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依:蘇辰,你在嗎?
威信上,是最新的一條消息,時間線是二十三點零九分。
張天通:啥事啊,阿sir,大晚上的發這樣的照片,你是在向我暗示什麽麽?
何依依:滾犢子,我那裡好癢.
張天通:嗯?你若不介意發張照片我瞅瞅。
看到這裡,張天通反而是道心通透,心如冰晶。
之前他就注意到了何依依的異樣。
但何依依有一絲國運之氣護身,他也沒當回事。
斬殺那個食血異人後,張天通也注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何依依有劫難將至的樣子,所以也就沒有多想。
若背後之人要出手,何依依的炁必定會有所反應。
那時候,自己再出手就行了。
反而打草驚蛇就不好收拾了。
自己是天師,但自己不是通天徹地全知全能的神仙啊?
何依依:你正經點,你沒發現我肚臍上有點東西嗎?
何依依家中,她正在浴室內,披著濕漉漉的頭髮紅著臉給張天通發著消息。
剛剛,在洗了個熱水澡後,何依依發現自己的肚臍眼上有一絲紅色的印記。
那印記,似乎在腹部連接著什麽,與下面產生共鳴,奇癢難耐。
抹了點藥膏,才緩解了
可是她沒想到,張天通竟然全然盯著她的肚子與柳腰,完全沒注意到細節。
聞言,張天通端坐在床上,放大了圖片。
“好家夥。”
“果然又是花宗妖人的手法,難怪.”
張天通此刻方才看清楚了照片上的印記。
這世上,有武者,是人們最為常見的。
也有異人。
異人,是擁有修煉之法與傳承的邪惡組織。
他們視法律與道德為糞土,視人命為草芥。
花宗之人,以禦邪炁為主,蠱蟲之道為輔。
之所以叫花宗,就是因為這宗門自古以荼毒女子,打家劫舍為主。
當然,現在來說,他們打劫的一般都是有錢人。
那種富豪,以及頂流人士,都是他們的對象。
“這種邪惡宗門,真是如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人人得而誅之。”
張天通略微沉吟後,給何依依發了一條消息,“你過來,我賜你一道鎮邪符,可暫保你無虞。”
千百年來,這些異人也跟著社會在不斷進步。
他們有可能是社會中的正常人,也有可能是某個知名的企業家。
哪怕是上面,也難以徹底清查。
既然此次自己下山,遇到這種事情,自己定然要管。
何依依:鎮邪符,有用嗎?
張天通:你話很多啊?愛信不信,慢了我可要睡覺了。
何依依:張天通,你怎一點都沒紳士風度?
張天通:紳士風度那是對媳婦兒用的,你不是我媳婦兒自然不用紳士,抱歉。
何依依家中。
看著張天通再也沒有回自己消息,何依依氣抖冷。
旋即,她隨意吹了下頭髮穿著一身休閑裝就溜出了門,那輛帕拉梅拉疾馳而去。
花兒小區。
不到半個小時,何依依就到樓下了。
她踩著涼鞋,露出一雙毫無瑕疵且肥瘦均勻的大長腿,下了車,又給張天通發了消息。
不到一分鍾,張天通就下樓了。
“天通哥哥,你的符籙呢?”
何依依看到依舊看起來慵懶無比的張天通兩手空空,不由狐疑道。
她原本不相信這些玄而又玄的道門之事。
但自從遇到張天通,她自然而然就相信了。
尤其是今天那一批人,精神渙散,法醫鑒定結果是嚇死的,這可把何依依嚇了一跳。
但電影裡道士畫符不需要做些儀式麽?
比如設立道壇,還要念叨念叨之類的
“本天師畫符,不需要設壇行炁,舉手而為。”張天通微微一笑,看了下四下無人道,“把你的半袖撩起來,本天師自有辦法。”
“啊?”
何依依穿了個熱褲,上身穿了個印著皮卡丘的半袖,腦後隨意扎著馬尾極為清純動人。
尤其是那皮卡丘的兩隻眼睛,真大。
尤其是那一對大bai兔,整個半袖都下半部都鏤空了,感覺四處鑽風.
“天通哥哥,這不好吧?”
何依依紅著臉,有點局促。
“搞快點,本天師時間很寶貴,這裡也沒人.”
張天通眉頭一皺,“你若是想今晚睡夢中還被癢醒,那就別做了。”
“等等。”
“我撩。”
“我撩還不成麽?”
何依依紅著臉,感覺臉頰滾燙,心跳都快了不少。
在張天通的注視中,她緩緩露出了自己有著馬甲線的細腰。
甚至半個球形半圓都隱隱露出。
若不是天黑,何依依斷然不會如此。
她哪裡曉得,張天通不是凡人,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也能視物。
八奇技,通天籙,鎮邪符。
只見張天通纖細的食指輕輕觸在何依依的肚皮上,旋即按照玄奧的軌跡畫了個符籙上去。
只要將炁附著在指尖,就能隨心成符。
不需要設台做法,不需要行炁幾個小時,這樣的方式是最為便捷的。
只見隱隱有一陣藍芒憑空閃爍,何依依隻覺得腰間酥酥麻麻的,一股冰涼的感覺順著她的肚臍眼在小腹之中流轉。
原本那令她癢癢而又不安的感覺,消失一空。
由於張天通在運炁做符,何依依也在處於羞澀難當的程度之中,二人均未注意到一個胡子拉碴的青年醉醺醺地出現在小區內。
“臥槽,好一個美女.”
“那是.?”
胡子拉碴的青年猛然瞪大了眼睛,猶如見鬼一般,低喃道,“天哥?是天哥?”
另一邊。
何依依大喜,這種似正常人一樣冰冰涼涼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她脾氣本來也沒這麽火暴,只是這些怪病纏身之後她就變得越發火暴起來。
“太神奇了,天通哥哥,謝謝你。”
說著,何依依還不顧放下的衣服,就給張天通來了個擁抱。
一對大bai兔,將張天通擠得頭暈目眩的
“臥槽,天哥,真的是你?”
崔天生此時看著張天通,滿臉懵逼。
由於視角的原因,他剛剛隻感到這位身材好得不像話的美女背對著他,撩起了衣服。
而張天通,似乎在前面做著些什麽奇怪的事情
“啊!”
“大膽狂徒,你要做什麽?”
何依依慌忙之間想要從腰間拔槍,但她卻忘了這次出門她根本沒有帶槍。
反而是張天通滿臉微笑道,“依依,別慌,他是跟我同一個產房出生的好兄弟,崔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