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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她又強又颯》第159章 太過狠毒
  “爹爹……爹爹,女兒、女兒錯了!女兒不該不聽爹爹的話,都怪我!是我……是我為您惹來了殺身之禍!”鐵秀花哭得肝腸寸斷。

  見著如此,雲淮便知鐵無雙心有不甘,沉聲歎道:“鐵島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大堂外,“月漓”聽得淒厲而絕望的哭喊,唇角漸漸彎起,一雙血紅的眸子仿佛因著興奮,顏色更豔了些,猜想裡面該是怎樣的一副骨肉深情?
  鐵無雙含恨而終,目光最後停留在女兒涕泗橫流的臉上,臨死都舍不得閉上雙眼。

  鐵秀花一聲嚎啕,撲倒在鐵無雙屍身,滿面淚痕。

  她好恨!
  雲淮下意識往大堂門外望去,遙遙見著月漓背影,心知她令鐵秀花來見鐵無雙,絕非善意。

  她究竟想幹什麽?
  殺人誅心?
  倏然,鐵秀花哭聲猛地一頓,暗自伸手朝頭上珠釵探去,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起身,揚手欲將珠釵狠狠刺入雲淮胸膛。

  雲淮猛地伸手擒住鐵繡花揚至半空的手,隻手扼住了她細嫩的脖頸,眼底殺意驟現:“你活得不耐煩了?”

  掌下,鐵秀花的脖頸是那麽脆弱,只需五指再稍稍收緊一些,就能聽見脖子被掰斷的聲音,他漆黑的眸底,深深凝望著抉擇著別人生死的大掌。

  倘若依著過去,雲淮定是分毫猶豫不在,即刻動手取命。

  而今……

  雲淮順著自己那隻大掌,抬眼望去。

  眼看刺殺之計敗露。

  鐵秀花原本視死如歸的臉上,漸漸面如死灰,恍以為:吾命休矣!認命般死死閉上了眼簾。

  唯一親人慘死,她卻連報仇的能力都沒有,活著已成奢望。

  下一刻,雲淮滿臉寫著不勝其煩,將人一把搡在地。

  鐵秀花跌坐在地,以手撐著地毯柔柔弱弱的坐起身,抬眼朝雲淮望去,眼裡帶著不解。

  就在這時,“月漓”緩步走進大堂,及地紅裳裙擺拂過門檻,面上帶著三分譏諷的淺笑,赤紅的眸色深深,幽幽道:“本尊不知,你何時養出如此氣性,連欲取你性命之人,也能就這樣輕而易舉放過,你可是……瞧上了她?”

  聞言,雲淮轉過臉來,神色複雜的朝月漓望了一眼,聽得出她這句話裡陰陽怪氣的腔調,躬身揖禮道:“大人說笑,不過是怕她的命對您還有用,未得大人準許,不敢擅自動手罷了。”

  “哦?現在本尊準了,可交由你隨心意處置,本尊隻消看著就好!”說完,“月漓”順勢歪坐在一張椅上,滿眼期待的望向雲淮。

  瞧上去,好似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雲淮眉頭微緊,小心翼翼朝“月漓”面上望去。

  沒由來的,他直覺著眼前這人明明是她,卻又不是她。

  難道……

  既有江楓被人奪了殼的先例,自然而然地,雲淮順勢想到了這一層,面色登時深沉了起來。

  霽族人被奪殼,此事可大可小!
  且不說什麽妖、精,能趁月漓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覺奪了她的殼,自己前前後後離開的時間不足一刻,何方神聖有如此大本事?

  “月漓”見他遲遲未動,眯了眯眼冷聲道:“怎麽?本尊準你動手,卻舍不得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此時用在鐵秀花身上最合適不過,自見著“月漓”那一刻,她一雙眼恨不得瞪出眼眶,尤其在聽到她催促人動手,登時淒厲的大喊一聲:“妖女!你還我爹爹!”

  “月漓”轉過眼,見鐵秀花從地毯上爬起身,朝自己方向而來,方才抬起手。

  須臾間,鐵秀花整個人似是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跌落在地滾了兩個圈,堪堪停下,鐵秀花張嘴吐出一口黑血,一臉含恨朝雲淮望去,正正好見他收腿的動作,心知方才是被他一腳踹得如此,死死閉了閉眼,落下兩行滾燙的熱淚。

  雲淮一臉冷漠,將目光從鐵秀花臉上移開,望向“月漓”道:“有屬下在,何勞大人動手?”

  “月漓”凌厲的目光轉到雲淮臉上,聽到他嘴上討巧,偏不好當場發作,見他一副氣定神閑,說起謊來面部紅心不跳的模樣,卻知那一腳另有乾坤。

  若非他飛起一腳,待自己出手,定是一招非當場要了鐵秀花性命不可。

  想到此,“月漓”不免氣得額筋跳了兩跳,心中雖有氣性,面上卻還要端著笑意盈盈,幾乎咬牙切齒道:“本尊有你,當真是省心又省力!”

  雲淮眼觀鼻鼻觀心,應聲道:“謝大人謬讚!”

  “月漓”冷哼一聲,轉眼望向鐵秀花,催促道:“既如此,你還愣著做什麽?”

  雲淮默了默,抬腳緩步朝鐵秀花面前走去。

  鐵秀花揚起臉,望著雲淮一臉神色莫測的朝自己逼近,下意識往後躲閃,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無助而慌亂:“不……”

  雲淮摸出飛霜,低頭看了一眼:“聽聞,鐵島主將你愛護的緊,鐵小姐自幼養尊處優,想來什麽苦難皆未曾嘗過,若一招教你喪命,豈非太便宜了些?
  此匕首名為飛霜,先前鐵島主正是死於這把匕首之下,如今輪到你來嘗嘗這飛霜的滋味!”

  說著,雲淮緩緩蹲下身,伸出手拽著鐵秀花衣襟,一把將人拎到面前。

  鐵秀花滿臉恐懼,整個人因驚恐而微微顫抖,下意識往他手裡望了一眼匕首,銀白色的雙刃上,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看見一抹似隱似現的血跡。

  “月漓”見雲淮將攥著飛霜的手高舉過頭頂,在他奮力揮下的一瞬間,令道:“慢著!”

  雲淮手下一頓,望著眼前鐵秀花顫抖的面孔,連一雙略顯濕潤纖細的睫毛亦在輕抖,轉過臉面上掛著玩味的笑意,皮笑肉不笑道:“大人有何吩咐?”

  “月漓”嘴角笑意有些冷,緩緩自椅前站起了身:“方才你倒是提醒了本尊,鐵小姐先前不是以鐵木島為傲麽?本尊如今改主意了!本尊要她活著!要她活得卑賤到人人可欺,一雙玉臂萬人枕。”

  聽到此處,雲淮面上微微一怔,這下連笑都裝不出來了。

  瞬間,鐵秀花便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一臉絕望的朝雲淮手中飛霜看去,猛地出手去奪。

  虧得雲淮反應靈敏,察覺出她意圖瞬間,抬手砍向鐵秀花後頸,將人當場打昏。

  “月漓”轉過身,一張臉冷得似能結冰,令道:“把人帶上,咱們也是時候回西嶼了。”

  雲淮默然轉過臉,望著昏迷的鐵秀花眉頭緊鎖,突然有些後悔,沒趁“月漓”改主意之前,一刀要她命。

  如今鐵無雙已死,鐵秀花曾引以為榮的鐵木島,將不複存在。

  她曾欲拿鐵家小姐的身份,強壓月漓一頭。

  “月漓”便要將冰清玉潔的鐵家小姐,送到見不得人的去處,要她淪落為妓。

  雖說好死不如賴活著。

  可這也算活著麽?
  不得不說,“月漓”這招實在太過狠毒。

  雲淮默然將飛霜收入袖中,再望向鐵秀花時,有一瞬的不知所措,他這一生還沒救過什麽命,好容易頭一遭為善,似乎好心辦了壞事?

  遲疑半晌,忽聽“月漓”又一道催促:“還不跟上?!”

  不敢再耽擱,雲淮應了一聲:“大人就這樣走了,留下江楓如何是好?”說著,伸手將人抱起來扛在肩頭,緩緩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月漓”面無表情,冷冷斜眼道:“璿璣宮的人很快即到,你若舍不得他,本尊可先行一步,留你與他一道走。”

  雲淮道:“屬下是血峰堂的人,留下來焉有命在?”

  海岸邊。

  “月漓”催動幻鈴,將靈力注入龍珠,不消一炷香的功夫,遠處召來一條鯨豚。

  兩人一前一後跳上鯨豚後背,控制著鯨豚迎風破海而去。

  “月漓……”

  聞聲,雲淮撂下肩頭昏迷不醒的鐵秀花,轉身朝岸邊望去,見江楓與凌風身後帶著鐵木島弟子追來,無聲的歎了口氣,暗自搖了搖頭:“留下這樣一副爛攤子,教江公子如何是好?”

  月漓雙手負在身後,立在鯨豚靠頭的位置,一雙眼遠眺著海面,由始至終頭都沒回,對身後呼喚充耳不聞:“別玩了,他與我們本就勢不兩立,你究竟操誰的心?”

  雲淮轉過臉來,望著“月漓”背影,一臉神色複雜道:“大人說的是!”

  若擱著從前,月漓豈會不顧念旁人?

  也因此,雲淮心中更是篤定,眼前的“月漓”絕非真正的她,不由得眉頭微擰。

  他該怎麽辦?
  整整一日的工夫,鯨豚便遊至深海處,漸漸停了下來。

  雲淮正盤膝坐在鯨豚背上假寐,察覺周遭風勢明顯有了變化,睜開眼往四下望去,很快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神色緊張道:“大人,為何突然停了?莫非大魚失去了控制?”

  “月漓”唇角微微彎起,飛身至半空道:“本尊要引天河之水,以此修複亢悔木!”

  雲淮面色登時一緊:“大人先前為阻龍吸水,已是近乎耗空靈力,如今若要操控龍珠引天河水,如何吃得消?”

  “雲淮!你當本尊似你那日見到的無用?”

  說著,“月漓”掌中托著散發著青藍色的幽光的龍珠,將其升入半空,雙手在身前結印,赤紅的靈力自她身上源源不斷的冒出,與幻鈴的靈力一同注入龍珠。

  須臾間,四面八方翻湧著暗黑的烏雲,朝他們頭頂而來,緊接著海風呼嘯,連帶著鯨豚置身的整片海域,海水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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