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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獨寵,侯門毒妻》260 陳氏出的“好”主意(修改)
  莫卿卿和成王妃都是聰明人,兩個人都知道,他們共同的目標就是柳氏。

  自然她倆的目的各自不同,可是追求的結果卻是幾乎一致的。

  莫卿卿早已看出,成王妃這等人物壓根不可能去行那“冥婚”的荒唐之事,除非他們全家想要被禦使的口水淹死。

  然而莫長青和柳氏顯然是被富貴迷昏了眼,居然相信了這種的說法,並且還恬不知恥的準備把莫亦風送去!

  兩個人的卑鄙無恥可見一斑!

  可是,想必成王妃也是明白的,想要成大事,往往就需要一些厚顏無恥之人——否則那些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又有誰去做呢?

  他們這些站在明面上的高位之人自然不可能放下身段,犧牲名譽,他們必須要保持良好的聲名,才能堂而皇之的謀權奪位。而那些馬前卒,那些將來可能遭到唾罵之人恐怕就是莫長青這類人了。

  很顯然,武晟帝把他當成了這種棋子,而成王也是。

  莫卿卿有時候也覺得,自己這個父親真正是個人才。

  說他有才能?的確是是一般。他的能力全部都體現在了如何揣摩上位者的心思上,若是論到治理國家,簡直可以說是毫無建樹。

  說他有手段?也確實不可能。否則他不會弄到在朝堂之上孤立無援,關鍵時刻,面臨無人可以幫他說上半句話的局面。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從最底端一步一步爬到了丞相的位置!

  且不說大順國的丞相雖然是並沒有太多實權的象征性的人物,起碼在平民百姓的眼裡,這是百官之首,起碼所有的官員見了莫長青的面都要鞠躬行禮!

  即便是前世,他不是也是安安穩穩的活到了嚴明義登基,並且還是以丞相的官職繼續風光嗎?

  莫卿卿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她知道,她的父親雖然無恥,可是自然有生存之道。

  這一次他這般賣子求榮,焉知不是故意賣成王妃一個破綻,讓她明白自己是可用之人?

  哎……

  她這般去成王妃那裡一番挑唆,其實也是將計就計,給成王妃一個可以拿捏柳氏的機會,順便也達成自己懲戒柳氏的目的!

  她此刻真的想要看一看柳氏得知自己的兒子也要去做一個死了的郡主的夫君的時候的表情!

  想必是會萬分的精彩!

  

  第二日,莫卿卿給柳氏添了堵,自然是神清氣爽。

  她領著紅綃去給陳氏請安,卻毫不意外的又看到了陳素玲。

  這位姑娘稱病幾日,再次出現的時候果然是清瘦了不少,隱隱居然有衣闕帶風的味道。

  莫卿卿見她對自己依舊是一副恭敬尊重的模樣,心中不免又加了三分警惕。

  那日她對陳素玲那般的折辱,這女人居然一絲一毫都沒有表現出來。

  莫卿卿越發的覺得,此女必非尋常之人。

  她眉頭微蹙,卻是也不便在陳氏的面前隨意發作。然而眼不見心不煩。她只是借口要處理府內的事務,便就告辭了。

  陳素玲見莫卿卿離開,便笑著對陳氏說道:“夫人,我瞧著世子夫人如今是越來越忙,倒是讓您清閑起來了。”

  陳氏臉色微沉,也淡淡回答:“娶了兒媳婦,自然是清閑多了。哪裡比得從前,府裡面千頭萬緒,都是我一個人支撐著。”

  “夫人最是能乾的,否則這府裡也不會有如今的局面了。世子夫人雖然能乾,然而畢竟年輕,恐怕有些事情不見得能夠盡善盡美。”陳素玲意有所指。

  “你有什麽話,大可以直說!難道還要和我見外嗎?”陳氏覺得她話裡有話,多少有些不耐煩。

  陳素玲連忙擺手:“不不不,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您誤會了。我只是覺得若是沒有夫人坐鎮,這府裡只怕未必能夠如同從前那般安穩吧。”

  從前?

  她又不曾在府裡待過,又哪裡知道從前的模樣呢?

  陳氏沉吟片刻,說道:“你既然無事,不妨去找安然敘敘舊。你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陳素玲眼珠一轉,說道:“這……恐怕世子夫人會不悅。”

  “嗯。她倒是個有本事的,一直守著世子不放。不過……”陳氏斜睨了陳素玲一眼,果然見到她面上雖然淡淡的,可是實際上卻是豎著耳朵在傾聽。

  她心中嗤笑,卻是依然說道:“不過她來府裡的時日畢竟是太短。有些事情只怕也未必知道。”

  “還請夫人賜教。”陳素玲到底還是張口急切的問道。

  “據我所知,每到初一十五,世子都會去祭拜他的親生娘親。近來他事務繁忙,似乎已經許久沒去了。”陳氏貌似無意的問道,“好像……明天就是十五了吧?”

  她身後的劉嬤嬤說道:“夫人說的不錯,明日正是十五。”

  陳素玲眼睛一亮,行了個禮說道:“多謝夫人提點。”

  “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我何曾提點你什麽?我不過是覺得安然這麽就都沒有回過家鄉了,或許想要聽聽鄉音,見見故人罷了。”陳氏說完,就直接起身,邊走邊說道:

  “我也乏了,你去吧。”

  陳素玲沒有多說,領著丫鬟夏荷便識相的退了出來。

  夏荷忍不住笑著說道:“姑娘,看來侯爺夫人是實實在在的站在你這邊的!”

  “你錯了!”陳素玲冷笑:“她不是站在我這邊,她是站在世子和世子夫人的對立面罷了。”

  夏荷有些沒有聽明白,可是又不敢多問,隻好訕訕的跟著陳素玲離開了。

  

  “娘,孩兒近來事忙,已然是許久沒有來看您了。您可是怪罪孩兒了?”謝安然給自己的娘親那小小的牌位前,燃起了三注清香。

  “她一定不會怪罪你的!因為楚姨一向是最疼愛你的。”

  一個隱隱帶著哀傷的聲音響起。

  謝安然微微蹙眉,他很不喜歡自己和娘親的獨處時間被人打擾。

  他板了臉孔慢慢回頭,卻看見一張同樣帶著憂傷的柔美臉孔,正眸光盈盈的看著自己。

  謝安然倒是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來人居然是陳素玲。

  “你怎麽來了?”顯然,他對於這個女人多少有些提防。

  陳素玲看出對方眼中的疏遠,心中一痛,臉上卻是不顯:“我來了府裡也有一段日子了,就想著要過來看看楚姨,可是……卻是始終沒有找到。”

  她越說聲音越低。

  這事情正正戳中謝安然心中隱痛,他歎了一口氣:“你有心了。只是……我娘親,在這裡是沒有正式的牌位的。所以,你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他讓開自己的身體。

  陳素玲見到“謝門楚氏之靈位”幾個篆書的小字,立即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

  “原來在這裡,怪道我找不到!難道是藏在哪個牌位的後面了?”

  “嗯,你說的不錯。你果然和小時候一樣聰明。”謝安然有意無意的說道。

  陳素玲內心一陣狂喜。

  她努力壓抑,臉上重新帶上了悲戚,然後也燃起了三株香,同樣插在了那個小小的三足紅銅香爐之中。

  謝安然聽見陳素玲喃喃的說道:“楚姨,我是素玲。您還記得我嗎?我小時候,您最喜歡我的。如今,我也長大了,不知道,我的娘親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如今安然哥哥很好,又有本事,又英俊不凡,您若是能看見,一定會很高興的!”

  她的話如同是在和一位長輩聊天,那樣的親昵,那樣的自然。

  謝安然慢慢聽著,也不去打擾,他覺得,他的娘親或許也會希望有這樣一個故人來陪著她聊聊天。

  於是他並沒有阻止她,反而是就這樣看著她,和楚氏“敘舊”。

  陳素玲心內暗喜,沒想到那陳氏給出的主意果然是管用得很。

  如此看來,這個娘親方才是謝安然的軟肋!

  “安然!你果然來了?我正想著是不是也過來看看娘,沒想到你一早就到了……你……”

  莫卿卿領著紅綃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卻在看見那一抹窈窕身影的時候,眼神一暗,整個人都頓住了。

  “呦,可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了。居然趕著和你……們一起來了。”莫卿卿似笑非笑的說道。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口氣和方才已然是判若兩人了。

  “胡說什麽!什麽不是時候!你可不要亂開玩笑!這素玲姑娘可不是我!”謝安然有些尷尬,可是言語之間透露出的親昵還是讓陳素玲眼睛一暗。

  莫卿卿款款走過去,微笑著說道:“你可是誤會我了不是?我的意思,咱們若是分開過來,豈不是天天都人來看娘親了?不是好過這般一股腦的來一群人相乾不相乾的人?”

  陳素玲聽出莫卿卿話語中的譏諷之意——這個不相乾的人想必指的就是她吧。

  她立馬說道:“世子夫人說的是。我自小就和楚姨最為相熟的,實在是早就應該過來看望的。無奈也是種種陰差陽錯,現在才以這種身份過來了。想必楚姨也是要怪罪我的。”

  種種陰差陽錯?

  莫卿卿眉梢一挑,心道,她這意思是,如果不是出了“差錯”,她才應該是安平侯世子夫人?

  真是賊心不死!

  謝安然即便是再遲鈍,也看出了兩個女人之間的刀光劍影,他可不想在自己母親的靈位前鬧出什麽笑話,便趕忙岔開話題:“紅綃手裡拿的是什麽?怎地是個食盒?”

  莫卿卿撇著眼說道:“不過是我親手給娘親做的幾樣糕點,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謝安然很高興,笑道:“你真是有心了。娘一定會高興的。”

  莫卿卿看了紅綃一眼,紅綃就將那幾分點心一一端了出來。

  莫卿卿站在靈位前,而紅綃則是拿了點心遞過去,莫卿卿再親手供奉到楚氏的靈位前。

  一共有三樣點心,前兩樣都是穩穩當當的送到靈位前,可是到了最後一樣的時候,卻是出了個小差錯。

  紅綃手捧著點心,也不知道是怎地,居然腳下一拌,那點心就這麽直接連著盤子都摔倒陳素玲的身上去了!

  偏偏這一盤子裡裝著的是白玉酥,最是酥軟易碎,入口即化的,於是乎那糕點渣子毫不意外的就撒了陳素玲一身!

  就連那頭髮絲兒上都沾染了不少!

  紅綃趕忙跪下說道:“都是奴婢不小心!還請姑娘贖罪!”

  陳素玲火冒三丈,偏偏這是楚氏乃至整個謝氏一族的祠堂,她不可能當著謝安然的面大鬧一場,否則她今日的種種收獲都將化為泡影。

  她只能是強笑著說道:“無妨,無妨,你也不是故意的。”

  “紅綃,你怎地如此不小心!還不趕緊帶著姑娘去換一身乾淨衣裳!然後送姑娘回去休息!”莫卿卿板著臉責怪道。

  紅綃趕忙起身,也不敢陳素玲臉上是明顯的不情願,就拉著她的手,邊走邊說道:“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這就帶您去換衣裳。趕巧我們夫人前兒剛做了一身蜀錦的大紅衣裳,正好襯您。”

  “我……我……不用。”陳素玲覺得很不高興,這話說得倒像是在施舍。

  莫卿卿卻幫腔:“那衣裳是我剛在金銀閣做好的,最是時興的樣子。姑娘如今待字閨中,正好穿了。若是嫁人了,只怕就未必有機會穿了。”

  陳素玲一僵,隨即明白莫卿卿話裡的意思。

  她現在沒有嫁人,自然是可以大大方方的穿大紅的衣裳,可是若是嫁人了,偏偏又是做的妾室,那麽只怕就永遠都沒有資格穿紅色了!

  陳素玲頓時氣血翻湧,心中暗罵,這踐人罵人都不帶髒字!

  紅綃見陳素玲那張扭曲了的臉,暗笑不已。她的手使了力氣一點也不放松,不等陳素玲反擊,就連拉帶扯的把人弄了出去。

  走出了一段距離,陳素玲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一甩手臂:“夠了!我自己會走!”

  “呀!是奴婢疏忽了,您的確是會走。而且經常走到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紅綃的話裡也是夾槍帶棒。

  陳素玲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紅綃。

  紅綃卻是絲毫不畏懼:“您是個聰明人。怎麽會不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能做?我們夫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陳素玲微微眯了眼睛,知道她的隱含之意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突然一笑:“紅綃姑娘說的,我怎麽都聽不明白?”

  這下子輪到紅綃吃驚了。她真沒想到陳素玲的臉皮會這麽厚!

  “既然姑娘執迷不悟,奴婢也只能是言盡於此。想必姑娘也認識回去的路!您千萬小心,一路走好!”紅綃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陳素玲下死眼狠狠看了紅綃那張精致的小臉,隨後就扭頭離開。

  她沒走了幾步,就又聽見身後的紅綃嗤笑著說道:

  “姑娘放心,那身衣裳一定會送到!斷然不會讓姑娘吃了虧的!”

  陳素玲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沉,可是她不過是略微停頓,便就繼續走開了。

  

  莫卿卿恭恭敬敬的給楚氏上了貢品,又敬上三柱清香。

  隨後她就面無表情的說道:“這算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她會在這裡?”說到後來幾乎就是咬牙切齒了。

  謝安然瞧她那副吃醋的小模樣,不知道怎地,心裡就覺得特別的高興。

  他故意說道:“我怎麽知道?她突然就冒了出來,大概是因為我長得太英俊瀟灑?”

  “不要臉!當著爹和娘的面,你也敢說這種不找邊際的鬼話!”莫卿卿氣得狠狠的踩了謝安然一腳。

  謝安然也知道在這裡不方便說話,便又將那祭品擺在了安平侯的牌位前面,將自己娘親的牌位藏在了後面。

  夫妻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祠堂,莫卿卿這才又拉下臉來。

  “我看你是吃虧吃得少了!明明知道那是個什麽東 西,居然還敢近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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