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刷刷幾刀下去,瞬間就把女鬼給削成了一根人,哦不,是鬼棍。
女鬼已經徹底傻眼了。
我特麽.
你這還算個人?上來就把老娘給切成片了,還重獲個雞兒的新生啊!
而另一邊,因為蘇寒的出手打斷,趙銀瑤幾人已經從女鬼的幻術中清醒了過來。
看著依舊牛逼上天的蘇寒,眼裡早就冒起了星星。
學長果然還是強啊!
這麽牛逼的女鬼都被他瞬秒了?
雖然她們不知道厲鬼和能力者的等級是怎麽劃分的,但從這隻女鬼的出場方式就能看得出,這隻女鬼比廁所那個牛逼多了,沒看見廁所那隻還捂著菊花在痛哭嗎?
這女鬼也不簡單,已經有S級初期的實力了,不過在蘇寒的連番超度下,此刻已經是徹底的悟了。
“不!不要在切了,我就只剩一個腦袋了!”
“大師,我悟了,我真的已經悟了!”
此刻的女鬼已經被蘇寒削得只剩一顆腦袋了,此時這顆腦袋正用一個詭異的姿態,不斷在地上磕得砰砰響。
“嗚嗚嗚,大師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來超度我,讓我重新做人吧!”
幾個女孩看著女鬼此刻淒慘的模樣,也是忍不住一聲長歎,旋即看向蘇寒的目光也是更加崇拜了起來。
連這種恐怖的女鬼都瞬間折服在了他的手裡,甚至看破了紅塵,不想在當鬼了,這是何等的牛逼啊!
看著女鬼如此模樣,蘇寒也滿意的點了點頭,滿意道:“很好,看來你已經是真的悟了,放下屠刀,主動求我超度。”
“女鬼小姐你放心,現在放開心神,我來準備給你超度了!”
聽見蘇寒這麽說,女鬼中算是長長的松了口氣,腦袋主動的落在地上,安詳的閉上的雙眼,嘴角甚至都洋溢起了一抹溫暖的微笑。
她雖然是一隻鬼,但也從來沒有見過超度到底是怎麽樣的,難道是和電視上一樣,這個男人在一陣做法之後,就有一道金光衝天而降,把自己接上天堂?
濃濃的好奇心驅使下,女鬼又忍不住偷偷睜開了雙眼,但瞬間就傻眼了。
“不是大師,你不是說好要給我超度的嗎?怎麽又把刀給舉起來了?”
看著蘇寒再度舉起手中的大砍刀,女鬼感覺整個鬼都不好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了心頭。
哦不,現在她已經沒心臟了,那就湧上腦門好了。
蘇寒聞言微微一頓,旋即笑道:“這位施主請放心,不過閣下倒是提醒了我,作為超度怎能沒點場面,我這就給你開個特效!”
說著,一蓬灰白色的雷炎驟然從刀身上亮起,大砍刀的模樣瞬間變得更加酷炫了起來。
“不!啊!”
毀滅的雷炎在刀身上肆虐,當女鬼看到這特效想要反悔的時候顯然已經遲了,灰白色的刀光落下,女鬼僅剩的那顆腦袋也徹底化成了灰灰。
“叮,恭喜宿主獲得6800點兌換值!”
“叮,檢測到宿主兌換值已經超過系統升級累計點,是否立即升級系統?”
接連兩道提示音響起,蘇寒滿意的微微一笑,看來今天晚上的活是忙乎得差不多了。
當即就選擇了升級系統,原本512800的兌換值,瞬間就蒸發了十萬點,變成了412800。
“叮,升級開始,請宿主耐心等待,升級過程並不會影響現有一切功能。”
雖然一下直接乾掉了蘇寒十萬點的兌換值,但蘇寒卻覺得非常的值,畢竟每一次系統的提升,給他帶來的提升同樣的全面性的。
不僅有新的功能可以解鎖,更主要的是,他的抽卡系統也會跟著加強,萬物強化功能和繼承能力也會升級,這就意味著蘇寒可以獲得更強大的能力,而且還會越便宜方便。
要知道系統上次可就說過了,只要在升級一次系統,他就能自主去花費兌換值兌換異獸神魂的力量。
上回狴犴神魂的強大,他可到現在都記憶猶新,那絕對是強無敵的存在!
隨手又把廁所裡的女鬼給砍死後,蘇寒才對幾人笑道:“好了,現在學校的邪煞之氣也差不多回歸正常水準了,就算以後在出現一些小鬼,以趙銀瑤的實力也能解決,走吧,我送你們離開學校後也得回去了。”
一行人往校外走著,蘇寒又叮囑道:“雖然今晚你們和我學到了不少東西,不過還是記住了,就想今天那個讓你們陷入恐懼的女鬼,那種級別的你們可惹不起,別傻乎乎的就往前衝。”
“好吧,就到這兒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等著叫來的的士到位置後,蘇寒就微微笑道,起身離去。
雖然這四個女孩都有些依依不舍,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麽,隻好揮手道別。
與此同時,在市外一條通往市內的主乾道上。
此刻的氣氛卻降臨到了冰點,整個空氣中都充滿了肅殺之意。
馬路的一邊,被對著市內的方向,一個雙手持劍的中年nanren在最前面,身邊就是還打著繃帶的齊園,兩人身後更有二十幾個S級巔峰的能力者,和一百多位S級初中期的高手。
甚至在他們身後千米外,還有著一支兩千多人的精英部隊,全副武裝的看著他們,面色肅穆凝重。
如此龐大的隊伍簡直不比上次去漠灣小鎮的聯軍要差多少了,但此刻所有的人臉色都非常的凝重,額頭布滿了冷汗。
持劍的男人就是本市禦靈局的副局長,徐天圖。
此刻他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全身都被一股恐怖的鋒芒環繞著,只要他願意,甚至宇宙飛船的合金夾板他都能瞬間斬斷。
他如此高度警惕,一旁的齊園也不差,手中絢爛的寶劍早已握在手中,兩尊君者級大佬,此刻的目光都死死的看著前方,爆發著恐怖的氣息。
然而就是在這麽一個嚴陣以待,強大到讓人窒息的隊伍面前,卻隻站著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老者。
老者一身素白長衣,包裹著枯瘦的身體,一隻手中還握著一卷竹書,不時一陣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