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通哥哥,這麽早?”
剛開門,穿著睡衣的李晴剛從洗手間出來,看得出來剛剛是在洗臉。
說著,李晴大有深意地往張天通的屋裡看了眼。
什麽都沒有?
空空如也。
那昨天一晚上是怎麽回事?
“嗯。”
“有點急事要處理下。”
張天通面色凝重,沒有注意到李晴眼中的異色,匆匆道,“晴兒,我洗把臉先走了,你記得吃點早餐。”
“嗯呢。”
李晴應了一聲,心中甜甜的。
天通哥哥還是這麽會關心人,有正義感。
直覺告訴她,張天通這次出去真的是有急事要處理。
否則,她很少能在張天通臉上看到這般凝重的表情。
簡單洗了把臉,張天通就出門了。
其實築基之後,又修煉六庫仙賊體內是沒有一絲雜質的。
尤其是早上起來後,臉上也不會有油光,更不可能有口臭什麽的。
因為體內吃進去的東西都被瞬間無損分解了。
所以,跟張天通認識的女人們,都沒有注意到一個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張天通從來沒上過廁所。
不管是食物還是酒水,只要入腹都是無損分解。
這就是六庫仙賊的強大之處。
分解後的事物會轉化為最純正的精,而精又能化氣,氣又能養神。
最終,煉炁士這一類修士便出現了。
出了門。
張天通打開了道行,向著寶迪花園而去。
這裡是姬婭琴的家。
寶迪花園,A座2301室。
“嗚嗚嗚”
“嗚嗚嗚”
姬婭琴將家裡所有的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打開燈,站在鏡子面前不斷哭。
她現在胸口的鱗片已經快將整個胸都給包裹了。
如果拍個照片,人還以為她在Cospaly,戴著鱗片狀的Bra。
而且,這鱗片每長出一片,都會刺破她的皮膚,又疼又癢。
腿部的鱗片已經蔓延到了腹部。
她現在渾身不穿衣服,都看不出來本來面目。
完全就像是肉上面長了一件鱗片外衣。
“叮咚~”
門鈴響起,姬婭琴隨手拿起一條浴巾裹在身上,擦了把眼淚起身開門。
長了鱗片,哪怕是走路,都難受無比,疼痛難忍。
因為腳底都長出了鱗片。
從貓眼看到是張天通在門外,姬婭琴打開了門,“天通,我.”
“別說話。”
張天通一把抓住了姬婭琴的手,同時一個閃身進入了屋內,順手將門帶上。
如鷹隼般的眸子,掃向姬婭琴家裡的大平層。
“滾出來!”
張天通憑空一聲暴喝,用純正的炁加持在胸口,如獅吼一般。
若是有弱小的妖魔鬼怪在這裡,必定會被這一聲吼給震散了。
“什麽???”
“我家有人???”
姬婭琴面色煞白無比,哆哆嗦嗦,渾身發顫,下意識靠在了張天通身上。
自己的家裡,怎麽可能會有人?
不對,不是人。
難道是.
詭?
張天通已經發現了端倪,死死盯著姬婭琴的臥室。
“呵呵。”
“發現我了麽?”
原本空蕩蕩的臥室內,蕩開一道禦姐之聲,極為好聽。
只是,這聲音蘊含了諸多殺意。
冷冰冰的,讓人聽了就後背冒冷汗那種。
“這這這”
姬婭琴嚇壞了,小心翼翼抓著張天通的胳膊,顫聲道,“天通,她在哪,我怎麽看不到?”
“就在你的床上!”
張天通伸手將姬婭琴保護在身後,冷冷看著姬婭琴的臥室道,“妖孽,本天師看你修為不易,且沒有罪孽的份上跟你講講道理,只要你收了姬婭琴身上的妖毒,本天師可以放你一馬。”
“喲?”
“天師?”
“我說呢,怎麽見了本宮還如此淡定,原來是天師啊”
冰冷女子之聲響起,只見姬婭琴臥室內的大床上泛起一道白光。
旋即,一個穿著紫色開叉長裙,梳著流雲發束,露著腰間與半個胸的妖豔女子出現在了姬婭琴的臥室內。
她,慵懶地躺在姬婭琴的床上。
宛如紅塵之中的絕代佳人。
又仿佛是紅塵之中的絕色頭牌,渾身上下,都妖裡妖氣,sao包到了極點。
尤其是那白皙的腳丫子。
仿佛是果凍一般,白裡透紅,完美無缺。
只是,其眉心處的一塊火紅色鱗片印記,極為顯眼。
“火煉蟒?”
張天通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沒有半點心動,反而是淡淡道,“原來是一隻蟒蛇吃了天材地寶火靈芝化形成蛟,你本該躲在深山大澤潛修,不該來這滾滾紅塵的,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這女子,自然是紫虛。
火煉蟒,是蟒蛇之中的一種極為稀有的靈獸。
在昆侖,就有火煉蟒。
吃了有幾千年火靈芝這類火屬性天材地寶後,就有機會化形成蛟。
化形後,就能變幻成人形。
也有一些有靈根的動物化形比較早,比如狐狸精,野.雞精之類的。
“咯咯咯~”
紫虛悠然捂嘴一笑,面色陡然間變寒,一個閃身就出現在客廳內,衣裙無風自動。
雪白如果凍般充滿彈性的大腿若隱若現。
纖細的腰肢,極為誇張。
很難想象正常人類女子能擁有比A4腰還要纖細的腰肢。
馬甲線,也異常明顯。
只不過,這不是馬甲線,是紫虛的腹肌。
“狗道士。”
“你還跟我講道理?”
“你殺我女兒,還有臉跟我講道理?”
“天底下有這麽可笑的事情嗎?”
紫虛背後青絲無風自動,飄然而起,氣息攝人心魄。
若不是有張天通在這裡,姬婭琴怕是要嚇傻了。
蟒蛇可以無性繁殖。
紫虛在化形前,產過兩個卵。
有兩個女兒。
但,都死了。
同樣,都是被人類殺死。
二女兒本來也不殺人,只是她遇到了自己的丈夫,丈夫又死於人類之手,這仇怨就結下來了。
“是沒道理。”
“但冤冤相報何時了?”
“你女兒殺人如麻,該死罷了。”
“我勸你就此離去,你不是我的對手,莫要自尋死路。”
張天通依舊負手而立,絲毫不在乎紫虛對他能做些什麽不好的事情。
甚至,能傷害到他。
“呵呵。”
“你一個二十來歲ru臭未乾的小娃娃就算繼承天師之位又如何?”
“死來!”
紫虛一隻手指甲暴長,宛如利爪,抓向了張天通的咽喉。
這麽年輕的人類娃娃,能有多厲害?
就算有天師道的氣運護體,又如何?
紫虛根本不認為自己拿不下張天通。
她昨天到的陽城,發現了張天通身上有她女兒的味道,於是盯上了跟張天通有過交集姬婭琴悄然下手。
為的,就是逼張天通就范,並且報仇雪恨。
然.
姬婭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