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梧桐會所。
屬於頂級的會所之一。
霍金斯與朱千二人下午點了好幾個服務,此刻又換了一批。
他們二人喝著高端的紅酒,享受著技師柔弱無骨小手的按摩,看著落地熒幕上的電影,有說不出的快活
“朱哥,我這從鷹國帶回來玩意怎麽樣?你看你這一下午了都不累”霍金斯哈哈笑著,身邊有兩個身嬌體柔的按摩師,好不快活。
長期以來,霍金斯腎虛的原因也有因為長期服用刺激藥物的緣故。
不吃,他也就幾分鍾完事。
而朱千本就體力好,這下吃了更誇張。
有錢人雖比不上以前的帝王,但日子過得絲毫不比帝王差勁
“不錯。”朱千哈哈一笑,“今天的費用,哥哥我全包了,等會等張天通那個狗東西來了我要親自打斷他三條腿”
“哈哈哈,那阿坤辦事,我也放心。”霍金斯嘿嘿一笑,有一種奸計得逞的小人心態。
張天通啊張天通,你害我丟了馬子,又得罪了朱千。
活該你該死啊?
“不錯,阿坤是地下社團出身,做這種事情是專業的..”朱千正說話間,門開了。
“嗯?”
“速度這麽快?還不到半個小時吧?”
霍金斯也注意到包廂的大門開了,看向了大門口。
當看到阿坤的身影時,霍金斯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朱千的笑容,也凝固了。
因為,阿坤面色蒼白,滿頭是汗。
雖然這裡的燈光不是太亮,但他們明顯能感覺到阿坤的身體在顫抖,走路時雙腿直打顫。
鶯鶯燕燕的技師們不敢抬頭,她們都是為了生活而辛勤付出的可憐人,可不敢管這些大少爺的閑事。
萬一伺候不好這些大少,不但拿不到錢,還要挨一頓毒打。
尤其是朱少,上次據說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技師因為得罪了朱千,被朱千用皮帶抽了幾個小時,重傷搶救去了
“坤哥,你怎麽回事?”
“事情辦得怎麽樣,張天通呢?”
朱千看著阿坤,面容不悅,聲音低沉了下來。
“朱少,霍少,張張先生在我身後.”阿坤顫抖著出聲,眼睛不斷嘟嚕嘟嚕轉著。
“什麽?”
朱千與霍金斯汗毛立起,猛然間自躺椅上坐起。
“你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一道不鹹不淡之聲響起,張天通緩緩出現,進入了二人的視野。
剛剛,張天通在門外,因為視線的問題,他們發現不了張天通也正常。
“阿坤,你他媽的到底怎麽回事?你的人呢?”朱千驚呼出聲,“讓你的人給我弄死他!”
“朱千?”
“你不是說要打斷我三條腿麽?”
張天通看著瘋狂下命令的朱千,又將目光看向了朱千微微下移,嗤笑道,“原來是個竹簽啊,你這竹簽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我!”朱千臉一紅,連忙拿過浴巾遮住了自己的腰。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張天通可不是人類保姆,也不是大善人。
這霍金斯與朱千要派人打斷他三條腿,自己豈能放過他們?
“你們都出去。”
張天通緩緩來到巨大的包廂內,對著在場的幾名性感技師出聲道。
“是。”
“是。”
眼見情況不對,眾位技師紛紛起身,飛速逃離。
“你,過來。”
張天通對著阿坤以及他的幾名小弟勾勾手指,示意道。
“張先生,您說.”
阿坤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的不敬之舉。
“你們只要打斷他二人的腿,吾就放了你們,否則你那兩個兄弟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著,張天通指了指巨大的落地窗。
咕嚕。
咕嚕。
阿坤等人嚇尿了。
這裡可是二十層啊?
從這裡扔下去,怕是要摔得粉身碎骨?
剛剛那兩名兄弟,可是渾身都骨折了,而且連叫都叫不出來,極為慘烈
“好!張先生,我這就打斷他們三條腿.”阿坤咽了口唾沫,心中已經決定了,大不了做完這一單就跑路。
自己已經賺夠錢了,還有幾個姘頭。
自己可舍不得死在這裡啊?
現在頂撞張天通,自己必死無疑。
可是打斷了朱千的三條腿,朱家家大業大,自己也難逃一死.
“什麽?”
“張天通你要做什麽?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啊”
“張天通,這不關我的事,都是朱千乾的,人也是他找的,你饒了我吧”
“霍金斯,你個廢物,怕什麽啊?你怕個球啊?跟蹤張天通的偵探不是你找的嗎?”
“可是我沒有說要打斷他三條腿啊.”
“你他媽放屁,一開始不是你說的要打斷他三條腿?”
“.。”
狗血的一幕上演了,二人面對突然間失控的場面,開始各飆演技。
尤其是霍金斯這位外國人,更是不知禮義廉恥為何物,生死關頭就差跪地磕頭了。
“速度快點,我不想等。”
張天通看著二人的表演,冷冷下令,令阿坤虎軀一震,直接惡狠狠道,“兄弟們,給老子打!”
碰碰碰碰~
“啊!阿坤,你他嗎的真敢打我,你找死”
“坤哥,坤哥,別打臉,別打了,我給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霍金斯繼續道,“張天通大哥,我錯了,我真錯了,求求你讓他們別打了”
哢嚓。
“啊!”
哢嚓。
“啊!”
哢嚓。
“啊!”
只聽見幾道喀嚓聲響起,二人的大腿小腿已經廢了,被活生生地打骨折。
至於第三條腿
朱千被幾個大漢按在地上一頓猛踩,直接血流了一地。
霍金斯亦是疼得直打滾,三條腿同樣都被打折。
“這是一點教訓,我張天通喜歡以德服人,你們好自為之”二人疼得昏迷之際,隱隱約約聽到了張天通的教育聲,氣得直吐血
不多時,這裡隻留下狼藉的一片與躺在血泊中的二人。
張天通直接離開了。
阿坤等人也作鳥獸散。
十幾分鍾後,一輛豪華商務車停在了鳳棲梧桐會所門口,一個威嚴的中年男子下了車,看著正在被抬上救護車的朱千臉陰沉到了極點。
“家主,公子身上多處發生骨折,吉爾也被人用腳踩斷了,應該還有搶救的希望.”一名穿著長裙的私人醫生來到中年男子身邊,咽了口唾沫用顫抖的語氣說道。
“可惡.”
朱有才眯著眼神,深呼吸一口氣後打通了一個電話,“喂,老林,我要你幫我抓一個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