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分之一的錢都用來買藥材苗,和運輸,以及給大夫們的月錢上了。
只是在藥膳逐漸出名之後,每天都客滿,賺的錢不少,再加上藥膜,美白藥丸,還有調理身體的藥泥等等,完全可以貼補進去了。
小廝們都震驚了。
醫館雖然不收診費,但是每天出去的藥材多,即便隻付出三分之一的價格,依然是筆不小的數目呢!
他們不知道帳本,但卻會算,每天那麽多人去醫館看病拿藥,粗略估計一下就不少呢!這一年年下來,得有多少?
只是蕭翊決定的事情,他們做下人的只能照做。
但心底也敬佩世子和世子妃,為了百姓,能夠讓出這些利來。
屋中。
原本已經進入瓶頸的修煉,忽然松動了起來。
安諾萱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的修煉了,今日服用了那山楂水之後,她其實沒事,只是蕭翊太過緊張而已。
回來之後,蕭翊和她都想要知道是誰做的,便故意裝作了小產的樣子,還讓人傳了話出去。
就想要看看背後是不是還有別人。
哪知道竟被宣揚了出去。
百姓們的看重和厚愛,讓安諾萱十分感動。
她很快便修煉到了築基後期大圓滿,這還是其中一部分給了體內小景的情況下,只差一步便能突破了!
在人們議論這事情的時候,宮中,天龍衛也在泰昌帝面前說清楚了此事。
聽聞自己兒媳婦竟然做出了這種蠢事,泰昌帝都被氣笑了。
一個兩個的,蠢貨!
安瑩嵐那就算了,誰也沒想到,可梁氏,不該這麽蠢啊!
“父皇,兒媳是冤枉的,兒媳和那安氏,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沒理由害她啊!”梁氏把劉氏自辯的那一套搬了出來。
手中帕子都快要絞爛了,時不時的抹一下眼淚,是真傷心,也真恐慌。
泰昌帝聽都不想聽,天龍衛做事他一向放心,既然都查出來了,證據確鑿,還有什麽可解釋的?
越解釋,越令他心煩。
“梁氏,心胸狹隘,惡毒善妒,暗害神醫,德不配位,廢黜太子妃!壓入宗人府,按大蕭律判處!”
“國子監大祭酒教女不嚴,惶恐其位,女不教,安能教學子,罷免其職,著閉門思過三月!”
“太子看管不嚴,暫停上朝,閉門思過!”
泰昌帝冷漠的吐出了對幾人的責罰。
梁氏驚慌的哭喊著:“皇上,饒了兒媳,兒媳知錯了!”
泰昌帝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厭惡。
天龍衛很快便把太子妃給帶走了。
太子蕭秉站在外面,想要進來求情告罪,結果卻連泰昌帝的面都見不到,便被侍衛們勸走了。
國子監祭酒是梁氏的親爹,出了這事情,哪裡還坐的住?
他雖然對學子們嚴苛,但對著自家子女是真的寵愛有加,一點都不相信自己女兒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當下便要進宮,並且聯合了國子監幾位學士,一同前往。
今夜注定是個難眠之夜。
世子府不遠處的一座宅院內。
泰昌帝的處決外面還不知曉,鎮南王望著那黑沉沉的看不到一絲星光的天空,嘴角微勾:“倒是個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