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五目露凶光,三番兩次在王小凡手中吃癟,早就讓他恨之入骨,奈何實力不濟,他拿王小凡沒有一點辦法。
劉三連忙附和著,“杜老板說得極是。”
一連幾天過去,租地計劃徹底運作起來,王小凡買進不少的羅漢果藤,大部分村民都辭去了采石場的工作,一心幫助王小凡。
采石場的工資有限,可幫助王小凡種地,不僅僅有工資拿,到時候還有分紅,這些村民不是白癡,自然知道該如何取舍。
由此一來,采石場的狀況卻不容樂觀,甚至已經接近荒廢的狀態。
杜老五為此恨得牙癢癢,卻不敢去找王小凡的麻煩。
如今,鐵嶺村之中,除了那些還種著農作物的土地,其它的都變成了王小凡的藥地,眼過之處,一片片綠油油的羅漢果藤。
王小凡自然成為鐵嶺村炙手可熱的人物,畢竟如今全村人都指望著王小凡帶著他們發家致富呢。
診所。
王小凡眉頭緊鎖,似乎是碰到了什麽事情。
鄭秀英見狀滿心疑惑,在她看來,如今的王小凡已經是十分成功了,有著祖傳秘法在手中,日進鬥金不是問題,還有什麽事情值得憂愁呢?
“小凡,你怎麽了?”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鄭秀英主動開口詢問,眼中充滿了關切。
“秀英,你不覺得奇怪嗎?”王小凡驚醒,神色凝重地看了看鄭秀英。
鄭秀英不明所以,沒有回應,僅僅是搖了搖頭。
“如今采石場不少的工人都辭職不做,前來藥地幫忙,可這采石場卻是杜老五的命脈,就算他害怕與我,也不至於一句話不說,甚至連任何補救的措施都沒有。”
王小凡沒有隱瞞,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憂慮。
“這倒也是。”
聞言,鄭秀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神色變得凝重,看了王小凡一眼,婉轉動聽的聲音傳出,“小凡,這會不會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或許他有更大的動作,如今是在蓄勢?”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鄭秀英的神色變得有些難看。
“不錯,和我想得一樣,甚至我覺得,杜老五十有捌玖在打著藥地的主意,而今還沒有動手,恐怕還在準備。”
王小凡沉聲道,眼中蘊著一絲殺意,租地計劃是他最為重要的計劃,杜老五膽敢染指,定會引來他王小凡的滔天怒火。
下意識地,鄭秀英追問道,“那你準備怎麽辦?”
思索一番,正當王小凡欲要開口的時候,“砰砰砰”地幾陣敲門聲傳出,頓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王哥,我大哥讓我通知您,華南製藥廠的采購經理如今到了村口,讓您趕緊過去。”
未等王小凡說話,外面便傳來了劉志強的聲音。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天以來,劉志強盡心盡力為王小凡做事,如今已經成為王小凡的心腹了。
“總算來了。”
聞言,王小凡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眼中更是有些期待。
“好,我知道了,你先過去,我隨後就來。”
“好的王哥。”
劉志強恭敬回應一聲,隨後腳步聲逐漸遠去。
“秀英,事不宜遲,咱們也過去吧,可不要讓這位采購經理久等了才是。”
王小凡扭頭望向鄭秀英,聲音落下,便站起身,率先動作起來。
鄭秀英回應一聲,神色卻有些拘謹,看她的模樣,似乎不想去見華南製藥廠的人。
當然,走在前面的王小凡,根本就沒有發現鄭秀英的異常。
與此同時,鐵嶺村村口處,數十輛豪車停下,一個身材消瘦,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在眾多保鏢的護衛下,朝前走去。
收到華南製藥廠來人的消息後,劉志富立馬帶人前來迎接,總算是沒有來晚。
見對方下車,劉志富也沒有傻愣著,連忙迎了上去。
“您好,我是鐵嶺村村領導劉志富,能親眼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劉志富還未靠近男子,便被他身前的保鏢攔了下來。
“劉先生您好,我是華南製藥廠的采購經理沈青。”
沈青笑呵呵地說道,卻沒有讓身前的保鏢退開,顯然骨子裡還是沒有把劉志富放在同等位置。
想想也是,華南製藥廠地位超然,沈青身為采購部的經理,倒也有些權力,還真的不會把一個村領導放在眼中。
劉志富並不氣惱,如今合同還沒有簽訂,他不敢也不想得罪對方。
“劉先生,敢問哪位是王小凡啊。”
這時,沈青聲音提高了些,目光朝劉志富一行人身上掃去。
“沈經理,小凡他這些天十分操勞,您來得又突然,我已經派人去叫他了,如今應該在路上了。”
劉志富連忙解釋。
“這個王小凡還真大的架子,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我去拜訪拜訪他吧。”沈青有些不悅,臉上卻依舊是帶著一絲笑意。
聞言,劉志富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沈青看起來要比李彪和善很多,沒想到居然這麽小心眼。
當然,劉志富心中這樣想,卻不敢直接說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沈經理移駕吧。”無奈之下,劉志富隻得答應,心中不斷祈禱王小凡趕緊抵達。
“貴客造訪,哪有讓您來拜訪我的道理。”
正當此時,一道聲音傳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劉志富扭頭看去,只見在鄭秀英和劉志強的陪同之下,王小凡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在半路上,王小凡就已經追上了先行一步的劉志強。
至於沈青和劉志富後面的對話,以王小凡出色的耳力,自然也是聽到了。
沈青的目光落在了王小凡的身上,打量幾眼之後,隨即轉移,眼中充滿了不屑。
可當看到王小凡身邊的鄭秀英後,目光又變得狂熱了起來,甚至隱隱帶著一絲邪惡。
王小凡自然也在打量著沈青。
接受了傳承的王小凡,醫術早就非以前可比,僅僅是看上一眼,便察覺到沈青身體狀況不太好,儼然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