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孟修遠的臉靠近亓官白桃的臉時,亓官白桃的臉上變的又紅了一些。
“到底是什麽東西啊?你快點幫我拿下去啊!”亓官白桃再次催促道。
她本想自己抬手將臉上的東西拿掉的,但她想著,如果自己將胳膊從水裡拿出來的話,一個不小心就會春光外泄的,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躲在花瓣之下吧,免得泰國尷尬。
可是,孟修遠卻輕輕說道:“你的臉上有一個大大的“美”字!我真的不舍得將它拿掉!”
亓官白桃聞言,眉頭微蹙,她的臉上什麽時候有字了?
又會是誰能在她的臉上亂寫字的。
就找亓官白桃好奇的時候,她明顯的可以感受到孟修遠呼出來的熱氣。
熱氣噴灑在亓官白桃的臉上,讓這裡的氣氛變得更加曖昧了一些。
下一秒,還沒等亓官白桃反應過來,孟修遠就將薄唇放在了亓官白桃的唇瓣上。
溫熱的感覺瞬間侵襲全身,亓官白桃隻覺得全身都變得有些酸軟,也不再對孟修遠有任何的抵抗。
在孟修遠溫柔的熱吻之下,亓官白桃也變得開始迎合孟修遠了。
不知不覺,孟修遠就將亓官白桃摟在了懷裡,兩人開始一場十分激烈又難忘的熱吻。
亓官白桃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她感覺自己內心深處的另一個靈魂開始漸漸的蘇醒過來。
孟修遠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水下對亓官白桃的身體進行著全方位的撫摸,這讓亓官白桃更是忍受不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孟修遠將亓官白桃從水中抱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眼中只有彼此,好像已經忘掉了周圍的一切,回到床上,將帷幔放下,兩人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事情。
經歷過第一次之後,亓官白桃才知道原來有些事情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可怕,反而會讓你身心愉悅呢!
兩人的激情四射,再加上一路的奔波,讓他們釋放過後,都感覺很是疲乏,就這樣,他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期間,秋菊她們也曾進入過房間之中,但看著帷幔一直沒有掀開,也能聽到兩人均勻的呼吸聲,誰都沒有上去打擾,讓他們睡到自然醒。
早上醒來,亓官白桃就發現孟修遠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她突然感覺全身都有些酸痛,無意間她看到了自己身上被孟修遠留下的吻痕,忍不住想起了兩人在一起的畫面,臉上露出了一絲甜蜜。
“二少奶奶,您醒了?”秋菊端著準備好的洗臉水走了進來。
亓官白桃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麽,立刻將吻痕擋住。
“看來這次出門真的是給您和二少爺累壞了,你們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一直睡到現在,二少奶奶有沒有感覺身體舒服一些啊!”秋菊繼續做著手裡的工作,像平時一樣跟亓官白桃聊天。
“哦,還好!”亓官白桃心想,她本來是沒有那麽累的,但是被孟修遠這一夜不知道折騰了幾次,她還真是感覺身心疲憊呢!
等亓官白桃收拾好之後,孟修遠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亓官白桃的那一刻,孟修遠的嘴角就是藏不住的喜悅。
“娘子醒了?真是辛苦娘子了!”孟修遠還假模假式的在亓官白桃面前拱手鞠躬。
亓官白桃看到孟修遠那壞壞的樣子,就心領神會他說話的意思,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我哪有,我可句句屬實,要不是娘子一路跟著我去邊境調查出這麽大的案子來,我怎麽能有今天呢!”
孟修遠明明說的是昨天床上的事,這個時候當著秋菊的面,又將去邊疆調查案子的事搬出來當擋箭牌,這個孟修遠還真會演戲。
亓官白桃又不能當著秋菊的面戳穿他的詭計,隻好認栽,但當秋菊不注意的時候,亓官白桃找準時機,對著孟修遠的胳膊就擰了一把。
當時給孟修遠疼的就叫出了聲來,亓官白桃在一旁笑著說道:“夫君這是感覺哪裡不舒服麽?要不要我給夫君揉揉啊?”
孟修遠知道亓官白桃這是在報復他,不敢再讓亓官白桃出手了,就立刻說道:“不用,不用,我很好,就不勞煩娘子了!”
兩人吃過早飯之後,有人通傳,說南平王要找孟修遠。
孟修遠和亓官白桃又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亓官白桃確實有些疲憊,她還想再睡個回籠覺,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她沒有心思在去管孟修遠的事情了。
反正,已經回到了京城,也不會有人敢對孟修遠動手了。
孟修遠到了會客廳,看到了南平王,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很是想念彼此。
“南平王別來無恙啊?”孟修遠笑著說道。
“賢侄,你小子可是真有本事啊!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然跑到了邊疆去了,而且還為皇上辦了這麽大一件事!”南平王摸了一把山羊胡說道。
“哪裡,哪裡,小侄也是憑著運氣好一點罷了!沒有那麽厲害的!”
“賢侄真是謙虛了!不過你立了如此大工,本王也為你感到高興,今天本王特意是來為你慶祝的,已經在酒樓裡設好了酒宴,怎麽樣?賢侄是否能賞光啊?”
孟修遠知道了南平王來找他的本意,就笑著說道,“這有什麽不肯賞光的,再說,能得到南平王的宴請,那可是小侄的福氣啊!”
說著,兩人就走出了將軍府。
由於酒樓距離將軍府不是很遠,兩人就帶著隨從一邊聊天,一邊走著去酒樓。
“賢侄啊,本王昨天聽說你回來之後,就忍不住想要來找你了,但想著你們一路奔波應該也很累了,就想著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今日再來尋你!”
“南平王對小侄真的是太好了,實不相瞞,昨天確實有些疲憊,這一路上的狀態一直比較緊張,回到家中才好不容易放松下來。沒想到這一覺就從昨天睡到了今天早上!真是慚愧,慚愧啊!”
聽到孟修遠的解釋,南平王露出了不一樣的笑容,“賢侄,依本王看,賢侄不是趕路累的吧?倒像是春宵一刻累的!”
“王爺休要取笑小侄啊!”孟修遠賠笑道。
“你我都是男人,還有什麽好隱瞞的,再說,你也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再有那麽貌美如花的娘子整日陪在身旁,自然會把持不住自己的了,本王是過來人,一切都明白的,明白!”南平王再次發出了很有魔性的聲音,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孟修遠竟然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都感覺有些奇怪,他也算是經歷了很多大風大浪的人,怎麽也會有害羞的時候呢!
兩人邊說邊走,感覺有很多話題可以聊,雖然年紀有些差距,但兩人已然成為了忘年交。
當他們路過一座橋時,橋下正有一個花轎緩緩駛來,而河的兩岸,還有橋上都站滿了人。
他們都十分興奮的指著那個花船好像在議論著什麽。
“聽說了麽,今天京城有名的花魁魁首就在這個船裡。”
“是是是,我也是聽說了這件事情,所以沿著河流一路趕來,希望可以博得花魁魁首的容顏!”
“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聽說這個花魁魁首與以往的不同,她不僅人長的美,而且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個難得的才女呢!”
“不僅如此,這個花魁魁首還懂得各國的朝政,如果你跟她聊一些國家的事情,她都能跟你分析一二,而且還很有道理,讓你不服不行!”
“這麽神奇麽?”
“何止啊,聽說這個花魁魁首叫玖兒,平日裡一般的客人是入不了她的法眼的。就算你用重金預約,都不可能被選中!”
“對,我也聽說了,這個玖兒很是奇怪,如果她喜歡的人,沒準會分文不取,還會陪你一天一夜。”
“那這一天一夜是不是做什麽都行啊?”有個人色咪咪的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還沒有這個榮幸呢!”
路邊的這些男子都忍不住想要一睹玖兒的美貌,還都期盼著自己可以是個幸運的人,能被玖兒選中,就算傾家蕩產,也想與玖兒相處一天一夜。
南平王和孟修遠也聽到了大家的議論,他們對這個玖兒也略有所聞,但也從未見過。
畢竟這兩個人都不是經常逛青樓的人。
南平王聽得津津樂道,對孟修遠說道:“這個叫玖兒的還真挺神奇啊!如果有幸,本王也想會上一會!”
孟修遠的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笑而不語,只是微微搖頭。
南平王知道,孟修遠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要準備離開了。
想想也是,孟修遠身邊的亓官白桃那才是絕世的美人,孟修遠整日抱著這麽美的女子,幹嘛還要去外面沾花惹草呢!
再說,孟修遠一項都是不近女色之人,更是不會去那些煙花巷柳之地的。
“那咱們去酒樓?”南平王施試探的問道。
“王爺請!”孟修遠對著南平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請!”南平王笑了笑,就率先邁開了步伐。
然而,這個時候,橋下的花船已經漸漸逼近,突然就停了下來。
周圍的人開始議論道,“停船了!停船了!玖兒姑娘要出來了!”
大家都在翹首以盼,希望這次可以看到玖兒的相貌,可是裡面卻出來了一個小丫鬟。
那小丫鬟上了一條小船,小船靠岸之後,丫鬟一路小跑,追上了孟修遠和南平王。
“二少爺請留步!”一個甜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孟修遠和南平王都很詫異,兩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之後,才看清身後的人竟然是個小丫鬟。
兩人對視一眼,誰都不認識這個小丫鬟。
孟修遠率先開口說道:“你是在叫我麽?”
丫鬟很有禮貌的屈膝行禮,“是的,奴婢是奉玖兒姑娘的意思,來請二少爺到船上一敘的!”
聞言,孟修遠和南平王都有些傻眼了,這是怎麽回事?
周圍的人似乎看出來其中的緣由了,就驚訝的說道:“原來這個二少爺是今天幸運的人啊,竟然得到了玖兒姑娘的青睞!”
此話一出,孟修遠才明白是什麽意思。
可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玖兒的花魁魁首,這玖兒又是怎麽知道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