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蘇慕瑤叫成了豬叫聲,像個孩子一樣傻不愣愣地大笑。
由於她太好動了,導致自己從紅橙色的大鳥身上摔了下去。
蘇慕瑤十分驚恐,害怕地大喊。
“啊啊啊!”
這一顆蘇慕瑤的心臟破防了,她腦袋空空的,聲線都在抖。
然而就在她覺得沒命的時候,那一隻非常大的鳥朝著她飛了過來。
那速度快到成了一條直線,幾乎已經看到這是一隻鳥了。
容祁在半空的時候摟住了蘇慕瑤,將她摟入懷中。
而這一刻蘇慕瑤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她驚呆的不要不要的。
大鳥是美男阿貴?
容祁將蘇慕瑤穩穩地帶到了陸地,擰著眉問:“嚇壞了?”
“你,你……”是什麽鬼。
容祁見蘇慕瑤傻愣愣的,伸手為她整理凌亂的頭髮。
將她頭上一層薄薄的霧霾給熨熱,他是真的真的很喜歡她呢~
“我是容祁。”
蘇慕瑤驚呆了,覺得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聽。
她吞了吞口水,小手指指著他,胡亂地點了點。
“你,你是容祁?是我的容祁嗎?”
“是,你的容祁。”
容祁不禁輕笑,甜蜜中透著一股淡淡的無可奈何。
這個該死的愛情啊!讓他都控制不住的想笑。
蘇慕瑤眨巴眨巴眼,猶豫著說:“可我明明看到你隻載我的大黃鳥啊!”
“!!!”
“這麽大,這麽大的!那只會飛的大鳥,羽毛都是火焰狀的。”
容祁聞言嘴角一抽,他很無奈地解釋道:“不是什麽大黃鳥,是鳳凰。”
“鳳凰?鳳凰不是鳥嗎?”
容祁被問得一愣,扯了扯嘴角竟反駁不了,只能僵硬地頷首。
但是他有自己的驕傲,同是鳥類,他是上古神獸。
他是最尊貴的金鳳凰,與五彩雜毛鳳凰是不一樣的。
他咳咳兩聲,糾結道:“鳥有很多種,但是鳳凰是最尊貴的,不能與普通的鳥類相提並論。”
這話落下蘇慕瑤咦了一聲,隨後嘟囔了一句:“那還不是飛禽類。”
“!!!”
容祁真是無語,可又說不過蘇慕瑤,只能承認自己嘴笨了。
他歎了一聲道:“你說的都對。”
蘇慕瑤知道自己在做夢,這個夢有點離奇,既然在夢裡就應該可以任由她為所欲為。
於是她大膽地往前走,跨步到了大鳥跟前。
咳咳,男人跟前。
容祁見她很大膽,靜觀其變等著她接下來的大膽舉動。
“所以你會法術對不對?”
“嗯。”
“那你給我變個漫天的螢火蟲給我瞧瞧。”
容祁倒是有求必應,不就是個螢火蟲嘛~就是要金山銀山他都給她變。
於是容祁一揮袖子,漫天的螢火蟲飛動起來,將漆黑的一角襯托得非常閃耀。
“哇塞!好漂亮啊!好好看啊!”
蘇慕瑤很歡喜,不禁轉了一個圈。
這還是一個非常浪漫的夢呢~
“你喜歡就好。”
蘇慕瑤看向容祁,有那麽一刻她真的覺得容祁真的回來了。
她跳到他跟前,認真地看著容祁。
“你說你是容祁?你有什麽證據嗎?”
“證據?我有一個清泉村這麽大基地的宮殿,你要去瞧瞧嗎?”
容祁落了話,然後滿目溫柔地看著她。
能說出這樣的話得人一定是容祁,因為別人不敢這麽自大地說這話。
她沉吟了下道:“那你初到我家,你最愛吃的什麽?”
“你煮的面,我最喜歡吃金湯肥牛面。”
蘇慕瑤已經確信這是容祁,之前做夢容祁都是很憂傷地看著她。
可這次不一樣,容祁很開心還衝著她笑。
聽說死的人都會自帶法術,這應該是容祁給她製造的幻術。
他有心了!
蘇慕瑤很感動,只有容祁才會替她想好,做好,把她慣成一個廢物。
她真是舍不得他。
想到這蘇慕瑤就眼淚汪汪,可憐巴巴地瞅著容祁。
容祁見她可憐樣子,歎了一聲道:“你這是怎麽了?”
他上前伸手拭淚,輕哄著說:“怎麽哭了?我惹惱了你嗎?”
“嗚嗚嗚,你是不是要徹底離開我了?”
話落下,蘇慕瑤已經伸手將他圈住,她緊緊地抱著他,生怕有松手他就要跟她說再見。
“你別走。”
容祁心下微微一歎,淡淡道:“我不走。”
“容祁,嗚嗚嗚~你真是很好,我舍不得你。”
“我知道。”
容祁接觸的人不多,他為人清冷高傲,遇到相處萬年的神友也是擺著面無表情的臉。
那些想與他雙修,想嫁入鳳神殿的女子,他正眼都不會瞧一眼。
因為他夠強大,強大到不需要額外輔助。
他不會愛沒有情,永生不滅,至高無上。
可蘇慕瑤不一樣,她帶給他的視覺效果很強悍,他只要看見她就移動不了目光。
他身上有吸引她的氣息,讓他無時無刻都想黏在她身邊,哪怕站在她身邊什麽都不做,他也想距離她很近。
這種關系就好像鳳凰喜歡梧桐樹一樣。
蘇慕瑤吸吸鼻子,感覺自己有些矯情。
她仰頭看著容祁,她不知道容祁長什麽樣子。
可眼前這張臉太好看了。
嗚嗚嗚,她也控制不住。
蘇慕瑤努了努嘴道:“容祁,我對不住你!你一直對我挺好,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怎麽報答你。這樣吧!很遺憾不能與你長相廝守,與你白頭偕老。”
容祁聞言嘴角抽了抽,尷尬地說:“嗯哼?”
“你有什麽遺憾嗎?反正在夢裡,我允許你任何要求。”
容祁見蘇慕瑤執意要他提要,想了想道:“那你親我下好了,告個別吧!”
“!!!”
這個要求好像不是非常過分,蘇慕瑤可以答應。
蘇慕瑤心裡暗暗的想:以後肯定很難再見了,很舍不得卻沒有辦法。希望容祁可以投個好胎,來生還能再遇。
故而她很主動地親了親他唇,紅著臉退後一步。
容祁挑了挑眉,淡淡道:“就這樣?”
“嗯?不行嗎?
“當然不行,要這樣。”
於是纖細修長的手指穿過她凌亂的發,托住了她腦袋,吻細細落下,有些猛烈,有些繾綣,有些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