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不知道他的試卷陰差陽錯的又交了上去,但就算知道,他也不會有什麽反應,自己的實力在這,一次模擬考而已,算不得什麽。
而陳笑白卻是生氣了很久,一直氣鼓鼓的,連帶著李詩瑤的狀態都有些不對勁。
陳牧見李詩瑤做題都做得有些恍惚,趕緊問道:“你沒事吧?”
李詩瑤還在神遊,沒聽清陳牧說的什麽,下意識的說道:“不要了,我吃不下了。”
等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小臉霎時間變得通紅。
經過這個小插曲,剛剛氣氛的心情也一掃而空。
陳笑白笑趴在李詩瑤的懷裡,而李詩瑤也是惱怒的跟她打鬧起來。
陳牧也笑了,這李詩瑤看起來挺精致優雅的,沒想到真實性格居然有些呆萌。
趁著她們打鬧的時候,陳牧悄悄溜了出去,他打算去買一份炸雞犒勞一下她們。
這時候陳牧腦子突然閃過一絲不對勁,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麽?
一路上陳牧不停的冥思苦想,終於在家門口想到了!
外賣!
不對,是美團!
現在外賣早就有了,餓了麽已經出來了,但美團還沒有出現,現在的外賣平台還沒有很發達,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參和一下?
陳牧一邊想著,一邊悄悄的推開了家門,沒人。
好!趕緊拎著一桶炸雞進了房間,一進房間鼻血差點噴出來。
陳牧沒想到,女生在沒有男生在場的情況下會玩得這麽瘋,兩人衣衫不整糾纏在一塊,這天氣又熱,她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有些清涼。
一動起來,那隱隱約約的小荷包就遮不住了,何況陳笑白那哪是小荷包!簡直就是人形凶器!
見陳牧進來,李詩瑤趕緊停了下來,露出兩個小虎牙,威脅道:“你……你不許說出去!”
李詩瑤臉色還有些紅,剛運動過還有些氣喘,而陳笑白則是早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順著炸雞的香味跑到了陳牧的身邊,似乎沒有意識到剛剛她倆都走光了。
陳牧趕緊舉起手中的炸雞:“吃!”
完美度過了這次危機。
第二天。
陳牧照常將陳笑白送到學校之後,又來到公園晨跑。
體育中考好歹也有30分的分值,陳牧可是打算將這30分穩穩拿下的。
除了必考的長跑,還有4項自己選2個,每個10分的:跳繩,女每分鍾155下,男的165下。
女的仰臥起坐43個,男的引體向上12個、籃球20秒、立定跳遠女的1.9米滿分,男的2.4米
陳牧早早的決定了引體向上跟立定跳,跑完之後在公園的健身器材上鍛煉。
旁邊的小涼亭裡有個老人在拉著二胡,陳牧雖然不懂他拉的是啥,但聽著還挺舒服的,想著自己是不是有時間也拿著吉他來這裡練一練。
他報吉他班的事情還是瞞著家裡人的,要是讓他媽知道陳牧沒有在家複習,而是去報了吉他班,非把他打死不可。
鍛煉結束,陳牧回了家。
今天再更新個四章,《盜墓筆記》第一部就完結了,陳牧看著底下的評論。
有些猶豫是不是把這個系列接著寫下去,但接著就釋然了,自己可不是隻想當一個文抄公,就讓這個《盜墓筆記》暫時完結吧。
自己當初等三叔填坑等了這麽久,沒理由其他人不用受這個苦。
接受來自天坑的慢慢惡意吧!
陳牧完結之後,將頁面一關,沒有去看已經快要爆滿的郵箱,早在陳牧開始連載的時候,就有無數出版商找上門來,希望出版實體的《盜墓筆記》。
但陳牧總覺得不是時候,畢竟自己現在沒有時間,而且名氣也還小,充其量就是一個網絡小說作家,出版費高不到哪裡去。
將出版的事情先放在一邊,陳牧出門去練習吉他了。
張凡凡最近十分的鬱悶,剛剛畢業開了個興趣班,但生意卻不太好,到現在就只有一個學生而已,而且這個學生還十分的有天分,只要自己教過一次,就能立馬掌握,甚至有時候還能舉一反三的問倒自己。
原本安排的課程基本都快教完了,他的吉他功底已經十分了不得了,欠缺的就只是一些樂理知識跟練習。
陳牧施施然的走進了教室,跟張凡凡問了聲好,接著就睜著好學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張凡凡。
張凡凡丟給陳牧一把吉他:“你先爬格子吧,真不知道你怎麽能學得這麽快?”
陳牧笑道:“那是,也不看看咱的天賦多麽妖孽。”
說完陳牧就抱著吉他去角落裡練習,他爬格子跟其他人對著琴譜彈不一樣,他爬得無聊,開始彈前世的一些民謠。
盡管彈得有些磕磕絆絆的,但在張凡凡聽來依舊是一首令人震驚的作品。但叫陳牧把譜子寫下來,他又不會寫,這正是張凡凡鬱悶的原因。
陳牧今天彈的是宋冬野的《斑馬斑馬》,這首曲子在前世可謂是火遍大江南北,在這個世界同樣有著大火的潛力,不信的話,看張凡凡嫉妒的眼神就知道了。
張凡凡歎了口氣,其實她早就將陳牧的譜子給寫了下來,對於她這個音樂學院的高材生來說,這並不是什麽難事。
十分鬱悶的看著手中的琴譜,為什麽這歌就不是自己寫的!
吉他聲中,陳牧清澈的嗓音加了進來。
“斑馬,斑馬你不要睡著啦
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
我不想去觸碰你傷口的疤
我隻想掀起你的頭髮”
門口有人停了下來,探頭往裡面張望著。
陳牧的聲音還在繼續:
“斑馬,斑馬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打開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一個男青年路過教室門口,突然怔住了,站在門口靜靜聽著。
帶著孫女的老人,也停了下來,眼裡似乎帶著一絲回憶。
“斑馬,斑馬,你來自南方的紅色啊
是否也是個動人的故事啊
你隔壁的戲子如果不能留下
誰會和你睡到天亮
斑馬,斑馬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只會歌唱的傻瓜
…………”
一首斑馬唱完,門口已經站了不少人,陳牧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擾民了,趕緊跟大家夥道歉:“對不住啊,我就練習一下,沒吵到你們吧?”
那大爺看了陳牧一眼,轉過頭對張凡凡說道:“報名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