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橋賓館四樓。
同樣是一座心形情侶房。
一對小年輕正在這裡揮汗如雨,二人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窗戶口,突然余光感覺到窗外飛過一道黑影。
那是人影!
女人大驚,瞬間嚇得渾身發緊。
“人,有人跳樓了!”女人沒有來得解釋什麽,而是連忙起身披上浴巾來到窗邊,滿目驚恐。
窗前的窗簾隨風飄蕩,皎潔的月光灑在地面,她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前幾秒,在樓下地面上,張天通悠然落地。
路邊的野貓正在守株待兔,突然間被從天而降的張天通嚇得渾身毫毛炸起,發出了尖叫聲,“喵喵喵!”樓下草叢裡傳來了野貓的叫聲,明顯受到了驚嚇。
“親愛的,哪裡有人跳樓?”
“明明是野貓在叫。”
樓上的男人赤著身子來到床邊一看,頓時感覺是自己的女人看花眼了,在其身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來,咱們休息會”
“或許是我看錯了?”
“但真的是個人啊,而且他頭髮好長,還穿著白色道袍”
女人已經陷入了自我懷疑中,不斷回想著剛剛自己迷離之際余光看到的一幕.
黑夜中,張天通疾馳在小巷道裡,如一個幽靈。
終於,他橫穿過一條馬路,在一條安靜的小巷道裡,來到了一座獨立小院之前。
聽風吟!
只見張天通單手掐訣,空氣中哪怕是牆角螞蟻的沙沙聲都能清晰捕捉到。
同時,也傳來了幾個人的聲音。
小院,是典型的四合院,偏房的密室中。
有幾個人在這裡。
“久聞谷先生南豐集團乃是龍國十大集團之一,而且谷先生又是我龍國傑出的企業家,我想谷先生不會拒絕幫助我們花宗吧.”
戴著鴨舌帽的青年,手中把玩著兩個玉珠,滴溜溜轉著,看著面前的兩男一女說道。
一個中年人,國字臉,滿臉驚恐,正是南豐集團董事長谷鴻文。
還有個女的,雍容華貴,肌膚白皙,雖到中年但保養得跟三十歲的女人一樣極為養眼。
其嘴巴上,封著黃色的寬膠帶。
至於另一個男的.
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他的口中,塞著一條臭抹布。
身上,正有無數爪子的黑色蟲子在爬,每咬他一口,他的氣息就弱一絲。
全身都被綁著,即便是痛苦無比,也發不出慘叫聲,只有驚恐的嗚咽聲。
“阿虎.!”
“阿虎.!”
谷鴻文又驚又怕,看著跟了自己很多年的保鏢阿虎痛哭出聲。
“大哥,我看谷先生的媳婦兒也不錯啊,正好我就喜歡這樣潤的”鴨舌帽青年旁邊,一個長著鬥雞眼的寸頭男子陰惻惻笑著,起身來到谷鴻文的老婆身邊,仔細打量著谷鴻文的妻子
“真潤啊”
“這肌膚,能掐出水來”
“不!!”
“你們這些個畜生,你們會受到法律製裁的.”
“放開我妻子,挪開你的髒手!”
谷鴻文看到自己妻子被輕薄,臉都綠了,憤怒嘶吼。
他叫的聲音很大,想以此來引起周遭人的注意,他也知道自己出了事外面相關單位部門的人已經在滿城找他了。
他可是跟陽城一把手約好了今天晚上就見面的。
可惜。
他不知道的是,這密室,經過隔音打造,這裡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而且這裡是鴨舌帽青年的駐地之一。
他更不知道,所謂的律法跟道德,在這些異人眼中,屁都不是。
而且,剛剛他們被劫持的時候太過於詭異。
突然有蟲子竄出,他們的保鏢全部失去了意識。
緊接著他就被帶到這裡來了。
而且這個鴨舌帽青年,讓他現在就轉讓南豐集團五十的股權給他。
要知道,五十的股權,可是自己這個董事長全部的股權啊?
要是轉讓了,那無異於將整個南豐集團拱手送給這些歹人
“你他媽的,叫什麽叫?”
“老子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同意我現在都當著你的面把你女人弄了,”
鬥雞眼揚手就給谷鴻文一個大嘴巴子,同時撕扯起他女人的頭髮,
熟練得讓人心驚。
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瘋子。
而且是無法無天之徒。
“不!!!”
“我同意,我同意”
谷鴻文看到這裡,目眥欲裂,痛苦無比。
他做不到,做不到眼看自己妻子被人玷汙。
這樣的話,他一輩子都會難安。
只要能保平安,錢財散了也就散了.
見狀,鴨舌帽青年陰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鬥雞眼也笑了。
若不是需要讓谷鴻文親自操作轉讓股權,他們早就把他殺了。
只要股權一轉讓。
這老狗,一樣得死。
明天,他們花宗的人就能正大光明搖身一變成為南豐集團的掌舵人.
“喲。”
“哥幾個,會玩啊?”
倏爾,一道出塵之聲,透過密封的牆壁,回蕩在密室內。
“誰???”
鴨舌帽青年與鬥雞眼大驚。
老金是他們的人。
可是前幾日突然暴斃,連消息都沒傳回。
這幾日,他們異常警惕。
哪怕是蘇辰數次相邀,孔哥都沒有來。
鴨舌帽青年,正是蘇辰口中的孔哥。
而且這裡可是密室啊?
聲音怎麽會傳進來?
二人刹那間感覺毛骨悚然。
哢嚓。
哢嚓。
一面牆壁上布滿了裂紋,轟然而碎。
煙塵蕩起,月光灑了進來,眾人隱隱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袍的身影。
“你們,該死啊.”
張天通看到密室內的情況,眼中殺機暴漲。
這兩個人,絕對是邪修。
他們的身上,那衝天的血光可造不了假。
“找死!”
鬥雞眼一掐訣,瞬間沙沙作響之聲浮現,空中飛的,地上跑的毒蟲都迅速撲向了張天通。
孔哥亦是拳頭之上布滿了一層白色的寒氣。
看得出來,是至陰至毒的下流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