他是自己唯一的後路的花姐?
“是我!”花非花道:“為什麽不能是我?”
余蓉在一邊道:“蘇木,你們……認識?”
蘇木取出三根銀針,快速封入了花非花後背大椎穴位,道:“你不想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麽這麽做嗎?”
“為了你!”花非花沒有猶豫,直接開口道。
“為了我?”蘇木不敢相信,這個花姐的出現,莫名其妙,怎麽可能是為了自己?
“我說出來,你就知道了!”花非花選擇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