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凌虛道人尷尬一笑,“道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清寒那丫頭可是寶貝得很,而且她對男女之事根本不感冒,貧道也說不動她啊”
陸清寒,神霄派當代聖女。
據說是千年來最有天賦的女弟子。
掌教的愛徒。
老祖宗凌虛道人的徒孫。
算起來,跟張天通算是同一個輩分的。
但陸清寒卻是正兒八經的修煉狂魔。
如果說一開始的楊非煙是冰山女總裁,那麽陸清寒就是北冰洋!
哪怕是對同門,陸清寒都冷冰冰的。
除了對師父,師爺爺,會語氣平和點。
神霄派的歷史上,能被定為聖女的,屈指可數。
九霄星月體,正是陸清寒的特殊體質,修煉九霄神雷事半功倍。
“哼。”
張玄之冷哼一聲,拂袖道,“老夫不管,這次祖龍墓穴一行,等她出關就命令她前去,正好跟我那寶貝孫兒接觸接觸”
“啊這.”凌虛道人額頭冷汗直流,有點不悅道,“道兄,話可不能這樣說,萬一清寒那丫頭不願意,我也不能逼她去啊?”
“你放心。”張玄之嘿嘿一笑,“以清寒那丫頭的脾氣,肯定會去的,畢竟這次去的都是年輕精英,都是各派天驕,而且祖龍墓穴裡面機緣重重,她能拒絕嗎?”
“好了。”
張玄之起身,直接撕裂了一個虛空通道,淡淡道,“事情就是這樣,等你那寶貝丫頭啥時候要動身了,你就去通知各個宗門。”
說罷,張玄之直接撕裂虛空走了。
“唉”
凌虛道人苦澀一笑,低語道,“該來的,總會來的,就怕清寒那丫頭跟你的徒孫鬧掰啊?”
說罷,靈虛道人亦是“唰”的一下消失。
從外界可以看到。
神霄派腹地靈氣同樣濃鬱。
這裡也是一處寶地。
雖說現在是末法時代,但還是有一些洞天福地的。
無一例外,這些洞天福地都被各大古老宗門佔據著。
其中,天師府因為自古以來地位特殊,佔據著昆侖這塊最好的地方。
張天通自然不知道師爺爺為他做的這些事情。
還有一點,那就是張玄之也不會以自己的身份去幫張天通鋪路。
該經歷的,需要張天通自己去闖。
若無性命危機,張玄之這次也不會輕易下山,讓整個修真界產生連鎖反應。
轉眼間,就是七日後。
這七天,張天通過得極為愜意。
其中,冰冰,夏薇兩位貴人還特意來看了張天通。
當然,張天通重傷瀕死的事情簡化了許多,隻說了受傷了。
夏薇與冰冰來待了三天,方才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張天通似乎已經適應了目前的身體狀態。
自己的肉.體強度,差不多有著結丹期的實力水準。
哪怕是同級的修士,肉.體方面也沒有自己強大。
若不是之前獲得了幽州鼎,現在的張天通怕是僅僅比凡人強一些,達到普通武者的水平。
楊非煙等人也恢復了正軌生活。
一切似乎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師爺爺說等待玉龍亮起時,就是前往祖龍墓穴的時候。”
“先等等吧。”
張天通時刻感受著自己納戒內的玉龍,只要玉龍有反應,那就說最後一個玉龍的持有者神霄派那邊即將準備動身。
“天通哥哥。”
“咱們去買幾條金魚回來唄。”
楊非煙穿著睡衣走了進來,高挑而又完美的身材被睡衣勾勒而出,極為好看。
“今天不去公司了?”張天通端坐在床上調息,看向了楊非煙笑著道。
“今天周末,沒啥關鍵事情需要我處理。”楊非煙直接躺在了張天通身邊,腳丫子虛空晃悠著,“咱們昨天買的那個大魚缸內我準備養些錦鯉,天通哥哥你怎麽看?”
錦鯉因為色彩絢爛,有水中牡丹的稱號。
而且經歷了這次的事情後,楊非煙也準備買些錦鯉來盼個好兆頭。
恰好錦鯉就象征了富貴,吉祥,和平等美好的寓意。
“也好。”
“對了,做好早餐了嗎?”
張天通看著宛如小女孩一樣活潑的煙總,笑著道。
“好了。”
“做了豆漿還有油條。”
“走,咱起床吃完就去花鳥魚市場轉轉。”
楊非煙拉著張天通就要下床,顯然這些天也是她最高興的時候。
以前楊非煙從未有上次事件的危機感。
她覺得,上次如果不是老天師及時趕到,她怕是要跟張天通天人永別。
楊非煙也從來沒想到過,強大的天通哥哥有一天會跟死亡這麽接近。
“行。”
張天通起床,隨便洗漱了下,吃起了煙總親手做的早餐。
豆漿有豆漿機。
油條也是現成的,加熱就行了。
但吃在嘴裡還是感覺很不一樣的。
畢竟,煙總這個大美人,認識自己之前可是連廚房都沒下過一次。
即使法力盡失。
但修煉過的身體效果還是在的。
比如六庫仙賊。
這種改造身體的八奇技,就是永久性的。
不管吃什麽,都能完美分解,不留雜質。
九點鍾。
張天通跟何依依開著車子來到了陽城的花鳥魚市場。
由於今天還是周末,所以花鳥魚市場上有很多人。
張天通也是第一次來,跟楊非煙一道轉著市場,倒是覺得頗有一番新意。
“天通哥哥,你看那個鸚鵡好好好看”楊非煙攬著張天通的手臂,指著其中一個七彩的鸚鵡高興說道。
“嗯。”
“好像是人工培育的。”
張天通淡淡點頭,看著一個個七彩斑斕的觀賞鳥評論道。
今天楊非煙穿著白色的T恤與天藍色七分牛仔褲,踩著一雙極具女人味的尖頭高跟鞋,極為吸睛。
這樣的女神,走在哪裡都是風景線。
即便是淡妝不施粉黛,外形氣質都堪比大明星。
“咦?”
“前面有人在打架?”
張天通耳朵微動,聽到了一些動靜,出聲道。
很快。
二人快步來到了另一個賣魚的巷道內。
張天通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時候的玩伴,王青青。
“咦?”
“天通哥哥,那姑娘不是你的朋友嗎?”楊非煙好奇出聲,她也見過王青青,自然是認了出來。
此刻,幾個城市管理人員正在囂張無比,將一個中年男子推倒在地。
而王青青則是一臉焦急,在旁邊求情。
“各位大哥,我們的浴缸超出線了我們收拾便是,但你們也不能打人啊?”王青青帶著慍怒之色,看著眼前的幾名城市管理人員指責道。
“爸,你怎麽樣?”王青青說罷,又去攙扶自己頭皮撞破的父親。
旁邊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正是王青青的父親。
此刻,他的臉上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頭也磕到了旁邊的櫃子,出血了。
“你們這群禽獸,青青,你打六扇門舉報他們。”王青青父親起身後,捂著頭一臉憤怒看著眼前的青年們出聲道。
“哼!”
“你們屢次三番不聽勸告。”
“還敢動手妨礙公務,真是反了你們了。”
“你這個老東西膽兒挺肥,還敢罵人?”
一個青年居高臨下,說話之際又要揚起手打王青青的父親。
“住手!”
須臾之際,一道暴喝聲傳來。
正是推開圍觀的人群,走上前的張天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