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瑤的這麽起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吃了搖頭丸。
嘴裡哼哼唧唧,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像個猴子一樣,在他面前上竄下跳,手中的桃木劍,一會兒指著天空,一會兒指著大地,時不時的還會朝空中比劃兩下。
蘇昊一靠在門框上,看著眼前這一出猴戲。
那道士偷偷的睜開一隻眼睛,眼見著他站著不動,越來越得寸進尺,那桃木劍甚至都已經被劃到了他的鼻尖下。
可這在錢小宇的眼裡,就是被製服住了,所以才一動都不敢動。
他在旁邊不停的起哄,“大師,趕緊殺了這個邪祟,還我家安寧,也是為人民除害。”
那道士就是個半吊子,啥都不懂,專業就是糊弄人的,他抓了一把糯米,又灑向天空,嘴裡念念有詞,手指在空中虛空畫符。
因為之前排練好的煙花戲法,讓他看上去有模有樣。
不是空中燃燒出了火焰,就是桃木劍上帶著火光,這一頓操作下來,把周圍的人糊弄得心服口服。
只見他一桃木劍朝著蘇昊刺了過去,貝蘇昊兩根手指夾住,怎麽動也動不了。
他用力的拽了拽,心中暗道,這年輕人還怪有力氣。
他蓄勢待發,用盡全力一拔,不曾想蘇昊突然間放手,讓他一個踉蹌摔了過去,,連生後擺放著的那些蠟燭,包括那一張鋪著黃布的桌子,全部都打翻了。
上面的蠟燭掉在在他的身上,將他身上的道服燃燒起來,惹得滿院子都是火光。
蘇昊朝著正在發呆的人,略微嘲諷的說道,“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麽,再不上去幫忙,你們的大師可都要燒糊了!”
錢小宇一聽,一腳就直接踹在了旁邊,用人的屁股上,指揮道,“還不趕緊去滅火,一個個都在這裡杵著幹什麽?大師如果有了個好歹,你們以為你們能活著走出這個院子?”
今天他已經將這個人徹底得罪,如果大師不能徹底將他製服,接下來就是他的苦日子,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呢。
在大家夥的幫助下,大師脫掉了他那身衣服,也撿回了一條小命,經過剛剛的驚險,嚇得他話都說不利索,“這……這,這妖孽罪孽深重,貧道,貧道不是對手!”
開什麽國際玩笑?
他就是來賺點外快的,這小夥子這麽厲害,他總不至於為了這點錢,把自己的老命都搭上去吧!
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精神,他打算撂蹶子不幹了。
不過這場面話還是得說,“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去找我的師兄!”
他福利把自己歪掉的帽子,拎著自己吃飯的家夥,就打算奪門而出。
誰知這後院的大門剛剛一打開,就看見錢夙帶著人悄無聲息的站在那裡,當即將他嚇了一個踉蹌,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
錢小宇看見父親來了,心中暗道,糟了!
錢夙一眼就瞟進了躲在角落裡的兒子,上去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你也不掂量掂量你那三兩種的骨頭,蘇先生是你得罪的起的人嗎?”
錢小宇委屈撇了撇嘴,“我還不是以為你中邪了,這才想……”
“閉嘴,你個愚蠢的狗東西!”
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蘇昊叱吒風雲的時候,身為老子的他,都還在穿開襠褲呢。
他舔著一張臉,賠笑道,“今天是我的疏忽,驚擾到您的休息,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將他打發到南極去!”
蘇昊擺了擺手,壓根沒記在心上,“那倒不必,只是這道士有這麽高深的功力,應該好好的嘉獎!”
道士被提名,激得渾身一哆嗦,聽對方這話語的意思,他十之八九是穿幫了。
“饒命,我只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下次再也不敢了……”
蘇昊看著他瘸掉的一隻腿,說道,“這條腿應該是在行騙的時候,被人打斷的吧!”
道士低下了頭,算是默認了。
蘇昊漫不經心地說道,“既然不長記性,那就把另外一條腿也打斷吧,也省的你費勁心機的去行騙,拖著一條殘疾的腿,可真是辛苦你了。”
“不要!”
道士爬起來就跑,錢夙一個眼神,身後的人立馬將他製止住,整個人拖了出去。
只聽見一聲慘叫,坑比殺豬聲,哼哼的幾句之後,便沒有聲音了。
蘇昊關上房門之前,留了幾句話,“你的生意做的很成功,可惜兒子沒有教好,往後多費幾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