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老夫人覺得蕭鳴也算得上是一個少年英才,還想將蕭鳴進行一番培養。
可是剛剛讓蕭鳴代替林氏家族參加一場宴會而已,蕭鳴就闖下了如此的彌天大禍。
在這種情況之下,林老夫人簡直哭笑不得。
此次事關重大,可能會讓整個林氏家族失去商會的位置。到那個時候可就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這筆損失可不是多少錢能夠追得回來的。可能會讓整個林氏家族在商會裡面一落千丈,到那個時候,林氏家族也有可能隨之隕落。
這絕對不是老夫人能夠承受的事情。
但事情已經發生,林老夫人雖然生氣,卻也沒有多過怪罪蕭鳴。
她更多怪罪的還是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讓蕭鳴代替參加,事情又怎麽會落到現在的地步?
這才是,一件令人尷尬的事兒。
可是,現在蕭鳴的表現卻讓林老夫人大失所望。
“蕭鳴,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麽和王德發比賽,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一旦輸了給我們家族帶來的損失是何等的巨大?”
聽到了林老夫人的話,蕭鳴卻嘿嘿冷笑。
“我從來沒想到過輸,我覺得我也不會輸,所以你說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有考慮。”
他非常平靜的說,這就是他心中的真正想法。
林老夫人隻感覺到頭暈眼花,甚至有些生氣到渾身發抖。
可蕭鳴卻並不在意,來到了林老夫人耳邊。
“老夫人,請容秉!”
說完之後,他的聲音非常輕的,在老夫人的耳邊說了幾句。
老夫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蕭鳴,你說的可是真的?”
老夫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覺得蕭鳴的話實在是不可思議。如果蕭鳴的話,真是真的,那是一件事情,可就對他們大大有利了。
“你真的有把握?”老夫人驚訝的說。她非常的清楚,商會會長挑戰的幾個比賽,難度絕對是大到極致的。一般人根本就無法做到在這樣的難度之下完成。
所以對於所有人來說,這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他們也都非常的凝重。
可是蕭鳴卻說自己有把握,而且有非常大的把握。
一時之間林老夫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陷入到了猶豫之中。
蕭鳴又笑著說道:“現在事情已經如此,老夫人,你又何必多想。如果事情不成的話,我自然會謝罪。”他的聲音非常的嚴重,幾乎已經等同於向林老夫人保證。
林老夫人終於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就答應你!”她一臉凝重的說。
“蕭鳴代表我們林氏家族參加這一次的商會大戰!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其他人不要多言。”林老夫人直接抽到。
“母親…”林東山簡直大驚失色。本來已經設定好的,對蕭鳴出手的計劃,馬上就要做出調整。因為蕭鳴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這件事情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可是林東山也無可奈何。
憑他的實力和他母親比起來,實在是差的有些遠。林東山也絕對不敢妄自菲薄。
蕭鳴轉過身來,笑著看了一眼林撼南。這也算是,對林撼南的一種感謝。
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刻,畢竟林撼南是幫了自己的,蕭鳴必須給予感謝。
這感謝,當然也是為了蕭鳴自己。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他才走到了林夕顏的身邊。
林夕顏剛剛急得都快哭了出來,她見到蕭鳴之後,這才有些憤怒的說:“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都擔心死你了!”
聽了林夕顏的話,蕭鳴露出笑容。
“放心好了,一個王德發,我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你真的能戰勝王德發?”林夕顏不可思議的說道。
對於林夕顏來說,這似乎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畢竟王德發的實力可是遠遠強過蕭鳴的。
以蕭鳴的實力來對付王德發,那可不是一件簡單事。
而且想挑戰商會的會長就必須要闖過三道關,之所以有,這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挑戰會長成功,那就是因為這三道關實在是太難了。
這三道難關,沒有具體的形式。但是必須由前任的商會會長進行選定。
只要不違反法律和相關的規定,就算是正確的規則。
這樣的規則一般的人又怎敢觸及,對於任何人來說,這都是一件令他們驚駭的事情。
而比賽的時間是明天,現在王德發手下的那些人正在研究著比賽的難度。
這三輪比賽簡直難到了極致,他們一定會想到盡可能的變態比賽難度,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承受這種難度。
林夕顏對蕭鳴感到十足的擔心。
蕭鳴卻沒有任何的擔心,相反而言,他簡直冷靜到了極致。因為對他來說擔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王德發一定會采用盡可能的變態手段,可是蕭鳴根本就不為所動。
作為一個頂級高手,蕭鳴當然有許多的方法。
他的實力遠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所以他有許多的方法可以渡過難關,蕭鳴根本就不在意這一點。
第2天的一早,蕭鳴就前往了王德發的家中,而林夕顏不放心,也跟著蕭鳴一起來到。
剛剛來到王德發家的門口,突然間一群記者已經圍了上來。
這群記者直接拿著麥克風,衝到了蕭鳴的面前。
“蕭鳴先生今天代表林氏家族來參加比賽,你有什麽感想?”一個記者直接問到。
蕭鳴還沒等回答,另一個記者也拿著麥克風衝了過來。
“蕭鳴先生,有傳聞說你是王德發的臥底,不知道,對於這一點你怎麽看。”
蕭鳴頓時感覺到一陣氣血上湧。
臥底你妹兒啊,他簡直不爽到了極致。
對方說他是臥底,他怎麽能高興呢?搖了搖頭,蕭鳴不想回答這些人的問題。
可是他們直接圍著自己。蕭鳴隻好使用了36計,走為上策。
他以最快的速度脫離了這些家夥,然後直接瘋狂的跑到了門口。
終於走進了王家的大門,蕭鳴的額頭上的冷汗終於消減了一些。
王德發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