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陵對他們的冷嘲熱諷不予理會。
他閉上了眼睛。
一張無形的巨大八卦從他腳下延伸出去。
整個紫城都囊括在這巨型八卦之中。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
西北方向,有一條即將傾倒潰散的金色氣柱,如此耀眼。
張子陵淡淡道:“西北方向。”
趙文山一臉驚喜道。
“沒錯,就是西北方向!”
“張小哥你簡直神了!”
在這裡面,只有趙文山知道戰國墓所在的位置。
確確實實就在西北方位!
張子陵算對了!
無形之中又一次被打了臉,胡揚名滿眼都是怒火。
“西北方向都是大山,戰國墓怎麽會在那裡!”
他像是死鴨子嘴硬,還不肯面對這事實。
“竟然對了?!”
“該不會是蒙的吧!”
考古系的幾位教授老臉掛不住了,都認定張子陵是蒙的。
“對!肯定是蒙的!風水都是封建迷信,怎麽可能算出來!”
胡揚名冷哼一聲,滿臉不甘。
【好不要臉啊,張小哥算對了就說是蒙的!】
【你們的臉呢?!】
【來來來,你們蒙一個給我試試看!】
【是不是男人啊,連這點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嗎?!】
【太無恥了,從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
【幾個磚家那麽大年紀了,竟然跟張小哥玩賴的,真不是男人!】
【華夏風水協會前會長:你們是哪個學院的,叫什麽?!】
【候老霸氣666!】
“這可不是蒙的。”
說著。
趙文山將那一幅地圖緩緩展開。
手指指向那標有紅點的地方。
“這裡是戰國墓所在的位置。”
“而在南邊,紫城那邊有個開發區,每天都在動工,短短時間開發區出了三座女帝時代的古墓。”
“就是要蒙,也該蒙南邊,而不是西北方向。”
“西北方向什麽也沒有,一般人會蒙那邊麽?會麽!”
趙文山幾句話,讓幾位考古教授包括胡揚名無話可說。
幾位考古教授老臉漲紅,一大把年紀了,面子掛不住。
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趙文山收起地圖,冷哼道。
“技不如人,就要認。”
“你們雖然是考古教授,但是在這一方面比張小哥還差得遠。”
“你們需要向張小哥道歉,為汙蔑他道歉!”
趙文山態度非常強硬。
作為學院的定海神針,幾位老教授根本不敢得罪他。
“對不起,張小哥,是我們見識淺薄。”
“張小哥我向您道歉!”
“張小哥是我們技不如人,我們相信了!”
胡揚名咬牙切齒,理直氣壯道。
“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
趙文山橫眉豎立,瞪眼道:“胡揚名,你要是不向張小哥認錯,那就給我滾回去!”
胡揚名被這句話嚇得臉色發白。
“別趕我走,我認錯!”
“對不起對不起!”
胡揚名趕緊低頭道歉。
他可是來鍍金的,這千載難得的機會是家裡人為他爭取到的,可不能因為他給搞砸了。
張子陵自始至終看都沒看他一眼。
“張小哥懶得跟你計較,你給我少說點話!”
趙文山冷哼道。
【哇,爽!】
【大快人心啊,我就想看那幾個所謂的磚家給張小哥道歉!】
【沒辦法,這些家夥不知道張小哥的厲害!】
【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臉疼麽?】
【這就是考古磚家麽,真是好笑!】
【華夏風水協會前會長:張小哥是怎麽看出來的?說來慚愧,我什麽也沒看出來。】
“張小哥,讓你見笑了。”
“戰國墓確實是在西北方向,不過距離我們有些遠,我們得趕緊過去。”
趙文山輕聲說道。
張子陵點了點頭。
眾人繼續出發。
林依依有些好奇道:“張子陵,紫城那麽大,你是怎麽知道墓就在那兒的?”
張子陵目不斜視,看著前方,淡淡道。
“龍脈。”
林依依小聲道:“龍脈?”
遠在寧城的侯天傾恍然大悟。
竟然是龍脈!
原來如此!
趙文山在前面帶路,眾人跟著走了有十來分鍾。
胡揚名不經常鍛煉,走了個十來分鍾就累的氣喘籲籲。
“老師,要不我們休息會兒吧,我走不動了。”
趙文山一臉無奈。
還沒等他說些什麽
街道旁就有人叫他們。
“老板,想去哪兒?我有車,拉你們一程?”
眾人扭頭看去。
發現是名穿著背心,皮膚黝黑的中年人,一臉的憨厚。
他向眾人招了招手。
胡揚名興衝衝地喊道。
“我們坐車!”
說完看向趙文山。
“老師,我真的走不動了,那地方那麽遠,要不我們就坐車過去吧,正好也省時間。”
“你呀你,唉。”
趙文山歎了口氣,無奈妥協了。
白蒼蒼和徐玲兩個女生都沒他那麽累。
那憨厚的男人提著一袋橘子走了過來。
一臉憨笑道。
“老板們想去哪兒?我有小巴車,平常都是拉貨用的,可以把你們一次性都拉完。”
趙文山回答道:“十萬大山,去不去?”
戰國墓所在的地方是處群山,這是紫城的一個統稱叫法。
“去,不過一個人投十塊錢。”
憨厚男人爽快道。
林依依嘀咕道:“一個人投十塊錢,我們那麽多人就得上百塊。”
她還是個小財迷。
胡揚名已經等不及了,連忙擺手催促道。
“十塊錢就十塊錢,你快去開車吧,累死我了。”
憨厚男人笑呵呵道:“好嘞老板,吃橘子。”
他笑著,拿出橘子,給每人手上一人發一個。
從始至終。
張子陵的眼神都沒離開過他。
男人想給張子陵一個橘子,後者搖了搖頭。
“老板們在這等我一下哈,我馬上去開車回來。”
憨厚男人說完後,就跑開了。
“哎呀,總算不用走了。”
“這裡的當地人真熱情,還給我們橘子吃。”
“要是你們願意走,那就走吧,反正我是坐車去。”
胡揚名剝了個橘子,吃的滿嘴汁水,還意猶未盡。
戰狼小隊隊長司馬哲輕聲道。
“那個男人沒什麽可疑之處,可以放心坐車,正好也能節省行進時間。”
趙文山點了點頭。
身為特種兵,觀察力還是能相信的。
他說完之後,張子陵罕見的開口了。
“那個男人有問題,最好不要坐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