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他就是張天通,那個穿道袍長頭髮的.”
光頭大漢,外號叫野狗。
其身邊的小弟有在賭場裡見過張天通,當即出聲道。
野狗野狗,人如其名,就是條野狗。
因為是練武出身,是個練家子,所以頗受鐵軍的重用。
一輛大奔內,鐵軍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看著那個如絕世青蓮一般顯眼的李晴眼睛都直了,驚呼道,“他嗎的,我松城竟然還有這麽美的美人,告訴野狗,弄殘他們把那妞給我帶走.”
鐵軍看似是無法無天慣了。
這樣的事情,他沒少乾。
比如前幾日,他帶著小弟們喝完酒去一家夜市吃飯。
看到幾個漂亮的女孩子,直接拉到路邊就搞。
這樣的事情,他可是輕車熟路。
但那些人,哪裡比得上李晴?
雖說自己還有個米婭女副手,但米婭野心太大,自己還得防著點。
再說了,不管多漂亮的女人,搞多了也就膩了
還有一點,就是米婭很邪門。
自己跟米婭每次搞的時候,從來都是秒男。
所以鐵軍也認為米婭有問題,跟正常女孩子他可是能大展雄風的.
“是,老板。”
駕駛室中的小弟當即搖下窗子,吹了個口哨。
這是動手的意思。
由於此時還早,所以也沒多少遊客來這裡。
但只要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紛紛避而遠之。
“天通哥哥,這怎麽辦?”李晴看到對方人多勢眾,而且指名道姓要張天通滾出來,用腳想都知道這些人是來找茬的。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做什麽.?”李澤身為長輩,此刻也站了出來,指著眾人道,“難道你們想在這裡動手?”
這些人,就是松城的黑惡勢力。
因為上面有把傘,所以一直很猖獗。
“廢什麽話?”
“兄弟們,給我弄死他們.”
狗哥直接開口了,而且從屁股後面掏出了一把甩棍。
“等等。”
“玩人多欺負人少是吧?”
張天通看著眾人,“你們還帶了武器,我赤手空拳豈不是很吃虧?”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張天通還有說有笑,這氣度著實讓一群黑惡勢力高看一眼。
“小子,你很識趣麽?”狗哥開口道,“只要你跪地向咱磕三個三頭,並且自廢一臂,這事情就算過了,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至於她,咱們老板要跟這個姑娘聊一聊,只要你們識趣,我等自然不會為難。”狗哥手持甩棍,絲毫沒有一點慌張。
“流氓,你們想得美。”李晴聽到這話,面色不斷變化,指著眾人就氣得直發抖。
這太黑了。
“晴兒,別慌。”
張天通平靜無比,看著一眾馬仔,隨手探向了路邊一棵有人半個腰粗的柳樹。
“既然來找茬的,那就做好準備。”
張天通嘿嘿一笑,伸手抓住了柳樹,用力一拔。
轟隆隆~
只見地面泥土撕裂,那半人腰粗的柳樹直接被張天通從地下給拔了起來。
“!!!”
“!!!”
“!!!”
倒拔垂楊柳,而且是輕輕松松,直接就拔了出來。
這恐怖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嚇尿了。
狗哥連連吞吐口水,驚呼道,“上,都給我上!”
眾多馬仔亦是心驚肉跳。
這人也太猛了吧?
可他們就是吃這口飯的,不敢不從。
“找死!”
張天通手持數米高的柳樹,大開大合,直接以橫掃千軍之勢砸向了眾人。
“啊”
“啊”
“啊”
數道慘叫聲響起,以狗哥為首,這些黑衣人紛紛被柳樹擊中胸口,倒卷而出。
一招重傷。
每個人的肋骨都不同程度地斷了幾根。
豪華越野車內,鐵軍抽煙的手微微顫抖,驚悚道,“快,開車,快開車.”
“啊,好的,老板。”司機小夥亦是愣住了,連忙驚醒,發動了引擎地板油起步。
這他媽的,太嚇人了。
倒拔垂楊柳,一招解決十幾個人。
武俠片都不敢這麽演啊?
他們哪裡知道,就算是真正的武俠來了,在張天通面前也是個屁。
練武的,跟修仙的怎麽打?
更別說,這群只能欺負欺負普通人的黑惡勢力。
“我說過你們走了麽?”
張天通看到一輛汽車發動,手中的柳樹虛空扔出,徑直插入了汽車前方的青石板地面內。
哢嚓。
只見汽車的保險杠碎裂,引擎蓋凸起,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讓汽車直接原地起飛,後輪飛天。
安全氣囊亦是蹦出。
汽車發動機主動熄火。
“淦!”
鐵軍在車裡摔了個七葷八素,連爆粗口。
可是下一秒,他嚇得亡魂皆冒。
張天通已經來到了車前,一把打開了車門,扯著他的頭髮就將他拽了下來。
若不是顧忌要保護李晴的父母,張天通也不會拔柳樹。
他們都是普通人,萬一被這些混混傷了,那就不好了。
嗡~
須臾之際,幾輛商務車亦是到達了此處。
遠遠地,於振年就嚇尿了。
他看到了。
看到了張天通倒拔垂楊柳,單手製服一群黑惡勢力的畫面。
正巧,就在張天通拉著鐵軍下車的時候,於振年也下車了。
沒錯。
白袍,布鞋,長發,這就是張先生了
只是,這不是那個大混蛋鐵軍嗎?
他竟然得罪了張先生,真是該死。
“張先生,請問您是張先生麽?”
於振年帶著一堆人,客客氣氣來到張天通身前,躬身道,“張先生,鄙人於振年,宏興公司的董事長,煙總讓我來向張先生問好。”
“哦?”
張天通眉毛一挑,看著於振年,不知道他跟煙總是什麽關系。
張天通哪裡知道,煙總天天都在念著他。
派於振年來,第一是為了問好,第二也是安排張天通在松城玩得開心點。
李家眾人已經石化了。
李大寶哆哆嗦嗦道,“於,於振年,他不是松城首富麽?”
“什麽?”
“我的老天爺,咱家姑爺到底什麽來頭.”
李晴的父母亦是愣在了當場。
“於振年,救我,救我啊.”鐵軍被張天通踩著頭髮,歇斯底裡道,“你家親戚還欠我錢呢,那筆錢咱一筆勾銷”
“鐵軍,你今天可是人證物證確鑿,你跑不了了,你上面的傘也保不了你。”於振年憤怒道,“得罪了張先生,天上地下沒人救得了你”
於振年的妻子,一直在調查鐵軍的黑惡勢力。
但苦於沒有證據,而且有傘保護,所以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但今日,鐵軍的好日子,到頭了。
“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這禍害也該有報應。”張天通說著,一腳踩在了鐵軍的頭上,鐵軍心中哇涼哇涼的,直接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