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的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致,他萬萬沒有想到蕭鳴竟然有這樣的身手。
這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以至於讓他的臉色都有些尷尬,他萬萬沒有想到蕭鳴的身手竟然如此的厲害,如此的超出了他的想象,這已經讓他徹底的懵逼了。
可是蕭鳴卻只是露出一絲笑容,臉色簡直平靜如常。
因為他根本就不在意這點。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用自己最強悍的目光看向了對方。
感覺到了這一點,他現在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的眉頭也變得凝重起來。
此時此刻的蕭鳴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他在控制著自己的全部情緒。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中年人的拳頭又一次的轟了過來。
“果然,還來!”
蕭鳴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向後退了半步,然後躲過了對方的進攻。
對方向前走了半步,蕭鳴直接抓住了對方的雙手,然後手腕輕輕的一抖。
那中年人又一次地飛了出去。
“啪!”
他直接坐到了沙發上面。
蕭鳴心中冷笑,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承認這個中年人的實力確實很厲害。
這個人竟然能讓自己起坐離席,已經說明了他的實力確實是很不錯的。
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具備讓自己站起來的實力,那是一般人完全不具備的。
畢竟蕭鳴擁有著極致的天賦,他的實力早已經到達了無懈可擊的地步。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蕭鳴的眼神裡面閃過了一絲陰冷,然後說道:“你到底是哪位?”
聽到了蕭鳴的話,中年人這才勉強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的臉上確實露出了一絲狼狽的感覺。
不過中年人還是勉強的控制著這種狼狽的情緒,反倒把自己變得平靜了起來。
這家夥的情緒改變非常的快,很快就好像變了一個人的模樣。
看到了這個家夥的狀態,蕭鳴更是一臉好笑的表情。因為他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蕭鳴馬上說到:“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個中年人直接說到:“實話告訴你吧,你要叫我堂叔!”
他的聲音很凝重,甚至可以稱得上是銳利,這句話簡直讓蕭鳴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蕭鳴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出現。這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是我堂叔?我認識你是哪位呀?”蕭鳴一臉鬱悶的說道。這家夥自稱是自己的堂叔,這實在是令蕭鳴十分的無奈,蕭鳴可不記得自己有這麽一位堂叔。
他甚至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中年人又說道:“你還別不信,我還真是你的堂叔,我的名字就是林海棠。”他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聽到了這個名字,蕭鳴也露出了一絲凝重。
這大大的超出了蕭鳴的想象。
“林海棠?”蕭鳴似乎聽林夕顏說過這個名字,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奇人。
在他們林家,曾經傳說過有一個奇怪的人物。就是這位神龍間諜守不見尾的林海棠。
林海棠是一個奇人,他20多歲的時候就離開了林家。聽說自己在海外闖蕩,然後闖下了一副偌大的家業。
不過闖下這副家業之後,林海棠又把家業交給了自己的兒子,然後雲遊四方去了。
這個人絕對是非常神秘的,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感知他的存在。
這才是一件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情,眾人也只是感覺到了無比的驚訝。他們都非常的清楚這代表著什麽。
對於這些人而言,這絕對是一件令人感到恐懼的事情。
帶著這樣的情緒。林海棠卻笑了起來。
“怎麽,你以為老夫感到震驚?不要迷戀老夫,老夫不過是個傳說而已。”
林海棠大笑著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蕭鳴簡直有一種想要氣的吐血的感覺。
這家夥剛剛輸的那麽慘,可是現在還敢自稱自己是傳說。蕭鳴可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個人簡直到了無恥到了極致的地步,他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頂級的無恥之徒。
蕭鳴對這個人的無恥,簡直有了一個最深的了解。
所以他的眉頭,也完全皺了起來。
“你說你是林氏家族的傳奇人物林海棠。你可有證據?”蕭鳴一臉奇怪的問道。
這個叫林海棠的人十分神秘,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見過他的容貌。
即便是林東山等人,對林海棠也只是略有印象。估計也只有林老夫人,能夠知道這個林海棠的真假。
蕭鳴當然不知道眼前這位所謂的林海棠到底是真是假,所以他才會感覺到這樣的奇怪。
他的眉頭皺起,臉色也變得凝重至極。
對他來說林海棠的神秘確實存在。而這個人到底是真是假,對蕭鳴而言也是無比重要。
他需要查清楚這個人的真假,因為這件事情的背後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很有可能,讓蕭鳴的心態受到影響。
他現在必須要保持冷靜的狀態,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慌亂的感覺,在他的心裡流動。
因為,任何慌亂的感覺都會讓他付出代價。而這種代價是他完全無法接受的。
所以蕭鳴的臉色,也變得非常的凝重。
“林海棠先生,你為什麽不回答我的話。”蕭鳴一臉冷笑的說道。
聽到了蕭鳴的話,林海棠隻好低下頭。
林海棠露出了一次非常尷尬的狀態。
“蕭鳴,憑老夫的這種實力,你還沒有感覺到老夫是什麽樣的人物?”林海棠一臉傲然的說道。
聽到了林海棠的話,蕭鳴搖了搖頭。
他實實在在不知道這代表是什麽,但是這個林海棠的突然出現,確實令蕭鳴感到吃驚。
於是蕭鳴馬上一臉平靜的說道:“林海棠,即便你真的是我的堂叔,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
聽到了蕭鳴的話,林海棠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要應聘當你的保鏢,難道這都不行嗎?”
蕭鳴簡直懵逼到了極致。他也只能無奈地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