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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文武雙全》第二百二十七章:銀子面前
  九皇子拿了書就在扶子文旁邊的位置坐下。

  都知道方老將軍新得的大孫子就是天家最溺愛的九皇子,自然沒人敢湊過來找扶子文退錢了。

  扶子文是個不怕生的,在他的概念裡,能說的上話的,就都是熟人。秦甄跟他有沒有矛盾了,扶子文自然對坐在自己身邊的新同桌要熟絡一番了。

  課間,王夫子前腳剛走,扶子文就湊到了九皇子跟前。

  先自我介紹到:“我是扶子文,大家都叫我阿文,宋國公府二房的。扶家二公子我大哥。”又指了指趴在桌上的扶子琮“這小子我三弟。”

  都是男孩子,年紀又是相仿。

  九皇子也不擺什麽架子,依樣自我介紹道:“九皇子,父皇喊我老九,他們叫我九皇子,你看著叫吧。我家兄弟太多了,沒在一起玩過,我也不熟悉。”

  “九皇子多生分。以後咱們就是最親近的同窗了。我喊你九皇子吧。”作為社交達人的扶子文深知,稱呼是人與人之間拉近距離的重要一步。

  “好。”九皇子點了點頭,爺爺教的果然沒錯,只要不擺皇子的架子,就能交到一起玩的朋友。

  見對方態度良好,扶子文好奇的說道:“九皇子我能問你個問題不?”

  “你問。”

  “是你父皇給院長下了聖旨,你才書院來念書的麽?”

  “不是。父皇說高陽書院的院長為人最是正直,怎能因為求學就用皇權來打壓讀書人的傲氣呢。”九皇子搖頭回道。

  至於淑妃私下偷偷告訴他,父皇是因為上學時候院長對他管教太嚴,求學陰影至今揮之不去,父皇才不願下旨的。這話他自己知道就好了。

  “你爹真開明。”扶子文追問前,還不忘拍個馬屁,“那是方老將軍帶你去院長家說的情?”

  聽到有人誇他的皇上老子開明……

  九皇子就想到了前些日子榮王府和郇家的兩個小丫頭丟了的事情。

  ……

  冰冷的金磚透著絲絲涼氣,讓殿內的每一個人都感覺的到皇權的神聖。

  榮王在一旁喋喋不休的指責。

  皇后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兒子,抿嘴不語。

  榮王就差沒有指著鼻子去罵人了。

  皇后抱住懷裡的九皇子,尷尬的笑了笑:“十四弟,真是對不住。都是本宮平日裡沒有好好管教,但是夙景他還只是個孩子。日後本宮一定好生教導的。”

  “不必了。”上首的皇上聲音冷漠的回絕了皇后的提議。

  “來人,將九皇子拉到武英殿前跪著,跟著他的那幾個小太監全部拉出去,杖斃。”

  跪在地上的九皇子聽到父皇要將平日跟自己要好小太監杖斃,心裡咯噔一聲。

  就又聽到下一句:“以後九皇子晨昏來禦書房抄書,朕親自檢查課業。”

  頓時,九皇子的心跟冰窖走一圈似的,拔涼拔涼的。

  “父皇,不是兒臣做的。求父皇放過小德子他們幾個。”

  皇上看都懶得看一眼跪地不知悔改還為小太監們求情的九皇子,揮了揮手,喚人將他帶了下去。

  “阿時,之故,那混小子也罰了。回頭他自己知道錯了就讓他自個兒上門去給兩個小丫頭賠禮道歉去。” 
  “臣惶恐。”

  “臣弟惶恐。”

  見欺負自家姑娘的罪魁禍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榮王也帶著衛國公退了下去。

  殿內只有他們一家三口。

  只見皇上嘴角掛著一撇笑意卻眼神清冷,靜靜轉著手上的扳指。

  一個眼神,高玉就帶著一眾左右退了下去,自己也退至大殿門口候著。

  太和殿本就是平日裡皇上批閱奏章的地方,地龍自是燒的旺盛。

  熱氣蒸騰著,皇后在下面仰望著皇帝,感覺那張平日裡熟悉的面孔此刻恍惚而又陌生。

  “不知皇上留……” 
  未等皇后的話說完,皇上便抬頭盯著她道:“太后去慈安寺祈福已經有些時日了,皇后定好日子迎太后回宮了麽?”

  “臣妾也是這麽想的。司天監報,下個月初三天朗氣清,臣妾這就帶領眾姐妹去迎母后回宮。”

  “嗯。”皇上點了點頭。“收拾老九的東西,天黑前給長春宮送過去。自今兒起老九就跟著淑妃了……”

  外面的太陽曬得人刺眼。

  九皇子想到那幾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卻白白丟了性命的小太監,就覺得身上冷的厲害。

  可是父皇終究是他的父皇,就算是心裡面有一萬分的不滿,在外人面前,他也不能說父皇的半句不是。

  “嗯,我爺爺說讀書路上有個好的老師,是成功的第一步。這就跟習武有個好師父指導能夠事半功倍一樣。”

  果然,大人物受人愛戴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才幾天啊,就讓九皇子誠心誠意的叫爺爺了。

  這種本事,扶子文是打心底裡佩服。

  他不知道的是,九皇子的這句爺爺可跟大人物光環沒有一文錢的關系。

  前幾天,方老將軍尋思自己既然有了孫子,他就得喊爺爺。

  帶了十幾個小兵蛋和諧子去郊外抓了兩個晚上的蟋蟀,最終選了隻黑頭大將軍的蟋蟀。

  鬥敗了九皇子那隻名為不敗威武千秋萬代小將軍一點紅的蟋蟀。

  作為賭注的是,九皇子輸了以後就要乖乖喊爺爺。方老將軍輸了,就把自己那柄贏了赫赫戰功的關刀送給他。

  九皇子雖然頑皮,但是賭品好。

  自此,不管是人前人後,見了方老將軍都老老實實的叫一聲爺爺。

  加上宮裡長大的孩子,人精似的通透。老爺子對他是真心地好,他也是知道的。

  這一聲爺爺也就叫的更心甘情願了。

  方老將軍走後門送大孫子進高陽書院的消息,在九皇子入學的第二天就傳遍了望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周邊雜志的作者,如同身臨其境的描述了方老將軍如何在一個天朗氣清的日子從宮裡接出九皇子。

  步履蹣跚的帶著孫子去院長家裡跟老太君長歎。

  老將軍一邊感慨一邊歎息。可憐自己這個歲數才能抱上孫子。帶兵打仗看了一輩子別人家的孩子,輪到自己才知道孩子不好帶。

  自己一個大老粗,為了給孩子做個榜樣,起早貪黑了半個月連本三字經都沒背會。

  年紀大了,不中用,歲月不饒人啊。

  老將軍當年從拐子手裡救出了院長的大兒子。也就是老太君的大孫子,都是做爺爺奶奶的人。

  一番推心置腹之後,老太君也跟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恩公的問題就是自家的問題。

  想換班?容易!

  分分鍾把當年被救的大孫子喊回家,進門先給恩公磕了三個響頭,千叮嚀萬囑咐要懷一顆感恩的心。

  別看院長古稀之年了。但是老娘發話了,也得答應。

  有人覺得老將軍上了年紀老糊塗了,才做出這等擾亂求學公平的事情。

  也有人半夜提著重金偷偷敲開將軍府的大門,求取如何進入高陽學院的偏方。

  還有文人專門寫了書出來批判:論一個老將軍的道德偏頗。

  這一切輿論的根源都出自一個坊間神秘八卦小報。而這個小報的幕後一線老板就是扶子文、扶子琮兩兄弟。

  一大早就賺的盆滿缽滿的扶子文,走路都恨不得踮起腳尖。

  “二哥,咱拿人家老將軍八卦了,又去找人寫書黑他道德偏頗。這不好吧。”扶子琮背著兩個書包,走的有些吃力。

  不知道二哥到底在書包裡裝了些什麽,重的離譜。

  “這是經商之道,小子學著點。”扶子文單挑眉毛,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

  他可是半夜翻牆找大哥指教過的。

  遠遠的就看到 九皇子進了學院。

  “九皇子九皇子,你~爺爺生氣沒?”扶子文狗腿的攬著自己的第一情報員,貼心的問道。

  九皇子搖了搖頭,道“沒有吧,早上接我上學的時候還樂呵呵的說下了學帶我去城郊虎威營看他們摔跤去呢。”

  “摔跤改天去,今晚上跟我們一起去看花燈吧。今晚祈願的人多,夜市肯定熱鬧。我們家兄妹幾個還有秦甄兄妹倆,咱們一般大的一起玩,豈不更好?”扶子文提議道。

  九皇子之前出宮玩都是扮了小太監溜出來的。他是主子,太監們自然不敢帶他玩什麽,只是在繁華所在走走逛逛而已。

  夜市他可是從來沒逛過,花燈他也好奇。

  可是答應了爺爺要陪他去看摔跤的。九皇子雖然頑劣,但還是覺得言而有信是極為重要的。

  看九皇子左右為難的樣子,扶子文還以為他擔心之前跟秦甄兄妹倆有過矛盾,不好意思呢。

  “咱們都是好朋友,朋友哪有記仇的。回頭說開了,誰還能不跟誰玩麽。秦甄那裡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替你去說?”

  九皇子朋友不多,加上朋友太過熱情,盛情難卻,半推半就,就從了朋友。

  下學的時候,九皇子將書包連同一書包的銅板都給了來接他的方老將軍。開開心心的去跟朋友看花燈了。

  方老將軍拎著滿滿一大包銅板,在高陽學院門口站了好久,寂寞如雪。

  不知道是因為孫子拿自己賺的錢來孝敬而感動,還是銅板很沉,有點提不動。

  那錢是扶子文給他的分紅,並且還給他承諾,以後有錢一起賺。

  只要沒事講些宮裡娘娘保養秘訣啊,宮闈秘事啊,真真假假的寫出來。兄弟一起盆滿缽滿。

  九皇子對銀子沒有什麽概念,但是這麽多銅板看上去很豐厚的樣子,也就點頭應了下來。

  可把扶子文感動的痛哭流涕。

  好家夥,這兩年皇室子弟除了一個秦甄還算爭氣考了進來,其他的寂寞個卵。

  秦甄是個悶葫蘆,不多說話。

  終於來了個九皇子,語言溝通能力也很強,還能一起志同道合。

  最關鍵的是九皇子到底比榮王世子離大陳的八卦中心更近一些啊。

  眨眼的時間裡,扶子文已經為接下來要出的期刊想好了名字:

  大陳八卦中心,你不知道的皇室二三事;原來如此,娘娘保養這麽做;絕密檔案,宮裡原來有這樣的事。

  一經出版絕對會成為後院貴女間的聊天中心。

  九皇子憑借著打入郇家小姐的內部活動范疇。

  倒是混的風生水起。

  小孩子哪裡有那麽多的仇怨啊。

  大人的仇恨在孩子們這裡根本就不是個事情,沒兩天的時間。

  大家就都熟悉了,加上一個屋子裡面念書學習的,哪能生分了。

  日子久了,和郇洇墨的關系自然而然就好了許多。

  加上淑妃的父親,蔣老將軍知道自己這個大孫子的心裡面想法,也總是有意無意的幫忙一把的。

  大家夥對九皇子這個小夥伴,熟悉以後,也都把他當做了蔣家的人。

  這邊九皇子一心想要和郇家的丫頭走的再近一些。

  海晏縣的顧六爺這裡,卻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原因無他,雲岫帶著兒子跟他分房睡了。

  雲岫和孩子睡在臥房,而顧六爺的所有東西被打包收拾好了,一起送到了書房。

  最讓人嘔心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當著人前,雲岫笑呵呵的一副好妻子的模樣,就連跟他親近的花七都沒有發現這個事情。

  更別說是三不五時過來歐田那些人了。

  海晏縣所有人的,就連門口賣菜的婆子都以為顧六爺夫妻兩個是最琴瑟和鳴不過的了。

  但是只有顧六和天天伺候在跟前的歐叔歐嬸兩夫妻知道。

  夫人生氣了。

  而且隻生六爺一個人的氣。

  雲岫如今在家裡面,跟誰都說話,對誰都笑嘻嘻的。

  除了顧六爺一個人。

  吃飯的時候她,顧六要伺候兒子她也不反駁,但是自己吃飽了,小家夥也吃飽了,雲岫就抱著兒子一起離席。

  理都不帶打理顧六的。

  “兒子……安安……”顧六笑著逗弄著正在床上爬來爬去的顧平安。

  關於孩子名字這事,如今他連老婆都哄不好,更沒有資格去講究孩子的名字了。

  如今小家夥,大名顧平安,小名安安。

  才滿月的顧平安哪裡知道他家老父親的疾苦。

  嘴裡留著哈喇子,自顧的在抱著自己的腳指頭,啃得正開心呢。

  “小平安啊,你啥時候能長大呢?”顧六抱著兒子在那裡低低的抱怨,聲音不小不大,正是說給雲岫聽的。

  看雲岫那邊毫無動靜,顧六抿了抿嘴,繼續道:“長大了,就能夠幫爹爹哄哄娘親,或者去問問,娘親為什麽要生氣啊?”

  雲岫正在門前曬太陽,李嬸坐在她身邊趕製入秋時候小少爺穿的新衣服。

  顧六爺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聽進了她的耳朵裡面。

  狗男人,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為什麽生氣呢。

  雲岫恨不得把手裡面的書本甩到他的臉上去,笨死得了。

  六爺的話李嬸也聽到了,看她神色不悅,生怕兩個人吵起來了,舉著手裡的針線活,來找她說話:“夫人,你看這款式可以麽?”

  雲岫被她的話吸引了注意力,這才收回了眼神。

  高高興興的跟李嬸討論小平安的秋日衣服款式去了。

  顧六被瞪了個沒臉,摸了摸鼻子,悻悻的繼續和兒子自言自語。

  已經有小半個月了。

  每次他旁敲側擊的去問媳婦生氣的原因,得到的答案就只是白眼和冷目。

  他私下裡去問李嬸和李叔夫妻兩個原因,李嬸跟了他這麽多年的老奴了,心自然是偏向顧六的。

  奈何她也不知道夫人是因為什麽生氣的。

  平日裡說話什麽的也聽不出來原因。

  總是這麽的也不是個辦法,顧六盯著雲岫的背影,愣了好一會兒。

  歎了口氣,抱起兒子,去了書房。

  等到李嬸過來喊他去晚飯的時候,就見六爺正點著燈,抱著兒子認真念書的。

  只是那書本上的內容就……孕婦的產後鬱結於心……

  翻了一夜的書本,也沒能找到雲岫生氣的原因,早上顧六醒來的時候,原本被他抱在懷裡的兒子已經不見了。

  家裡面人多,自然會有人照顧的,他也不是很擔心。

  只是怎麽解決雲岫生氣的法子,他還是沒有搞清楚呢。

  聽到他起來的動靜,李嬸忙打了乾淨的水來讓他洗漱收拾。

  昨晚夫人抱走小少爺的時候交代了,不準管六爺。

  如今夫人正生氣呢,她也不好駁了夫人的意思。好歹六爺身子硬朗,就算是一夜睡在書房裡,六爺也不會生病怎麽著,但是夫人若是不開心了,六爺肯定是頭一個要心疼的要命的。

  兩下權衡,李嬸自然就偏頗了夫人。

  顧六洗漱完畢,花七帶著京城送來的書信過來。

  雲岫正在院子裡面笑盈盈的跟花七說話呢。

  見顧六出來了,語氣和善的讓兩個人先聊,自己抱著兒子退下。

  顧六在心底抓狂,方才還在跟花七有說有笑的某人,一見到自己就笑裡藏刀了。

  連花七這個外人都能得到她的笑臉,而自己這個丈夫,卻不配。

  顧六越想越生氣,眼神都變得犀利起來了。

  花七瞧見了,也跟著憤慨:“你也覺得是癡心妄想吧!”

  花七越說越生氣,撇著嘴道:“他們母子兩個,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的。九皇子不愧是從那個女人肚子裡面爬出來的兒子,跟他那個混張娘簡直是一模一樣的唯利是圖。”

  花七口中的九皇子正是過繼給淑妃的九皇子,而那個女人則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姐姐——皇后娘娘。

  花七沒有被流放到關外的時候不幸花,而姓田。

  田家是望京城裡面數一數二的世家。

  當年田家鼎盛的時候,地位比顧家都要高貴些。

  田家扶持秦家登上了皇位,後田家的姑娘就做了後位。

  有了開過帝後的那一枝,後續多多少少有田家姑娘入宮的痕跡。

  就連當今的皇后,就是田家的庶女入宮後做了皇后的。

  能以庶女的身份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一來是當今皇后娘娘有自己的手段,二來也說明了田家的身份。

  而當今皇后的親妹妹,假的則是當初風頭一時的武安侯。

  這姐妹倆,雖為庶出,但是田家嫡出只有一個兒子,唯二的女兒自然是受盡寵愛了。

  可事實無常,田家的滅亡也是因為這兩個庶出的貴女起來的。

  當年的太子被廢案,牽涉出來了高達一千萬兩的銀子貪墨,都被皇后用來賄賂官員,給前太子鋪路拉攏人才去了。

  但皇后當時動手腳的時候長了心眼兒,銀子都是過的田家的公帳。

  沒問題的時候,田家作為外祖父家裡,為前太子盡心盡力,誰也不會起了疑心,一旦發生什麽意外出來,太子是皇上血脈,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也不會砍了腦袋,但是田家肯定就要出來承擔責任了。

  田氏一族,雖然什麽都沒有做,但是空口白牙,解釋再多,皇后那邊拿得出來來過帳目證據呢。

  他們母子兩個一口咬定了自己不知情,是家裡面的父親為了給外孫鋪路,才做出的這等下作事情。

  皇上正愁沒有什麽法子能夠削弱了世家大族們的勢力呢。

  自然也不願意多去追究對錯與否。直接就給田家來了個抄家滅族的罪名。

  而當初抄家的,正是田家的另外一個女婿——武安侯祁家。

  想田家一世英明,就被兩個庶女的婆家給摘了個乾淨。

  花七因為是罪人的身份,得皇上憐憫,還有貴妃娘娘以及當年的那些同窗好友的說情。

  這才免了砍頭的罪責,改了花七的名號,送到了關外的駐軍,跟著在戰場上搏命了。

  所以看到信裡面貴妃娘娘提到皇后所出的九皇子想要肖想郇家的小小姐,花七就氣的不打一處。

  皇后是個破皮無恥,祁家還想著哄騙了郇家的女兒,就連年紀輕輕的九皇子,都已經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學會了他娘的那一套醃臢想法。

  顧六沒有聽清他說的說麽,看他氣的厲害,接過他手中的信來看。

  也氣的直搖頭。

  他們這事是已經看準了郇家沒有人了?

  想著吃絕戶?
  娶了郇家的小小姐,日後好霸佔了郇家的萬貫家財不成?

  他將信還了花七,“真是銀子面前,什麽豺狼虎豹都能現行了。”

  貴妃肚子裡面的孩子肯定不能姓郇,如今卓家的小丫頭年紀還小就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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