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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她又強又颯》第111章 雲淮之謎(一)
  江楓不過細想想便猜得到,就憑鐵無雙那榆木腦袋,定是又不知教何人當槍使,只怕他自己還不得而知,於是領著小白著急忙慌往北武趕。

  哪知他們前腳剛到,就聽聞月漓已離開北武,往西嶼去的消息。

  這一個月,他愣是什麽事都顧不上管,一路尾隨在月漓屁股後麵團團轉,累得半死夠嗆且不說,她倒是身邊又不知跟了個什麽人,瞧著一副陰柔長相,竟還膽敢與她夫妻相稱?

  江楓直覺得,氣得他肺管子生疼。

  凌風見他不語,是以默然轉身離去,出門時望向床尾偷著招了招手。

  小白坐在床尾,對於凌風暗示理也不理,好容易見著月漓,眼下又見她傷成這副模樣,哪肯離開?轉過眼,抬頭望著江楓那張臉實在不敢言語,低頭再瞧著氣若遊絲的月漓,忍不住又抽泣了起來。

  不過一個多月沒見,怎麽就成了這副光景?
  不多時,江楓聽她越哭越起勁,忍不住側目拿眼斜她。

  這廂一抬頭,迎面見著江楓如此目光,驚得小白登時抽出一個嗝來,趕忙用兩手捂著嘴,瞪著驚慌失措的眼站起身,往門外逃。

  凌風見她一陣風地溜了出來,順勢一把關上了門,喜滋滋揶揄道:“我方才那樣給你使眼色,你竟好心當作驢肝肺,理也不理,這下好了?教少主橫你一眼,跑得飛快!”

  小白聽到了,登時朝他飛去一記“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眼神,瞥他一眼。

  凌風吃了癟,面上喜色瞬間消失,一臉委屈道:“我去吩咐他們開船。”說著,兀自轉身往船頭走去。

  小白紅著雙眼,迎著海風朝整座鐵木島望去,直覺得好似遺忘了什麽,半時天卻沒憶起來。

  “啟航!”

  隨著一聲令下,船頭破開稍顯平靜的海面,整艘船漸漸動了起來,駛離岸邊。

  緊接著,一道紫袍身影飛過半空,堪堪落在船頭,雲淮的不請自來,致使幾個船夫撂下手裡的活計,擼起袖子衝上前,質問道:“什麽人?敢上老子的船?”

  凌風一看來人是雲淮,正欲動手。

  見狀,雲淮掏出五色土,五指緊緊攥著葫蘆,現下他只需稍稍用半分氣力,便可將五色土化為齏粉,遂伸手指著凌風威脅道:“帶我去見江楓!”

  船艙內,江楓動手解下月漓覆在眼前的布條,見著她睫毛上沾著近乎乾涸的血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手中緩緩攥著那根布條,一臉的痛心疾首。

  他暗地自責,隻怪來得太遲,倘或早來那麽一步,也不必教她傷得如此。

  “霽族雖與天地同壽,不老不死,但你也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為何每次遇到困境,你的選擇永遠是孤注一擲,難道你也不會痛?”

  明知她聽不見,江楓卻還是喃喃自語的問著。

  “少主!”

  門外,傳來了凌風的聲音。

  江楓的思緒被打斷,適時正整顏色,暗自打開緊攥的拳頭,垂眸望向掌心,問道:“何事?”

  凌風抱拳佇立在緊閉的門前,聽出江楓聲音裡,有些被打擾後的不悅,雖知曉他看不見,卻還是躬了躬身:“他要見您。”

  聞言,江楓登時反應過來那個“他”指的是誰,原本還算平靜的面色倏然一變,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不怒自威的氣勢,一字一句道:“不見!”

  說著,他驀然將攤開的手掌攥成拳,聲音裡隱隱有些怒意,冷冷丟下一句:“扔下船,喂魚!”

  凌風下意識扭頭望向身側,見著雲淮臉色很是難看,遂清了清嗓子,轉過眼硬著頭皮道:“少主,五色土現今在他手裡。”話說一半,他遲疑著再道:“這魚……還喂麽?”

  船艙內,靜了半晌。

  安靜到,凌風恍以為船艙內無人,隻得小心翼翼再喚了聲:“少主?”

  下一刻,船艙門被人從裡面,猛地一把打開來。

  凌風登時嚇了一跳,連話都說不利索:“少、少主,他……”

  江楓抬眼越過凌風,直直望向雲淮,倘或眼神能殺人,他此刻已立地將此人大卸十八塊,冷冷打斷凌風嘴邊的話:“下去!”

  凌風隻得應聲退下。

  船內光線不好,唯有江楓身後,船艙裡微弱的油燈帶來一絲光亮。

  雲淮默然不語,頭一回不帶任何個人情緒,認真望著眼前傳言中的江公子,一張俊俏模樣,唇紅齒白。的確是可引來無數女娘心儀的臉。

  他與月漓之間,不是露水情緣麽?

  為何名動天下的江公子,卻口口聲聲說月漓是他未過門的妻?

  江楓頭一回被一個男人這樣細細端詳,眉眼間隱隱有些不悅,繼而不客氣的伸手道:“拿來!”

  雲淮面上微怔,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麽,遂伸手從袖中掏出那隻五彩葫蘆,揚手朝江楓面前扔了過去,一出手便是用了三成功力。

  下一刻,江楓不動神色的抬手,穩穩當當將五色土接在掌中,順勢塞入了袖中。

  見狀,雲淮不禁一愣。

  江湖傳言,江楓生來帶有胎毒,不是不會武功麽?
  江楓見著他如此,先前不順的氣登時平了大半,似是從大人手裡偷吃到糖的的孩童,暗自竊喜。

  雲淮不過微怔,很快便明白過來,此人功力絕不在他之下!心念至此,他下意識望向床上的月漓,轉過眼再望向江楓時,笑得一臉諷刺:“原來如此,想必江公子不但瞞著天下人,也瞞著她罷?”

  話音剛落,江楓一記眼刃飛出,眼底威脅的意味極濃。

  依著他平日裡小心謹慎的性子,原不該在任何外人面前,露出自己會武功一事,唯獨面對此人,江楓亦不知為何,竟不願顯現一星半點稍遜於他,哪怕假的也不行!

  一朝發現如此不得了的事,雲淮早已在心裡笑翻,他很期待到月漓知曉真相的那一日,看江楓如何自圓其說?
  盡管對方掩飾極好,江楓依舊從他眉眼看出些許別的意味,自是不必去猜,定是打算看一場好戲,當即不勝其煩道:“不勞閣下費心,找江某何事?”

  “江公子帶走的是我鬼門護法,雲淮身為血峰堂掌事,豈能眼睜睜看著護法大人,落入你璿璣宮手中?自然要隨侍大人左右。

  再者,想必江公子已替護法大人驗過傷勢,一籌莫展,無從下手罷?”

  聞言,江楓面上一沉:“憑你,也配隨侍她左右?”

  雲淮一臉正色,頷首道:“不錯!就憑雲淮知曉,如何才能救下護法大人。”

  “何以見得?”

  雲淮唇角微動,應道:“護法大人親口所言,若想醫好她雙眼,非得鐵無雙手上亢悔木不可。

  亢悔木,屬木,主生,素有化腐朽為神奇功效,治療一雙眼睛不在話下,至於大人身上的傷……。”話說一半,他轉眼望向床前,欲言又止。

  江楓不解道:“怎麽?”

  雲淮收回目光,若無其事道:“無妨,總之江公子只要肯將大人交予我,雲淮可拿性命擔保,大人必定安然無虞。”

  江楓一雙眼定定望著雲淮,暗自將他所說的話,在心裡反覆思量。

  見他遲疑,雲淮緩步走上床前,低頭望著月漓面無血色的臉,不禁緊鎖眉頭,接著抬手覆上她劈裂的指尖處,暗自催動靈力。

  “放肆!”江楓一個箭步上前,揮手便是一拳。

  說時遲那時快,雲淮一個偏頭腳下匆匆退了兩步,險險避過江楓這一拳,隨即在心裡暗罵一聲“小人”。

  江楓見他躲過,揮拳欲要再上。

  雲淮倏然抬起左掌,指尖劈裂鮮血淋漓,順著他手背往下淌,他微抬下頜衝江楓使了個眼色,幽幽道:“江公子動手前不妨低頭看一眼,再動手不遲!”

  江楓循聲望去,只見先前被他覆著的那隻手,傷口恢復如初,不由得一愣。

  不過短短一瞬,此人竟能將月漓傷勢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是什麽能力?
  法術?

  雲淮沒時間與他耽擱,毫不客氣的沉聲催道:“江楓,我祖上與仙族有些淵源,身體裡流著一半仙族血脈,且已讓你見識了我的能力,眼下護法大人傷勢刻不容緩,隨時有性命之憂,你若還想救人,把她交出來!”

  江楓適時收回拳腳,冷聲道:“交給你?倘若你真有救她的辦法,不論你想做什麽,江某無不應允,條件是……須在我視線之內!”

  雲淮頓時氣結,他肯將能力讓外人知曉,已是不得也為之,不該叫他知道更多,卻擔心再耽擱恐月漓撐不下去,隻得咬牙應道:“好!”

  整整一夜,兩個人誰都沒有睡。

  直到天邊方亮,雲淮慘白著一張臉,強忍著胸腔內一點一點撕裂的疼痛,雙手因痛苦而微顫。

  看到此處,江楓驀然起身拉門而出。

  凌風站在甲板,聽見腳步聲順勢回頭,卻只見江楓獨自沉著一張臉從船艙走出來,隨即快步迎上前,再往他身後望了一眼,問道:“少主,此人究竟是何來歷?”

  江楓沉聲道:“血峰堂掌事,雲淮。”

  “雲淮?這名字聽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看見過?又或是在哪聽過……”

  這時,小白打著哈欠站起了身,她因擔心月漓不肯回船艙去睡,又恐雲淮與江楓一言不合打起來,更是寸步都不敢走遠。

  如今見著江楓如此,遂猜測他二人應是達成了某種約定,遂揉了揉眼,迷迷糊糊往船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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