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面對這樣的變故變得十分謹慎,她就怕一不小心就把命丟在這裡,她可是還沒有享受夠年輕的生命。
之前她覺得裡面的一切都十分好奇,但是她差點被大白兔咬掉手臂之後,才知道那些看起來十分柔弱的東西其實是最致命的。
誰也沒有嘲笑她因為大家在這裡都是一樣的,沒有誰有資格再說什麽。
“快看那裡有一朵小白花!”蘇小白坐在蘇寒的肩上別人十分緊張,他就像來旅遊一樣。
蘇寒聽見蘇小白的話,看向前方就看見有一朵小花在風中搖曳著,如果平時看著這朵花根本不會留意。
但是現在看著這朵白花只有花朵而沒有花葉,白色當中帶著一點點淡淡的金色,也不知道是什麽靈藥?
一路上走過來踩到的靈藥都被瓜分吃下了,但是都是一品靈藥沒有什麽作用。
“居然是金葉花!”無塵大師有一點點驚訝。
金葉花可是二品靈藥最難為珍貴的是能夠補充體內的金屬性的東西,如果有人金屬屬性的人屬性那肯定會提純金屬性。
雖然叫金葉花但是只有花朵沒有葉子,所以人們都把葉子自己加上去。
這次所有人都學乖了不敢輕易的上前,只要有天才地寶的地方就會有那些妖獸守候,所有人都得到了這個經驗。
“這次守候花的居然是一條蛇!”蘇寒看了看是一條白色的蛇。
它守在金葉花旁邊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它和金蓮花是一體的,但是仔細一看它就是一條蛇盤在金葉花的花徑上。
蘇寒都有點佩服這些狡詐的畜生,能夠想到這種辦法來守護著它們想要的東西為了增強實力也是拚命。
“寒爹,你讓我去給你把這朵花取來!”蘇小白突然從蘇寒的肩上滑了下來。
蘇小白看著那條蛇覺得他根本就不怕,而且他有一種感覺他去拿那朵花那條蛇根本不敢做什麽。
說完就怕蘇小白出去被那條毒蛇給咬了,但是看著蘇小白信心百倍的樣子,又不忍打擊他。
“那你自己要小心!”蘇寒最後還是同意蘇小白去把那朵小花取來,蘇寒一路上也在慢慢的鍛煉著他各種能力。
現在蘇小白的實力比之前厲害了不止一星半點,只不過在這個群妖獸橫行,在秘境當中還不放心讓蘇小白一人行動。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蘇小白伸手去取那朵花的時候,那條白蛇主動的讓在一旁,而且眼神當中還有討好的樣子。
“我操,裝逼裝得太過了!”蘇寒看到這樣子忍不住的爆口。
如果是自己去肯定會和這條大蛇大戰,但是蘇小白居然這樣輕而易舉的就把花取過來,人比人果然得丟。
“寒爹,你看我厲不厲害?”蘇小白手裡捧著那朵小白花站在蘇寒的面前,一個等待著誇獎的小孩子。
蘇寒花著蘇小白心裡疑惑的選擇,蘇小白是什麽身份能讓這種妖獸主動臣服?
其他人不知道蘇小白的身份都十分驚訝,一直以來他們覺得蘇小白是最弱小的,每個人都保護著蘇小白。
蘇寒把那朵小白花吃下之後覺得自己身體裡面的金屬屬性更加純,以後使用大刀都會堅固幾分。
而蘇寒幾個人不知道的是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就是神秘的妖尊山,山上此時此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隻黑色的仙鶴向著妖尊山飛去!身上散發出強大的威壓,所有的妖獸花草樹木都被嚇得匍匐在地上。
就像迎接著他們王的到來這種力量讓他們不由得從靈魂深處臣服,有一條青色十分分強悍的大蟒蛇從深山當中飛奔而上。
一口咬住那隻黑色的仙鶴全身纏繞著它的身上,可是才沒過多久身上的光芒慢慢的就消散了。
就連妖尊山上面那很大的威壓都擋不住它,直接就飛到了妖尊山最深處,那可是這裡面最強大的存在。
所有的妖獸看著不是衝著它們來的,心裡面也就安心了不少,只要不威脅著它們的性命那就和他們沒多大的關系。
“你闖從我的禁地,找死!”突然一聲怒吼從妖尊山深處傳了出來。
所有的妖獸剛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這可是它們老大散發出來的壓力,所有的妖獸都戰戰兢兢的匍匐在地上。
黑色的仙鶴眼裡面出現了人類不屑的表情,面對這樣強大的存在它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就像是來旅遊一趟。
“你是誰?”一頭白虎憤怒的質問著。
自從他當上了妖尊以後,就沒有誰敢這樣挑釁它的威嚴,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鳥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可是黑色的仙鶴根本就無視它的憤怒,身上突然出現了一股遠古時代的威壓,讓還在憤怒的白虎突然閉嘴。
這種威壓是從靈魂上的讓它覺得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神靈,白虎戰戰兢兢的匍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這隻黑漆漆的醜鳥。
它覺得他面對的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根本沒有半生想要反抗的想法,就像遇見了他們妖神一樣。
“你…你究竟是…”
“我知道了…”白虎不知道想到什麽十分震驚的喊道。
這種強大的存在隻存在於那種傳說當中,從來它都沒有見過,但這一次居然親眼目睹了這般強大的存在。
“不想死就閉嘴!”黑色的仙鶴兩眼冰冷的看著這隻大白虎。
大白虎馬上把嘴閉上它毫不懷疑再逼逼一句,肯定會被打死在當場,別看它現在是妖尊。
可是在黑仙鶴的面前它什麽都不是,只是一個弱小的可憐蟲一樣,這種感覺很多年都沒有再體會了。
“我只是來傳個消息,神階火靈芝和化形草我都要帶回去!”黑仙鶴高高在上的命令著。
白虎聽了他的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要神階火靈芝它可以理解,但是化尋草那位肯定是不需要了。
白虎有點遲疑那東西它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成熟的,就這樣拱手讓人它有點不甘心,可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不甘心那又能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