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那該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夠讓他有這種感覺?
上官飛龍從來沒有在別人的手裡面吃過虧,但是蘇寒看似輕輕的一巴掌,卻讓他受了不輕的傷。
蘇寒並沒有在意上官飛龍呲牙咧嘴的表情。
現在既然已經答應趕往南嶽城,肯定是越快越好,想要快點去見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些小祟祟。
上官飛龍提出讓蘇寒趕往南嶽城。是因為他覺得只有蘇寒才能夠勝任。
“把南嶽城的位置給我!”蘇寒現在都有點迫不及待。
自己想要快速的去和那些小邪祟見面。
上官飛龍沒有任何的遲疑,沒有絲毫懷疑蘇寒一個人去的危險系數,快速就把南嶽城的位置給蘇寒。
蘇寒張開自己近五十米的青色火焰翅膀,可以日行千裡,在半空中就像一隻涅盤重生的鳳凰。
看著自己系統裡面那些可愛的兌換值,蘇寒心情大好。
想要兌換山海卡,居然還有一定的危險系數。
看來現在是不能兌換,等把南嶽城的事情解決之後,自己回到古峰當中兌換,就算有什麽危險都有天外飛仙古道場為自己擋劫。
現在妖魔橫生,整個人類已經陷入了危機,如果自己再不變得更加強大,在將來的不久,人類絕對會滅種。
把山海卡兌換好以後,自己帶著蘇小白另外的空間歷練。
現在對於強大的力量蘇寒十分渴望。
面對那些十分強大的存在自己就只有飲恨。
看著大地之上全都是那些死去的人。
“看來得抓緊提升實力,加快自己的步伐!”蘇寒小聲的嘀咕。
每一次出現了那些邪祟越來越加強大。
如果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就只有等待著死亡。
蘇寒身上的火焰更加強大,鳳凰之翅展開的更加猛烈,穿著一層層的雲霧向著南嶽城方向飛去。
南嶽城是整個帝國最大的一座城市,裡面的人口達到了1千萬,裡面的經濟十分發達,現在變成了一座死城。
整座城都透著一股死氣,沒有了以往的勃勃生機。
以往來到這裡都是車馬如龍,一條條高速公路像一條條長龍,現在整座城市當中沒有一個人在行動。
“操,這些邪祟太過於殘忍!”一個年輕人坐在電腦前面看著各種邪祟虐殺人類的視頻。
他心裡全都是驚慌。
自從有這些鬼魅出現,政府就讓他們在家原地待命,不能上街亂竄,幾乎所有的行業都已經癱瘓。
他只是一個公司的小小職員,被勒索在家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每天就只能吃點泡麵填飽肚子。
在小小的出租屋裡面膽戰心驚的呆著。
還好的是現在南嶽城有高手鎮守,要不然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看著視頻中,南嶽城最高樓有一個得道高僧,腳踏蓮花,全身金光閃閃在阻擋著那些邪祟的進攻。
看著十分強大而神聖。
整座南嶽城都在他的佛光普照之下,所以這裡是暫時的一片淨土。
看著那些同胞被虐殺,年輕人感覺到十分難過,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並沒有別人所說看著同類被殺,感到十分興奮的感覺。
也不知道其他的城市有沒有,高手保護他們。
自己的爸媽還在老家,那裡是一個落後的小山村,如果有邪祟作亂根本都沒有人去管理。
這個年輕人叫張龍,是從大山裡面走出的一位年輕人,為了來到更好的生活,來到這座大城市打拚。
家裡還有一個弟弟正在上學,爸媽都是做農活收入不高,所以他才來到這裡打工給自己的弟弟上學。
看著視頻裡面這些人的慘狀,讓他想到了老家的父母弟弟,心裡面十分難受。
“真是見鬼,tmd,和這些雜種拚了!”
張龍在電腦前面罵罵咧咧。
現在整座城市上演著不同的鬼故事,有紅衣女鬼,有陰親,還有餓死鬼,有那些在極度恐怖之下連環殺人案。
整座城市當中充滿著危險。
張龍覺得自己要養足精神,才能夠應對這些驚心動魄的事。
因為看了這些恐怖的視頻,張龍久久不能入睡。
在視頻當中他看見一個幾歲的小孩子被一群邪祟虐殺。
看著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裡面充滿驚恐,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死。
整座城市當中充滿死氣,霧靄沉沉,每有一個人死去,他的怨氣就會化成這些實質性的霧氣。
現在,南嶽城當中就像人間地獄,無處不在都上演著殘忍的事件。
蘇寒從半空中居然看不透,南嶽城當中現在是什麽情況?
南嶽城最高指揮部坐著一個臉色蒼白,非常瘦弱,穿著一身黑衣的惡鬼 ,在指揮著十幾個始終十分慘烈的人操控著十幾台電腦。
每次發出去的視頻都是讓外界的那些人放心,這裡有高手在鎮壓,那些邪祟根本沒有得逞,整座城市都還風平浪靜。
讓外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在你的真實情況。
這裡的黑霧越來越濃鬱,到達一定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動手。
他們這樣做就是為了迎接他們的王到來。
“這些惡鬼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想獨佔整座城市!”
一個長相凶悍,像個骷髏一樣的餓死鬼,大聲的嚷嚷著。
他們和那些邪祟不一樣,他們來到這裡是為了霸佔這座城市,迎接閻王的到來。
沒想到卻讓那些封印之下的邪祟早一步。
讓他們十分惱火,如果再沒有辦法侵佔這座城市,閻王到來,他們肯定會受到很大的懲罰。
所以整座城市每一處都上演著各種大戲。
邪祟和鬼魂爭奪這些地盤,人類就成為了他們的犧牲品。
只要能佔據這些地盤,這些人他們必須除掉,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邪祟。
這些被封印了上千年的髒東西也敢出來作亂,要不是這次空間裂縫,他們怎麽會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就算再生氣,現在他們也無能為力。
現在,邪祟已經佔了大半個城市。
這些鬼魂只是遊蕩在外面,根本沒有和邪祟競爭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