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原本打算離開去找姑姑的張天通一愣,旋即木訥點點頭,關了門走了進去。
此時,張天通方才仔細看清了李晴的模樣。
她很高。
足有一米七五。
乍一看去仿佛脖子以下全是腿。
瓜子臉,標準的櫻桃小嘴,下眼簾處一顆美人痣,為其帶來了福氣之余還增添嫵媚,容易吸引異性,不過會有桃花劫。
其眉心中宮有紫氣,證明其心思玲瓏剔透,但卻沒有什麽壞心思。
此女炁純淨如水,顯然是完璧之身。
桃花劫,自然是被其悄然躲過了
張天通卻不知。
李晴此時看著他,宛如發現了大寶藏。
剛剛,李晴冷靜下來後,心中瞬間認為張天通就是最近刷爆的那些視頻裡的主人。
視頻中的人,正是他眼前的張天通。
雖然視頻裡有點不清楚,但這氣質跟打扮絕對錯不了。
那救人製敵的畫面,讓她覺得帥極了。
每條視頻裡都有無數評論直呼666,當然也有一些冷言冷語之徒。
因為有個視頻最後,張天通疑似是神棍被帶走了。
但張天通卻出現在了這裡,那就證明這土不拉幾的小子的確是視頻中的高人,而且是個老實人。
“張天通,你這次回家是不是要住在這裡?”李晴微微一笑,故作鎮定拐彎抹角道。
“恩。”
“我準備暫時住在這裡,不過你既然租了那我還是離開吧.”
“別。”李晴嘿嘿一笑,半躺在沙發上,托著下巴打量著張天通。
“啊?”張天通呼吸一滯,有點懵,“什麽意思?”
難道,自己的霸氣側漏,讓這極品空姐一見鍾情?
假的。
她對自己沒有一點那方面的心思.
“我平時呢,也不經常住。”
“偶爾休假會住在這裡,飛航班時經常不在。”
“這樣吧。”
“你退我一半租金,你以後住那間小臥室,如何?”說著,李晴還眨了下鳳眼,讓張天通的臉更紅了。
“我退你多少?”
“我是八千租的,住了兩個月,算一個月七百,你退我三千五,如何?”
李晴看得出來,張天通是個土包子。
而且單純得可怕。
正巧這小區裡晚上也沒路燈,自己可以多個保駕護航的免費保鏢。
“好!”
張天通一咬牙,拿出了手機。
自己的手機裡,只有四千。
拋開路費與火車票,還有這些日子自己買菜的開支,拿出去三千五有吃飯的錢。
更何況,這女人沒有化妝都有如此顏值,又是空姐,跟自己同居自己也不虧啊?
滴的一聲,張天通已經掃碼付款了。
李晴在這期間一直盯著張天通的眼睛,沒有看到一絲邪意,那是怎麽樣一雙眸子啊?
是她有史以來見過最純淨的眸子。
那種純淨的光澤,只有在嬰兒的眼中能看到。
“我要跟你約法三章!”
“你說。”
“不能打擾我的私生活,不能進入我的臥室,房間必須保持乾淨整潔,我打電話你要來接我”
“姑娘,你這是約法十章了啊?”
“怎麽,難道你不同意?”
“好吧,我認了。”
張天通起身,沒有再與其說什麽,而是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小臥室,準備休息
“這土包子,真好忽悠!”李晴微微一笑,又翻出了那條短視頻,越看越滿意。
當然,一切還是因為顏值。
顏值即正義,若不是張天通有著讓她震驚的五官與氣質,而且足足比她高一個頭,她豈能如此同意?
爹媽已經逼著她相親好幾次了,正巧,這不是有送上門的美男子嗎?
再說了,能在陽城這裡有房子的人,其父母也不是泛泛之輩吧?
就是這打扮,太過驚世駭俗了點
“對了,我叫李晴。”李晴看著自己的首款記錄,嘿嘿一笑道,“網上都說你是修煉有道的道爺,你會算命看相嗎?”
“網上?”
張天通疑惑,自己什麽時候往網上發視頻了。
但緊接著他看到了李晴手機裡的幾條視頻,頓時明白了。
自己倒是忘了,當初圍觀的路人多。
若是讓這些營銷號知道茂林集團都是自己動動手指就覆滅的,不知道會把自己吹成什麽樣子?
張天通面帶笑容,應聲道,“算命看相,我略知一二。”
其實,張天通不知道的是,如今這個世界上,這術法他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當然,他就是太過低調了。
“真的嗎?”
李晴大喜,“不如你給我算算,我是九七的,辰時三刻出生,陽歷十月十號。”
對於這種事,李晴原本是不怎麽相信的。
但看到網上鋪天蓋地的說道爺牛皮,她也產生了好奇心。
而且,這可是跟自己同居的男租客啊?
張天通這樣的人雖然看起來土了點,但卻沒有像那些富二代一般讓自己第一時間就反感。
“九七年,陽歷十月十號,天乾有丁壬年日陰匿之合。”
“地支有醜子年日六合,子辰日時半三合水局。”
“陽水疊逢辰位,是壬騎龍背名鎮。”
張天玄而又玄緩緩道,“壬騎龍背格局擔心財星顯出,四柱中重合逢辰字那就是貴,你祖上衝破財官,爺爺是富商名,大貴,可對?”
驚了。
李晴驚了。
她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張天通算的,毫無紕漏。
只是
張天通亦是心驚不已,暗道福生無量天尊。
貴人。
又是一個貴人。
只是這個貴人有點特殊
李晴不是太乙貴人,而是羅天貴人。
所謂羅天貴人,是太乙貴人相當的存在,但卻因緣巧合有大厄。
也就是說,遇到自己,是李晴命中注定的,也是自己命中的意外。
也因為與自己相遇,李晴會有大厄傍身。
躲過大厄,就能化身太乙貴人。
“晴姑娘,時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吧。”張天通彬彬有禮,懷揣著不太平靜的心,進入了自己的小臥室之中,反鎖了門。
“大厄,究竟是什麽?”
“我為何看不出,如混混沌沌?”
張天通盤膝而坐,眉頭皺成了“川”字。
翌日清晨。
張天通還未起床,楊非煙的電話又來了,“張天通,我已經帶著早餐到你家樓下了,快開門。”
“額,我現在有點事,不方便開門。”
張天通一驚,不好意思開口,隨便編了個理由準備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