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顯然也是練過的,一招一式都直擊要害。
本來這些小混混,林可一個人就可以將他們放翻。
現在再加上老板這個幫手,這些小混混立即就被打得潰不成軍,抱頭鼠竄。
不到一會兒,就全部被打走。
隻留下一片狼藉的燒烤攤。
“以後再敢來,老子腿都給你們打斷!”
老板罵了一句,從兜裡點起一根煙,順帶遞給林可一支,說;“謝謝了啊!”
“我不抽煙的。”
林可擺了擺手。
老板看見林可這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笑著說道:“沒看出來,你身體素質還挺好,下了不少苦功的。”
“老板你身手也不賴。這是剛才烤串的錢,加上桌椅板凳的。”
林可從兜裡掏出一疊現金,遞給老板。
“唉~單就免了,桌椅板凳是那幫小兔崽子砸的,與你無關。”
老板吐出一口煙圈,沒要林可的錢,甚至還給林可免了單。
林可看見老板這豪爽的性格,也是對這老板升起一絲好感。
加上剛才這老板不凡的身手,讓林可對這個燒烤店的老板倍感興趣。
於是就坐下來和老板閑聊了起來。
“老板你平時有練過武術嗎?”
林可好奇地問道。
“練啥練,現在忙著養家糊口呢!不過是以前在部隊上學的一點三腳貓功夫,現在退役了,都放下了。”
老板眼神深邃,想起了以前的軍旅生涯,不覺有些懷戀。
雖然老板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林可心中卻是有所猜測。
普通部隊能有這樣的身手?
林可自問雖然老板的身體素質不如自己,但是只要這老板運用技巧和自己單挑,甚至能和自己打個平手。
這樣的身手肯定是特殊部隊才有的!
“老板,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做事?我保證比你擺燒烤攤掙錢。”
林可頓時起來愛才之心。
“算了,擺個小燒烤攤挺好,平平淡淡的,我已經習慣了。”
老板婉言拒絕,眼神裡卻似乎有難言之隱。
“年薪一百萬!”
林可直接爆出高價邀請,這樣的價格夠武哥擺攤擺十年了。
武哥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超神公司的老板林可嘛,電視上有見過。大家今天就當交個朋友,我年齡比你大,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武哥。再提錢的事,就別怪我翻臉了。”
武哥說完起身將那些壞掉的桌椅板凳收拾起來。
被那幫人鬧這麽一下,生意是徹底沒了。
林可也知道像武哥這樣的人,最重要的不是錢,而是情誼。
就像部隊裡面的兄弟,沒有錢,唯有情誼與保家衛國的理想,才使得他們擰作一股繩,出生入死。
“好的,武哥。我也是當你是個朋友,以後有什麽事,你盡管跟我說。”
林可也不再勸武哥,否則就真的朋友也做不成了。
武哥這才開懷大笑起來。
“你小子,還是挺合我胃口的。你有什麽事,也盡管跟武哥說,沒事就帶著你女朋友來我這裡吃串兒。”
武哥所說的女朋友,自然是指和林可一同前來的吳欣然。
而吳欣然早已是對林可芳心暗許,往日或許還會害羞的反駁一句。
今天卻只是羞紅著臉,低著頭,默許了一樣。
林可笑著過去幫著武哥把攤子收了,這才和吳欣然離開。
這一路上,林可沉默不語,顯然心裡還惦記著武哥的事情。
自己開出的條件也算是優越,而且武哥一定也缺錢,不然不會一個人起早貪黑的出來擺燒烤攤。
那麽是什麽原因讓武哥拒絕了自己呢?
這其中一定有隱情!
林可這樣想到,旁邊的吳欣然用胳膊肘輕輕碰了一下林可。
“怎麽?還在想武哥的事?”
吳欣然笑著說道。
“嗯,我覺得武哥不是一個普通人。”
林可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哼,你對武哥的興趣比對我的還高。”
吳欣然嗔怪地望著林可。
“哈哈,吃醋了嗎?我對你可是非常有興趣!”
林可笑著說道,還故意在興趣的興字上面加了重音。
吳欣然自然知道林可所說的興是什麽興,一張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好呀!林可,你真的是越來越壞了!”
吳欣然羞怒地掐了林可的腰一下。
林可假裝吃痛的求饒道:“以後不敢了!女俠饒命!”
吳欣然這才松開了手,低聲對林可說道:“我到家了。你回不去要不就在我家休息一晚?”
林可輕輕點了點頭,抿了一下嘴。
來到家裡,吳欣然抱了一床被子給林可。
“難道你讓我睡沙發嗎?”
林可哭笑不得的說道,這和自己想象中的實在太不一樣了。
還以為能夠美人入懷,共渡春宵美夢呢!
“你想得美!趕緊睡吧。”
吳欣然將被子扔在林可臉上,轉身關上了自己臥室的門。
林可隻得歎一口氣,把被子整理一下,在沙發上靠著睡著了。
睡夢中,自己聽見了吳欣然悄悄的打開了房門,眼神魅惑的看著自己。
一身薄紗睡衣,若隱若現,勾勒出身材的迷人曲線,透著女性的性感。
手指輕輕的對著自己勾了勾。
林可感覺自己魂都快被勾走了!
“臥槽!這麽勁爆嗎?”
林可吞了吞口水,掀開自己的被子,緩步走了進去。
一時間房間裡面,春光乍泄!
時而如奔騰的黃河之水,洶湧澎湃。
時而又如江南水鄉的小曲,婉轉動聽。
沉醉在這良辰美眷之中的林可,此時全然不知自己正睡在沙發上呢喃自語。
鼻孔處不覺流出一絲鮮血。
“欣然,你好漂亮呀!”
吳欣然聽到林可說的那些羞人的夢話,是又羞又氣。
憋著笑意,躲進了被子裡面。
第二天,林可發現自己滿臉是血,趕緊衝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拿起沾滿血的枕頭,悄悄離開。
吳欣然醒來以後,發現沙發上的林可和枕頭都不見了,心裡十分納悶。
“走就走嘛,幹嘛還把枕頭也拿走?真是奇怪!”
此時早已上車的林可,看著一旁沾滿血漬的枕頭,也是苦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