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點頭:“本來就是送給你的,你帶回去吧。”
江映籬輕笑一聲,接著就帶著菁兒雲珠回去了,至於四皇子,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就讓江映籬自己回去了。
江映籬回到侯府,直接指使菁兒:“你把羌月帶下去,好好洗一洗給她上藥,先養著吧。”
聽見這話,菁兒滿是敵意的瞪了羌月一眼,但還是不情不願的說道:“你跟我來。”
“奴婢告退!”羌月倒是很快進入角色,恭敬的朝江映籬行了一禮之後就跟著菁兒走了。
“這羌月倒是挺沉得住氣的……”江映籬看著她的背影,喃喃自語起來。
“小姐,暗室裡的丫鬟過來稟報,那個女子醒了,說是要見你。”雲珠突然過來說了這麽一句。
“什麽?”江映籬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即驚喜道:“她願意說了?”說完不再廢話,帶著雲珠就前往的暗室。
“聽說你要見我,是有什麽事嗎?”
進了暗室後,江映籬看著坐在床頭看書的女子,直截了當的說了這麽一句。
那女子微微抬頭,正準備和江映籬談判的時候,突然鼻尖傳來一絲熟悉的味道,她猛的掀開被子下床,然後大踏步的朝著江映籬的方向走去。
雲珠見狀當即上前擋在江映籬面前,看著那女子冷聲道:“退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女子臉上卻依舊激動,站在原地看著江映籬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姐,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麽?你今日可去了哪裡?見了什麽人?”
江映籬狐疑的看著她:“你問這個做什麽。”說著她回想起今日去的地方,去的最過別致的地方自然就是那鬥獸場了,難不成她身上沾了血腥味?
那怎麽行!
江映籬下意識的抬手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可是沒有聞出來什麽奇怪的味道。
那女子卻眼前發亮,隨即哀求道:“小姐,求求你告訴我吧,這對我來說很重要,你今日去了哪裡?有沒有見過什麽特別的人?”
江映籬見她居然差點就給自己跪下了,趕緊將雲珠輕輕推開,然後將人扶起:“行了,你就別這樣了,趕緊給我起來,我可受不起你這大禮。”
說完這話,見她這樣執著,江映籬也不想再看她可憐兮兮的眼神,撇了撇嘴,就將今日去了鬥獸場的事情說了。
那女子聽江映籬從鬥獸場帶回來一個女人,一時間又激動起來:“江小姐,求你一件事。”說完她趁江映籬不注意直接跪下。
江映籬嚇了一跳,趕緊躲開,接著不悅道:“你這是做什麽?有事兒說事兒,別動不動就給我跪下,我真的是受不起,你這不是要折我的壽嗎?”
只聽女子突然道:“小姐,求你讓我和你帶回來的那個女人見一面,我有很重要的事。”
江映籬聞言動作頓了頓,隨即狐疑的看著她,接著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然後勾唇邪魅道:“好啊,你想見她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此時的女子無比老實直接說道:“我叫羌涼薇。”
江映籬被她這乾脆的回答弄得一時猝不及防,但是見這羌涼薇如此執著於那羌月,她倒也不好從中作梗,再說了,答應過的事情她自然也不會食言。
只不過,安排兩個人見面的事情還是要往後面拖一拖,她得搞清楚這二人到底是什麽關系,以及她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江映籬沒有拒絕,當然也沒有立刻答應她,只不過讓她稍等片刻,接著就帶著雲珠出去了。
“小姐,要不然我們還是先將這二人送走吧,把她們留在侯爺府實在是不安全,她們的身份實在是太可疑了。”雲珠出了暗室之後就忍不住對江映籬勸導起來。
江映籬挑眉說道:“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若不將她們的身份查清楚,貿然轉移,我擔心她們跑了。”
“小姐說的是。”雲珠聽見這話也沒有再說什麽,如今小姐做什麽都已經很成熟了,她只要從旁提醒就是。
……
“怎麽樣,查清楚了嗎?”
江映籬看著回來的雲珠,出聲問道。
雲珠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即笑著說道:“小姐,都已經查出來了,之前我們拿著羌涼薇的畫像出去查過,如今已經基本確定了她的身份,她是子州國的公主,那個羌月應該是她的侍女。”
聽見這話,江映籬眯了眯眼:“沒想到居然是公主啊,看來我無意中救了一個公主,也不知是福是禍。”
見江映籬如此,雲珠忍不住提醒道:“小姐,我得提醒你,這個子州國如今已經亡國了,所以這個羌涼薇不過就是一個亡國公主,而且如今她的身份敏感,實在是不適合出現在京城,我擔心她會給我們惹麻煩,所以小姐還是將她送走吧。”
江映籬卻在這時抬手製止了雲珠的話,她笑著說道:“不用著急,先搞清楚她們的目的再說,安排她們見面吧,我先去見羌月一面。”
“小姐。”雲珠忍不住揚起了聲音。
江映籬站起身說道:“行了,別勸了,我意已決,你只要照我的意思去做就好了。”
見勸不動,雲珠也沒辦法,只能去安排二人見面了。
江映籬則是去了羌月的房間,因為搞不清楚她的身份,所以江映籬給她單獨安排了一間房間。
當然了,條件簡陋,自然比不上大小姐的房間,江映籬到了她的屋前門也沒敲,直接進去了,羌月嚇得趕緊站起來,眼中滿是警惕。
當她看清楚來人時,眼中的情緒收斂,隨即恭敬道:“小姐。”
江映籬笑著說道:“羌月,因為不知道你的來歷,所以我就略微的查了查,聽說你是子州國來的。”
這話一出,羌月的動作僵了僵,臉上的表情也瞬息萬變,最後又恢復成了面無表情的狀態。
江映籬眯了眯眼,將她這些變化盡收眼底,看來雲珠的情報沒有出錯,這個羌月和那個羌涼薇就是從子州國來的。
“小姐,四皇子殿下來了。”突然菁兒從外面闖了進來,有些著急的說了這麽一句。
江映籬皺眉問道:“四皇子?他是真的太閑了吧?他怎麽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