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神川奈緒睜開了她那妖異的眸子。
若是有人在此,定然會驚得合不攏嘴。
因為這個神川奈緒,簡直性感得一塌糊塗。
尤其是一身宮裝下那凹凸有致的風景,讓人欲罷不能。
神川奈緒。
天皇母族,神川家族的家主。
已經一百多歲的她,身姿赫然與妙齡少.婦一樣。
令人血脈僨張。
“那個老不死的,教出來的徒弟還真是厲害”
令人驚奇的是,神川奈緒睜眼後的第一句話,卻是感慨。
其聲音,令人耳朵酥軟。
哪怕是大殿內跪著的長老,都不敢去多聽,額頭更是有緊張的汗珠跌落。
因為神川奈緒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
可以讓人瘋癲,失去神志。
而他更不敢看珠簾後的身影。
因為,隨時都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還請家主示下。”
神川倉介恭敬出聲道,“現在龍國的異人管理局已經出動了大部分的人力,我們的陰陽師也損失慘重.”
“無妨。”
“這樣不可以更好地給他們點顏色麽?”
神川奈緒幽幽開口道,“你確定你的式神引來了那個老東西的弟子?”
“家主,千真萬確。”
“那鋪天蓋地的神雷,正是天師府的五雷正法。”
“而且那人的神念極強,在下可以確定,他就是當代天師,毀滅我們櫻花皇宮的元凶!”
神川倉介的式神,實力極為強大。
隱匿,是其天賦。
幻術,也是其天賦。
還有分裂的天賦,號稱不死不滅。
再加上神川倉介隔空禦神,所以他也高枕無憂。
就算是張天通的神念,都能騙過去。
神川奈緒的眼眸中,似乎有久遠的回憶之色浮現。
大殿內,沉默了下來。
良久後,神川奈緒打破了沉默,開口道,“那老東西既然縱容弟子來殺了天皇,那就要付出代價.”
“去吧,行動吧。”
“只要這張天通願意自刎謝罪,這事情就算過去了。”
神川奈緒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對著神川倉介下達了命令。
“是,家主!”
神川倉介虎軀一震,原地跪拜領命。
說完,神川倉介弓著身子,貓著腰退出了大殿。
“老東西.”
“你當初負我。”
“今日又縱容弟子來我櫻花大開殺戒。”
“別怪我不念舊情!”
待神川倉介離去後,神川奈緒的眼眸看著虛空,低喃道。
若是張天通知曉了這些事情。
定然驚得合不攏嘴。
他知道自己的師爺爺與很多女人有瓜葛。
但卻沒想到,竟然跟天皇母族的家主神川奈緒都有瓜葛
這也是老天師得知後,告誡張天通不要小看櫻花的原因。
櫻花國雖說在古代一直以龍國為學習榜樣。
但並不代表櫻花國的實力弱。
在近現代時期,櫻花國的國力甚至能排到世界前列,跟這個民族的學習精神與精益求精的精神有很大的關系。
修真方面,同樣如此。
櫻花創造出來的陰陽師流派,就是世界獨一份。
龍國,西南省。
張天通將整個西南省重要的地方地毯式搜索了一遍。
同時也設置了諸多後手。
另外,張天通也發動了天師府的諸多外門弟子行動了起來。
天師雖說是一脈單傳。
核心弟子的數量一直稀少。
但天師府的外門弟子卻有許多。
許多外門弟子,都是張天通的師侄,立即開始大面積地撒網。
很快,就收到了很大的成效。
短短五日的時間。
處理了靈異事件數百起。
解決了足足上百名陰陽師。
這些膽敢來犯龍國之人,全部飲恨歸西,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但是,張天通卻愁眉不展。
因為製造西薑鎮慘案的元凶,仿佛人間蒸發了。
“張先生,我們這邊已經跑完了整個東南省.”
天衍宗的宗主司空俊打開了電話,正在匯報著自己的工作情況。
沒辦法。
天衍宗全宗上千人裡面,能戰者有七百,全部行動了起來。
每個長老各帶一隊人馬,很好辦。
再加上現在是末法時代,強者本來就稀少的很。
就算是櫻花也同樣如此。
派過來的陰陽師,大多數都是煉氣期到築基期的水平。
張天通滅了的那四個陰陽師,都算是裡面比較強的。
結丹期實力以上的強者,依舊稀少得可憐。
龍國可是有足足一千八百多萬平方公裡的土地。
如此廣袤的地盤,張天通到現在也沒見過幾個結丹期的強者。
至於元嬰期老怪?
除了自己知道的師爺爺外,張天通也不知道有沒有。
就算有,這些老怪也忙著閉關修煉,畢竟他們的壽命過一天少一天。
誰願意來紅塵中浪費生命?
“好了。”
“事情辦妥的話,爾等就回去吧。”
張天通聽完了司空俊的匯報後,對著電話說道。
“好好好。”
“那我們就回宗門去了,有事情張天師您吩咐”
司空俊客氣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又拍了幾下彩虹屁後,方才客客氣氣掛斷了電話。
“朱雀。”
“白虎那邊怎麽樣?”
張天通站在一處山巔,打通了朱雀的電話,繼續盤問工作情況。
陽城。
“敏敏。”
“走,咱們逛街去。”
楊非煙百無聊賴地簽完了最後一份合同後,對著身邊的夏敏道。
“真是的,都這麽久了還不回來”
“想讓我當寡婦早說啊?”
楊非煙一邊起身,一邊嘀咕著。
“嘿嘿。”夏敏捂嘴一笑,看著楊非煙,“煙總,別生氣了,天通哥哥不是說在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麽,你看最近上新聞的事件這麽多,若不是天通哥哥.”
作為楊非煙的閨蜜。
也見識了許多奇人異士。
夏敏自然知道張天通在做著除魔衛道的事情。
“行了行了。”
“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是氣不過,剛才打電話一直打不進去.”
楊非煙嘟囔著嘴,忽然面色一變。
因為,她又在窗戶上看到了一個畫著娃娃頭的紙片。
“敏敏,這是哪裡的人在惡作劇,不是那會已經把它扔出去了嘛?”楊非煙看著這個娃娃頭的紙片貼在窗戶上就渾身不舒服,出聲道。
今天中午,她們就在窗戶上發現了這個紙片。
當時夏敏已經扔出去過一次了。
但此時都到下午了,這個相同造型的紙片竟然又回來了?
“不對啊?”
“我記得我扔出去了啊?”
“怎麽又來了?”
夏敏亦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之處,來到窗邊將其拿在手裡,隨手一扔。
下一瞬,紙片頓時隨風飄蕩,飛了出去。
“呼~”
“或許只是風刮來的,是我多心了吧。”
楊非煙拍了拍自己高聳的胸脯,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