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只要能夠治療好我明城的百姓,幾位想如何做都成!”虞山笑著道;
三人沒有錯過他語中的深意,這個的前提,是他們能夠治療好!
還有之前,虞山說的好聽,不過就是想著推卸責任罷了!
閆太醫和宋本松也並不傻,隻說了竭盡所能,卻沒說一定能治好!
安諾萱嘴角微勾,冰涼的嘴唇微微道:“皇上派我等過來便是治療瘟疫的,別的不敢說,只要您肯放權,全力配合我,不出一月,城中百姓必然能夠疾病全消!”
“安姑娘此話當真?”虞山驚訝了下,喜形於色道;
“安姑娘!”閆太醫蹙眉看了她一眼,隨後又連忙對著虞山道:“大人,安姑娘還小,年輕氣盛,難免有些自滿,您可莫要當真了。”
“這樣啊。”虞山臉上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我還以為.唉,閆太醫您說的也對。”
安諾萱知道閆太醫是好意,話放出去了,治不好便是她的責任,而閆太醫這話一出,便是真的治不好,也只會讓人以為她有些狂妄被打臉了罷了!
可她沒有幾分篤定,又怎會說這話?
安諾萱雙眸泛著自信堅定的光澤,殷紅雙唇微啟:“我既然說了這話,便是敢承擔這責任,大人放心,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定然不會讓您失望!”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虞山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閆太醫皺著眉看著安諾萱,他都已經遞了台階了,為何還不下?唉,年輕人啊,就是太自大了!
真以為自己懂些醫術,便能夠治療一切了?
也罷,吃一塹長一智,這次漲了教訓,日後也就不會隨意許諾了!
閆太醫沒有再說話,宋本松卻是道:“安姑娘,一個月時間可不長,便是您的老師蓋公也未必敢說這般話,您可不要畫大餅,到時候真要沒治好,我等可不會擔這個責任的!”
安諾萱嘴角微勾,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宋太醫,雖說咱是一起來的,可我也並不屬於你們太醫署,我說了責任我承擔,便是我承擔,可波及不到你的!一月之內,如果我做不到,那甘願受罰!”
宋本松冷哼了一聲,撇了撇嘴,安平伯家的女兒,有誰敢罰你?!
安諾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道:“便當做軍令狀如何?如果做不到,那我便和這些病人同生共死!”
“這”虞山遲疑道:“安姑娘,您可莫要這般.”
話都沒有說完,便被安諾萱給打斷了:“當然了,這前提是你們都要聽我的,按照我說的做,可不要幫倒忙才好!”
“安姑娘未免太小看人了,我等怎是那心胸狹隘之輩,真要治好了,那是明城之福,我等高興還來不及呢!”宋本松冷笑著;
“那就好。”安諾萱輕笑道:“我也是怕有人看我年紀小,不服管教,不聽我話,陰奉陽違!或是起了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