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機緣巧合和之下,到是讓他恢復了正常。
蘇昊把他身後的銀針拔了出來,老大爺這才驚覺,他背後尖密密麻麻插了這麽多針。
不過感覺不到什麽疼痛,他的痛覺細胞似乎壞死了一般,整個背部全部都是銀針,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蘇昊在旁邊叮囑,“人就是要服老,以後蹦蹦跳跳的活動別參加,你別扯著嗓子唱歌,除非你是想縮短自己的生命。”
老人有些不解的問道,“這跟我唱歌有什麽關系?”
這兩者之間,似乎沒有必然的聯系。
蘇昊解釋道,“你的肺活量不好,又喜歡唱山歌,小心哪天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兩腿一伸走了。”
這可不是他開玩笑,各項器官衰退之後,已經呈現出一種不可逆的狀態。
在這樣的狀態下,如果什麽事情都還要去跟年輕人比,只能說他不長腦子,死了也是活該。
老年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既然不能唱歌,那就不唱歌,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道完謝之後,他原本馱著的腰也挺得筆直,走路都精氣神倍足。
慕容雪看見眼前卻如此神奇的一幕,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她問道,“你師承何處?”
蘇昊答道,“無師自通。”
“你……”
慕容雪還想再問什麽,對方頭也不回的鑽進了店面。
慕容清一甩衣袖,心不甘情不願的道了一句,“裝神弄鬼。”
像這種稍微有點本事,就自愈清高的人,他看不慣。
剛剛之所以能把那個老人救活,不過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如果自己願意拿出藥,說不定也能把那個老人救活,一切只是看在自己想或者不想。
兩個人繼續坐著義診,但一切似乎都變了味道,他們只是為了名譽而救人,在選擇救與不救的時候,剛剛蘇昊那個舉動,就已經很好的詮釋了這一切。
醫者之心,本應該救死扶傷,不應該太過計較得失。
這件事情也被媒體拍了下來,不斷的擴大化,全部都是對蘇昊的誇獎,這有誇獎就會有對比的地方,慕容家族這一次出現在新聞上,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媒體記者用誇張的字眼,吸引了大批觀眾的閱讀。
全部都是說慕容家族對生命不尊重,在出現傷者的第一時間,沒有選擇救治,而是選擇放棄。
如果沒有那個能力,沒有人會去責怪他們的選擇,畢竟他們也只是人,不是神,可是記者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小道消息,知道他們有神奇的藥,卻沒有給那個老人家服用,隻用那個老人家不值得。
這件事情一鬧出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慕容家族見證事情越演越烈,甚至發酵的程度已經不可控制,於是打算聯系到蘇昊,想要他配合他們演一出戲。
慕容雪對於這個方法有些不讚同,一旦你撒下一個謊言,你就不停的去編另外的謊言來圓這個謊。
時間久了,你根本不記得之前撒下的謊言,究竟是什麽,而且這麽做會讓她有負罪感。
慕容清有些厭煩的看著她,覺得她一天到晚只會壞事,“以後你不要跟著我一起出來,做事不顧全大局,如果不是你把那個傷者拉過來,怎麽會弄出這麽多么蛾子!”
歸根究底全是她的錯,要不是看著她是自己的師妹的份上,他早就不客氣了。
慕容秋看著二人爭吵,氣得將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略微有些失望的掃過他們兩個人,“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解決問題,而不是互相推卸責任。”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背著手走到了二人的面前,“你們是慕容家的希望,我不希望你們起內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去處理,不論那個年輕人有任何條件,只要他能夠配合你們,通通答應。”
他已經做好了被大放血了準備,只要這件事情能夠擺平。
輿論的風波再一次襲來,肯定是有人推波助瀾,不然都已經壓了下去,甚至視頻和內容全部刪除,對方竟然還能留有備份。
強行壓製是壓製不下去了,只能另想辦法。
慕容清通過各種手段,總算是聯系到了蘇昊,因為有求於人,所以說話格外客氣,“你好,是蘇先生嗎?”
“何事?”
“我是慕容清。”他原以為爆出了自己的名字,對方能夠鄭重其事。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在聽到他的名字之後,依舊是懶洋洋的語氣,“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