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拿過東西一看,確實是他們的產品,只不過包裝是,不代表裡面的東西也是。
瓶子已經空了,裡面的分量有一個禮拜,這就足以證明,這家夥是吃了別的東西,才造成現在這個樣子,跟他們的產品沒有半毛錢關系。
蘇昊說道,“你父親是什麽時候過敏的?”
男子毫不猶豫的說道,“就是今天。”
蘇昊呵呵一笑,“這藥的分量可有一個禮拜,第一次吃不過敏,一直把這個藥吃完才過敏,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太扯了嗎?”
他這話一出,讚賞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因為他說的不錯,如果是過敏的東西,哪怕只是那麽一點點,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命,可眼前這個老爺子,竟然把裡面的東西都吃完了,才發現過敏的事情。
最後兩點原因,要麽就是他的兒子故意栽贓陷害,要麽就是吃了其他的東西,才導致了他身體的過敏。
男子被噎的啞口無言,但一想確實是自己大意了,竟然給了對方反駁的機會,“別給我扯那些沒有用的,反正我就知道,我父親是吃了這裡的東西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蘇昊將要瓶子丟給了小櫻,“那如果你要這麽說的話,就是耍賴了。”
這麽著急忙活的將盆子往他們的頭上扣,鐵定是有鬼,就是不知道這幕後指使之人是誰。
男子直接叫來了一群人,將店面圍的水泄不通,“我不管,你今天必須得給我說法,我父親不能不明不白的遭受這種罪。”
蘇昊看著那個在地上口苦掙扎的老人,“你如果再不送他去醫院,可能會因為這一場過敏,要了他這條命。”
男子沒有半分著急的意思,依舊我行我素,非得討出個說法。
那個老人的身體承受能力可能已經到了極限,他掙扎著想從擔架上坐起來,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掙扎了幾次之後都沒有什麽效果,最後還是乖乖的躺了下去,他那一雙眼睛渾濁的不行,想要活著,卻沒有那個能力。
就像是一隻任人擺布的木偶,哪怕是選擇生的權利都沒有,想到這裡,他淚眼婆娑,卻連一句求生的話都說不出來。
蘇昊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上前去檢查一番,發現他過敏嚴重,隨時隨地可能陷入休克狀態,臉上腫得有些不像樣子,特別是那嘴唇上面,腫的就像是厚厚的兩根香腸一樣。
他給這個老人醫治,疏通了他身體裡面的過敏源,才讓這個老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嘴巴上的紅腫,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地消散下去,老人感覺自己手能夠動了,骨瘦如柴的手臂緩緩抬起,摸著摸著著嘴巴,沒有之前那麽腫了。
他緩緩的坐了起來,感覺自己的腰都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就是這幾個人喪心病狂,我根本不是吃了這個藥過敏的,而是海鮮過敏,因為這個過敏,讓我沒有辦法說話,沒有辦法動,才讓他們在這裡胡說八道。”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親生兒子,有這麽狠心,為了那點錢,不惜將他的命都給搭進去,想到這裡他就寒心的不得了。
所以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揭發這幾個沒有人性的東西。
帶頭的那個人明顯有些慌張,沒想過過敏的父親還能夠站起來,但是也知道這種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認,不然拿不到錢不說,可能還會被這些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他假裝很高興的走了上去,攙扶著父親的胳膊,“爸,你終於好了,你知不知道這幾天可急壞我了!”
那個老人家直接甩開了他的胳膊,經歷了這次事情之後,也算是看清楚了自己這個兒子的真面目,“你滾開,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為了一點錢,竟然可以把我的命都搭進去,以後我們就斷絕父子關系。”
隨後轉過頭來,對著蘇昊說道,“我老李頭的這條命就是你救的,你以後如果有什麽事情,但凡是我能幫上忙的,你盡管開口,我哪怕是豁出了去這條命,也絕對會幫你的。”
他的心中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誰對太好,他就對誰好,很簡單。
蘇昊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放在了那幾個人的身上,“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那我是不是得給你們好好的算一算帳了?”
那人有些後怕的後退幾步,“你什麽意思,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