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者極速向前狂跑,蕭鳴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
憑借蕭鳴的強大速度,他急速的去追擊這個老者。
這家夥竟然能夠綁架楚雲,這說明他的實力絕對不一般。吃人的能力確實令人驚駭。
蕭鳴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衝擊,他的腳步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
蕭鳴作為一個頂級的高手,他已經把自己的速度完全的展示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他發現那個老者已經上了一輛車。
“竟然開車跑?”
蕭鳴一臉驚訝。不過他並不在意,他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衝擊。蕭鳴的車也停在邊上,這正是他最好的機會。
上了車之後,蕭鳴急速的啟動了汽車。他的車速已經快到了極致。
用盡了速度,蕭鳴開車開始狂追不舍。
前面的那輛車的車速也同樣很快,蕭鳴竟然在一時之間無法追到那輛車,這也實在是令他感覺到無比的驚訝,憑借蕭鳴的實力可以輕輕松松的對這輛車進行追擊,可是他卻沒有成功的追到這輛車。
這樣蕭鳴感到不可思議。
但是他仍然加速,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追去。
他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就在這個時候,這輛車卻停到了一個武館前面。蕭鳴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裡位於一個城中村的裡面,看起來十分的破舊。但是這卻是一個武館。
武館裡面寫著:“飛龍武館。”
看到了這幾個字,蕭鳴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裡真的是一個武館。
而就在這時候,門被推開。那老者笑著走了出來,而在他的身邊,那個開車的司機也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開車的司機年紀大約30多歲,也是一臉凶悍的模樣。
看到了那個開車的司機,蕭鳴更是一臉驚訝。
因為此人也是一個絕頂高手。
作為武道高手,蕭鳴的感知能力很厲害。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個時機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蕭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這兩人的實力絕對非凡,讓他更是震驚不已。
蕭鳴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對於他而言,這確實是一件難事。
那老者見到蕭鳴之後,卻露出了一絲笑容。
“蕭鳴小兄弟,實在是對不起。”老者說道。
現在的蕭鳴是一臉懵逼,他撓了撓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實在不知道這老者到底在做什麽。
而這老者卻直接說道:“蕭鳴先生,請進屋中再敘,你的徒弟處於沒有什麽事情。”
蕭鳴點了點頭。
既然已經進入了這裡,蕭鳴當然也不再著急。
他直接跟著老者進入了武館之中。
剛剛進入,他就看到了楚雲。楚雲正光著上身,在練習格鬥術。
“楚雲。”
蕭鳴臉色一寒,冷聲的說道。
這個時候楚雲才發現了蕭鳴,他頓時露出了一絲尷尬的表情。
“師傅!”楚雲有些尷尬的說道。
聽到了楚雲的話,蕭鳴十分不爽。他本來以為這個家夥是被綁架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裡練習格鬥。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被綁架。
蕭鳴又怎麽能夠開心,實際上現在的他已經不爽到了極致。
可是就在這時,那老者解釋道:“不瞞你說,楚雲曾經是我的徒弟。”
“啥?”
這下輪到蕭鳴蒙逼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而就在這時,那老者卻非常恭敬的向蕭鳴鞠躬。
“蕭鳴先生,請你救救我們。”
聽到了老者和楚雲如此哀怨的話,蕭鳴更是一臉的懵逼,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而這時楚雲才說到:“師傅,並不是我想故意欺騙你,實際上事情卻並非如此。”
那老者也說:“蕭鳴先生,請你收留我們,只有你能救我們。”
這些話已經徹底的讓蕭鳴蒙逼了,他也不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救這些人。
他甚至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此情此景實在令他有些無話可說。
那老者這才說道:“我的名字叫徐文俊,強行也獲得過一些虛名。”
“您就是曾經世界格鬥冠軍徐文俊?”蕭鳴心中一驚。
因為徐文俊這個人可以稱得上是大大的有名,他曾經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格鬥高手,甚至是世界格鬥冠軍。
他的實力和戰鬥力,遠遠超出其他人的想象。
此人之實力和能為,曾經也能夠排到世界頂級。但是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的徐文俊已經是60多歲的老人。
蕭鳴沒想到眼前之人竟是徐文俊,他的心中也驚訝無比。
“原來是徐老先生。”蕭鳴一臉恭敬的說道。
徐文俊擺了擺手。
“蕭鳴先生,楚雲本就是我的徒弟,這件事情也是我安排的。我沒有提前告訴你,還請你見諒。”
蕭鳴點了點頭,他雖然有些不爽,但是現在的他也無法說什麽,其他的話。
因為蕭鳴非常的清楚,多說本來也是沒有意義的。他知道像徐文俊這樣的人物,一定是有什麽秘密。
至於這秘密是什麽,蕭鳴卻也不得而知。
對於蕭鳴而言,他知道徐文俊他們一定有什麽秘密,但是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麽,蕭鳴卻不得而知。
“蕭鳴先生,請裡面請。”徐文俊擺了擺手。
蕭鳴跟他們走進了裡面,發現裡面有一個大廳。眾人坐到了大廳之中。
而就在這時,徐文俊這才說:“蕭鳴先生很抱歉,我調查過你的身世,您是蕭家的大少爺。”
蕭鳴頓時心中一驚,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巨大的秘密,現在連蕭家都不知道蕭鳴的下落。這個徐文俊又如何得知?
這讓他驚訝不已。
徐文俊笑了笑。
“我們有一個敵人,要置我們於死地。”
呃……
蕭鳴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徐文俊臉色的苦澀,十分的深。
徐文俊說道:“至於這個敵人是誰,我們現在不能說。不過現在我們只能隱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