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鳴研究林東山所簽訂的那些合同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的敲門聲。
聽到了敲門聲,蕭鳴的臉色馬上變得凝重。
“請進!”
他一臉嚴肅的說道。
門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名字叫做陸風,他是公司裡面,市場部的一個工作人員。
蕭鳴覺得陸風做事情很機靈,就把他留在了自己身邊。
“經理,外面有一個人要找你,而且神色非常囂張。”陸風的臉色很凝重。
聽到了這句話,蕭鳴頓時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找我?”
他實在不知道這是什麽人。因為蕭鳴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人。
對他來說,這件事情實在是奇怪。
蕭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眉頭也皺了起來。
“你讓他進來吧…”蕭鳴說道。
他感到很奇怪,但是有人來找自己,蕭鳴總不能拒絕。無論是誰。蕭鳴總不相信,他會無事來找自己。
找自己的人一定有什麽事情,蕭鳴的心中已經有了這種想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
因為蕭鳴非常的清楚,這代表著什麽。
他控制著這種心態,讓整個人的氣勢也變得平靜了下來。蕭鳴現在很冷靜,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慌亂。
此時此刻的他,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
眼前出現了一個中年人,他看起來一臉的囂張,用非常囂張的目光看著蕭鳴。
那眼神之中的跋扈狀態,甚至令蕭鳴完全能夠感覺得到。
蕭鳴馬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你是什麽人?”
聽到了蕭鳴的話,那中年人的臉色更加猖狂,他大搖大擺的住到了蕭鳴的身邊。
“我是來找工作的!”他一臉猖狂的說。
聽到這家夥的話,蕭鳴簡直大跌眼鏡。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找工作的人。
這實實在在,超出了他的想象。
蕭鳴一臉嚴肅地看著這個中年人,而那個中年人直接搖了搖頭。
“我來你這裡找工作,可是給你面子。我希望你要珍惜自己的面子!”中年人說道。
這句話已經大大的超出了蕭鳴的想象。他見過猖狂之人,但是像這麽猖狂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蕭鳴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色已經凝重到了極致。
他以最凝重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對方。
畢竟憑蕭鳴的實力,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最頂級的狀態。蕭鳴的眼神,已經強悍到了極致。
他覺得這家夥實在是令人感到鬱悶,所以他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
“你不覺得,現在的你有些猖狂嗎?”蕭鳴惡狠狠地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那中年人露出了鄙視的笑容。
“我聽出了你的意思,你是以為我沒有什麽實力嗎?”中年人說道。
蕭鳴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就是這個意思。”蕭鳴完全是直言不諱,他覺得他沒有什麽可以避諱的,因為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畢竟這種情況對他來說確實是很重要的。
如果對方真的有才華的話,蕭鳴當然願意容忍對方的一些錯誤,可是如果對方真的沒有什麽實力的話,蕭鳴當然沒有什麽容忍對方的可能。
這家夥實在是太猖狂了,蕭鳴需要知道他的實力。
那中年人站起來,仔細的看了一眼蕭鳴。
“年輕人,我勸你不要太過猖狂!”
“我太猖狂?”蕭鳴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這家夥純粹是信口開河。蕭鳴甚至有一種想笑的感覺,他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為好。
對方竟然說他猖狂,這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蕭鳴簡直有一種無語的狀態。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猖狂,他也不會展露出自己的猖狂狀態。
蕭鳴只是想考驗一下這人,可是這中間人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蕭鳴除了無奈之外已經無話可說。
他只能用一種嚴肅的眼神看著對方。
而就在這時,對方的進攻也瘋狂的轟向了蕭鳴。那中年人突然之間出手,他的拳頭帶著滔天的氣勢。
“我靠,還有這樣的套路?”
蕭鳴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退了半步。他的眼神裡面也閃過了一絲憤怒。
因為他覺得這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兒。
對方的拳頭,簡直凶猛到了極致,瘋狂地向蕭鳴攻來。
蕭鳴的臉色簡直凝重至極。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拳頭竟然更加的強悍。
連續的拳頭,鋪天蓋地地轟向了蕭鳴。對方的拳頭簡直帶著最強大的力量。
蕭鳴也隻好伸出手去格擋,兩個人重重地撞到了一起。
對方的力量,完全的展示出了最強悍的感覺。這樣的一種力量直接轟向了蕭鳴,而蕭鳴也使用同樣的力量去攻擊對方,兩人直接撞擊在了一起。
“好強悍的感覺!”
蕭鳴一臉驚恐地說道。
而那中年人的額頭上面,也露出了一絲瘋狂。
兩人的拳頭已經完全地對到了一起,而這樣的一拳頭已經帶著滔天的氣勢。
蕭鳴向左右躲避,那中年人的拳頭越來越凶猛。
蕭鳴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就憑你?”他已經看出了中年人的實力,中年人的力量很強,但是他也只有力量很強。他並沒有什麽超級的實力。
蕭鳴能夠看出這個中年人的天賦,但是他並不在意。
就在這個時候,對方的拳頭已經轟了過來。
對方的拳頭之凶猛讓蕭鳴向後退了幾步,可是蕭鳴已經掌控了主動權。
他伸出雙手直接抓住了對方的胳膊,然後做出了一個抱環的動作。
這是非常厲害的招式。
蕭鳴所施展的是華夏古典武學之中的太極拳的招式,這種招式可是非常強悍的。
感受到了蕭鳴的力量,中年人的力量好像是泥牛入海一樣。他的力量根本就無法施展。
而蕭鳴的手腕輕輕一波動,就把對方給推了出去。
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
而蕭鳴露出了一絲笑意。中年人的臉色也變得凝重無比。
他向後蹬蹬地退了幾步,捂住了自己的胳膊,那是一種極度恐懼的狀態。
“你…你剛剛是什麽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