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可堂堂頂天立地一條漢子,還用不到需要敵人施舍的時候!”
也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他們同時將自己的全力集中到了這最後的一擊之上。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轟鳴聲,兩人的攻擊都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這怪物的身體之上。
緊接著就是一陣金屬斷裂的聲音。
這半機械人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龜裂的腹部金屬板,終於緩緩的但膝跪倒在地。
它眼神當中的光芒慢慢的消散,最後變成了一具毫無靈魂的金屬軀殼。
見到敵人已經不再動彈,兩人這才有氣無力的跪倒在地。
剛才那一下,他們都已經使出了全力,現在再讓他們打下去,肯定就是兩敗俱傷。
更何況,在危急關頭,鳳凰竟然還要掩護林可撤退……
這家夥的腦袋裡面到底在想著什麽?
也就在兩人倒在地上大喘氣的時候,突然之間,天空之上的烏雲響起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
鳳凰抬起頭來,看著那不斷旋轉的烏雲,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抓起旁邊的林可就往森林的方向跑去。甚至連自己的兄弟都顧不上了。
“你幹什麽!”
林可大吼一聲,但是因為藥效的副作用開始發作,他全身上下已經不剩一點力氣。也只能被鳳凰拉著來到了森林當中。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別出聲!!!”
她只是這樣說了一句。
轉眼之間,兩人就來到了一棵大樹之下躲了起來,與此同時,又是一道雷電從天而降,而這次出現在雷電當中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這家夥雖然看上去是個普通的人類,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的時候,林可總是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好像和之前在和改造人類戰鬥的時候差不多的樣子。
只見這個從雷電當中走出來的男人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走到了剛才被林可和鳳凰兩人合力乾掉的半機械人面前。
他慢慢的單膝跪地打量了一下半機械人身上的傷勢,然後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見到沒人,他這才慢慢的扛起半機械人的屍體,緊接著又是一道炸雷,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他們徹底消失,拉著林可的鳳凰這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松了一口氣。
她有氣無力的直接癱倒在了樹邊上,眼神當中的鋒芒也是蕩然無存。
與此同時,被她強製拉過來的林可,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那兩個家夥到底是誰?為什麽鳳凰會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反水??難不成她和那兩人也是敵對關系?
可是剛才的半機械人明明讓鳳凰放棄指令,回去複命,看上去他們應該是一邊的啊。
“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感覺你應該給我解釋下了!”
林可一把將旁邊的鳳凰拽了起來,語氣蠻橫的說道。
見到林可竟然這樣和自己說話,鳳凰好像也有點氣不過的樣子。
“喂!我剛才可是救了你的命!你這是和救命恩人說話的態度嗎?”
“救了我的命?剛才那家夥看上去像是能打得過我的樣子嗎?我需要你來救我的命??”
被林可這麽一說,鳳凰好像還有點氣上心頭。
她面色通紅,大聲嚷嚷了起來,看上去竟然還有點可愛。
“是嗎?那好啊!我就把他再召喚出來,你們兩個打打看看到底是誰厲害怎麽樣?”
“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麽戰勝這些哨兵!!!”
“哨兵??”
聽鳳凰話裡的意思,那後面出現的男人,好像和這個半機械人是一類的樣子。
難不成……那個男人其實也是一個機械人?
怪不得剛才的時候,他會給自己一種面對改造人的感覺。
但是為什麽這兩個家夥能乘著雷電而來?而且到底是什麽樣的技術,能夠製造出來如此逼真的仿生機械人??
難不成現在世界聯盟的科技水平,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看著林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鳳凰這才算是消了點氣。
“你別猜了,事情的真相,你肯定猜不到……”
“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當中的那麽簡單。”
看著鳳凰那無奈的樣子,林可低聲問道。
“莫名其妙的機械人,還有你們這些具有超常戰鬥力的人類,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們難道不是靠著自己的意願起兵造反的嗎???”
鳳凰並沒有理會他,她只是給了林可一個若有所思的眼神,然後朝著戰場上走去。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答案的,林可。”
“而且我能感覺到,那一天很快就會來臨了。”
說罷,她再次化成一隻火紅色的鳳凰,帶著自己的人,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十幾分鍾之後,已經逃走的武哥再次找了回來,看到倒在樹邊上若有所思的林可,武哥急忙把他攙扶了起來。
“林可,怎麽樣,你沒受傷吧!”
他焦急的問道,可是林可根本沒有理會他。
“我沒事,我在考慮問題……”
“考慮問題?你是不是因為剛才打的太激烈被打傻了?咱們很明顯是贏了啊!這還有什麽需要考慮的???”
林可看了武哥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如果事情真的那麽簡單,就好了……”
“哎呀,先別管那麽多,你現在傷勢這麽嚴重,我還是先帶你找個安全的地方吧!”
當天晚上,武哥和林可兩人找到一個廢棄的小房子住了下來,就在房子裡面,林可和武哥交代了今天晚些時候發生的事情。
“武哥, 你認為,那機械人和鳳凰,他們是什麽關系?”
武哥笑了笑。
“他們是什麽關系,關我們什麽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變異人的起義軍已經被大退,現在世界聯盟的軍隊正在大舉推進當中!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了!!!”
他興致衝衝的說道,最後還不忘看林可一眼。
可是武哥發現,當自己提到勝利的時候,林可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他的心思,完全在另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