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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先生和她的傻世子》第1章 穿越
  “小姐!你要好好保重啊,老奴以後就不能再伺候你了,小姐,好好活下去!你要相信老爺是清白的,別再做傻事兒了!老奴下輩子還照顧你!”

  乳母趙大娘氣若遊絲地對眼前滿臉淚痕的少女囑咐道,那眼裡也是帶著顯而易見的悲傷。

  原是素經書院大小姐的蘇梔梔已經淪落至此了,唯一相依為命的乳母卻也到了油盡燈枯之際,現在不僅身無分文,還找不到一個安身之所!

  趙大娘彌留之際還是擔憂得不行,看著如嬌花一般的小姐,正伏在床前床上梨花帶雨、魂不守舍。

  蘇梔梔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穿越了?穿越這不是早十年流行的嗎,都九一零二年了,她怎麽還趕上趟了?
  原主名字叫蘇梔梔,和自己名字一模一樣!
  乃是北離國第一書院素經書院院長蘇州寧的五十歲老來女,從小被蘇家全族乃至整個書院先生學子們捧在手心裡長大。

  只不過這家逢巨變,有人匿名在聖上面前告了黑狀,說是蘇州寧是敵國間碟,這素經書院也不過是培養細作的基地。

  當今聖上怒火滔天,一搜查,還真查出些往來信件,加蓋了敵國玉璽的印記。

  雖說這信件像是什麽特殊暗號一般,但全朝上下,硬是沒人解得開。

  聖上心腹尚書大人開棺定論硬是指鹿為馬說是密謀造反的信件!
  倒是有正義之士有所懷疑,但由於解不出來這暗號,束手無策!
  總之一夜之間,書院解散,蘇家滿門流放的流放,處死的處死,隻院長蘇州寧拿出先帝禦賜的免死金牌免了幼女蘇梔梔流放之苦。

  蘇梔梔雖說免了流放之難,但一介弱女子,身邊只有忠仆趙大娘生死不離,無處可去。

  隻得一路跟著流放隊伍,想要到西北苦寒之地找到剩余的親人團聚。

  不成想,路上遇見流寇,全族老小盡被逃竄的流匪所殺,兄長蘇奇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原主求著官兵把母親屍骨入土之後,舉目無親,不知道該往哪去,想著回京總歸是自小長大的地方,腆著亡父的老臉,也還有些熟人,也好求個照應。

  只是接連的打擊讓原主從京都名噪一時的第一才女變成了個病嬌嬌,終日也不再言語。

  屋漏偏逢連夜雨,十六歲的原主回京路上,任是趙大娘再怎麽節衣縮食,盤纏還是用盡,這路途奔波,病嬌嬌又是感染風寒。

  拖來拖去,沒錢看大夫抓藥,又沒錢添衣,只靠著趙大娘沿途乞討。

  而原主終日纏綿病榻,又是感歎身世飄零,一個想不開,原主總是要麽趁著乳母不注意倒藥尋死,要麽跳河上吊,無所不用其極。

  只不過倒藥吧,本來也買不起什麽藥,這病拖著一時也死不了。

  跳河吧,適逢多日未降雨,河水太淺,生生沒死成。

  上吊吧,繩子都找不著,解下腰帶栓樹枝上,才剛蹬掉著石頭呢,腰帶磨損太久,斷掉了!

  用盡了辦法沒死成,原主怎麽說也是個受過教育的大家閨秀,突然想通了好好活下去,為家族沉冤昭雪吧!

  奈何這剛剛想通卻病來如山倒,造化弄人,原主病死在了路上。

  再醒來,裡面的芯子已經換了。

  可憐趙大娘求神拜佛,看著自家小姐終於轉醒,忙道是老天開眼!
  蘇梔梔醒過來的時候是懵逼的,好歹自己也是個新世紀的師范大學大三學子吧!
  穿過來沒有成為金枝玉葉錦衣玉食也就算了,沒有安排個權勢滔天的王爺皇上寵溺入骨也就算了。

  好歹給口飽飯吃啊!

  什麽蒼天有眼,要是有眼,自己至於這麽慘嘛?
  這麽慘也就算了,蘇梔梔想著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掙點小錢養家糊口應該是不成問題!
  可是她錯了!
  錯得離譜!

  萬惡的封建主義啊,在現代蘇梔梔還可以找份家教,打點零工,別的不說生活費是夠夠的!

  可是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連歷史記載都沒有的北離國,找份工作難如登天。

  加上原主這年紀,擱心現代也就是個未成年童工啊!

  蘇梔梔欲語淚先流!
  不過聽乳母那驕傲的語氣,原主是個名動京城的大才女來著。

  聽說原主十歲那年一場牡丹花會,做了首詩,讓當時弱冠之年就金榜題名的文狀元自愧弗如啊!

  當然那首詩蘇梔梔是完全記不起來了!

  萬惡的魂穿,連點記憶也沒給留下!
  好不容易摸清楚現處的弘陽大陸是歷史上沒有存在過的地方。

  有東朱、西昌、南未、北離,四個國家,呈四足鼎立之勢。

  蘇梔梔所在的國家叫北離國,建國也不過六十余年,正是兵強馬壯,國泰民安。

  當今陛下北辰帝說不上什麽絕世明君,當政十年來也沒做什麽天怒人怨的壞事。

  中規中矩地做著皇帝吧。不過蘇梔梔還是覺得,照現在這個皇帝不分青紅皂白,翻譯不出來就滅人家全族的多疑性子。

  亡國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不過蘇梔梔現在吧,倒是還沒想著翻案,先得能平安活下去,才好做其他的事情不是。

  等到蘇梔梔大概搞清楚了所處的環境,想要帶著唯一的親人趙大娘致富奔小康吧。

  沒錯,穿來的一個多星期,除了早些時候纏綿病榻意識模糊,清明些了,蘇梔梔就只看到趙大娘不離不棄的照顧。

  蘇梔梔沒有什麽主仆尊卑,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世界,誰掏心掏肺對自己好,那就是親人。

  沒想到這才一個多星期,唯一的親人趙大娘就要撒手人寰了。

  蘇梔梔難過也是真的難過,看著趙大娘青灰的臉色,哽咽著承諾:“大娘,我不會再任性了,我會好好活下去的,大娘你放心吧!”

  趙大娘這才放心地笑了,對蘇梔梔說:“只要小姐好好的,老奴也就放心了,如果有可能,找到少爺,為老爺翻案,老爺是……清…清白的!”

  趙大娘說完,就在京城百余裡的一個破廟裡駕鶴西去。

  蘇梔梔看著漸漸冰涼的趙大娘,默默流淚,找了破廟裡的工具,在廟的旁邊挖了坑就地葬了這個忠誠一世的乳母。 江晴這一覺,安安心心睡到天亮。醒來看到夏鈞倚著床頭睡著了,一股熱氣湧上頭頂,莫名其妙羞的抬不起頭來。

  夏鈞的身子向下滑了一下,突然驚醒。

  江晴閉著眼睛,假裝還在睡。她感覺到他動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把手抽走,離開了床。江晴聽到門鎖響動,片刻,又響了一次。

  房間裡,沒有了他的氣息。

  等了一小會兒,江晴慢慢坐起來。

  她居然會覺得不好意思面對他……

  江晴輕輕歎出一口氣,忽又感到好笑。他們認識了二十多年,現在竟然像初識一樣客氣拘束。

  江晴下床換了衣服,走出臥室。廚房傳出滋滋的響聲,她走過去,看到夏鈞在做早餐,站在廚房的門口發呆。

  夏鈞衝她笑了笑,關了煤氣和油煙機,把煎好的蛋盛到盤子裡,端起盤子走出來。“冰箱裡沒什麽東西了,一會兒我去市場買,早飯先簡單湊合下。”

  “吃這個就行。”

  夏鈞把筷子遞給她,正要坐下,想起微波爐裡熱的牛奶,又進廚房去拿。江晴看著他,再看看面前煎的細嫩的雞蛋,想起以前,他餓的時候都是喊她過來做飯,現在……

  “你幾點去上班?”

  “九點。”

  “還有時間,不著急,吃完飯我送你過去。”

  昨天她還有很多話沒有跟他說……算了,不急在這一時。“我自己去就行,你也要工作……”

  “順路。”

  說起這個,她還不知道他在哪上班。“夏鈞,你的公司在什麽地方?”

  “國貿中心,正在裝修,等弄好了帶你去看。”

  “你把公司轉移到這邊,北京那邊怎麽辦?”

  “那邊有專業的經理人,日常事務不用我操心。”

  “可是,這樣變來變去,公司會受影響吧……”

  夏鈞輕笑。“沒關系,舊的客戶走掉,還會有新的。”

  他說的是很輕松,事實肯定不是這樣。該說是自尊心作祟麽?不管他遇到多大的難題,從來不讓她跟著擔心……這樣是為她好,可是,她希望能夠參與他的難題,希望也可以幫上他的忙。

  “公司新成立,有很多事要忙吧?”

  “還好。”

  “我懂一點籌辦公司的事,不多……”不過,他應該用不上她才對。

  夏鈞看著她的眼晴裡多了幾分柔情。“嗯,等周末休息,你來幫我。”

  “你不怕我幫倒忙?”

  “多一個人,多一個主意,集思廣益。”

  江晴微微笑了一下。

  夏鈞的目光有片刻失神。

  “下午我回來的早,晚飯我來做……你會回來吃吧?”

  “回來。”

  江晴看著他,唇角微微一抿,不再說話,專心吃起早餐。

  “看你一天都笑眯眯的,什麽事這麽高興呀?”

  江晴摸摸自己的臉,抬頭看徐立。“我沒有笑啊。”

  “得了,只差沒在臉上寫——我很幸福,羨慕嫉妒我吧,這幾個字了。”

  “……”

  徐立倚著桌子坐,看著她笑。“昨天跟今天完全是兩副樣子,跟夏鈞和好之後,是不是**了?”

  江晴皺皺眉頭。“你瞎說什麽!”

  “好好,不開玩笑,說正經的。”徐立問:“之前的問題都解決了?”

  “……算是吧。”

  “什麽叫算是?”

  江晴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他向我解釋了以前的誤會……事情不是我原來想的那樣……總之……”

  “原諒他了?”

  江晴點點頭,又補充。“可我還沒有告訴他……不知道怎麽說……”沒有一個適合的時機,她開不了口。

  “行吧,只要你的心結解開,他那邊不會有問題。”徐立輕笑。“都已經等了你這麽久,也不差這點時間。”

  從昨晚到今早,她跳出過去的圈子,重新看待在她身邊的男人,那些她曾經認為抹消不去的傷痛,都變得微不足道了。不是每個人都有幸追回失卻的感情,只要那份感情是真摯的,誰會傻到不去接受?

  “我會跟他說的。”

  告訴他,她想要幸福。

  請他,給她幸福吧。

  下午,江晴買了菜回家,準備做頓豐盛的晚餐。可等她到了家,卻發現喬傑和一個女人跪在他們家的門口。女人流淚不止,不停的拍打著她的家門,哭喊著對不起三個字。

  也許是沉浸在悲痛中,他們沒有注意到她。

  江晴從兩個人的表情猜到了些什麽,輕輕出聲。“我媽不在家。”

  喬傑轉過頭,看到她,急忙想要起來,卻因久跪,下肢麻木,失去平衡向前摔倒。江晴搶上前扶住他。

  “晴晴……晴晴……”喬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僅有的一塊救生浮木,充滿血絲的眼睛散發出幾乎絕望的悲痛。“救救你妹妹……求求你……”喬傑說著,在她面前跪下。

  江晴怔了一下,急忙阻止。“你別這樣。”她想把他拉起來,可是力氣不足,只能看著自己的父親伏跪在自己的腳下。

  “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但是這些跟芸芸沒有關系……”喬傑悲從中來,流下懊悔的淚水。“求你救救她……她快要不行了……求你……”

  “你先起來再說……”江晴心亂如麻,看著兩個年過半百的人不顧形象的放聲大哭,心裡難受極了。

  江晴給母親打了電話,打完之後,又撥通了夏鈞的電話。夏鈞第一時間趕回家,把喬傑和他的妻子扶進屋。江晴站在一旁只是發呆,夏鈞看到她的樣子,從她包裡找出鑰匙,打開對面的門,送她進去休息。

  “一會兒媽回來,你陪著她。”

  江晴望著他,眼神茫然無助。

  夏鈞安撫的摸摸她的頭,溫柔微笑。“不用擔心,都交給我。”

  江晴輕輕點頭。

  喬傑的情緒穩定下來,夏鈞跟他談過之後,了解了大概的情況。喬芸的病情突然惡化,已經沒有時間再尋找適合的幹細胞,江晴是他們最後的一線希望。

  夏鈞將這些情況告訴江晴和江嵐,江嵐沒有考慮太久,便問夏鈞。“夏鈞,捐骨髓會有危險嗎?”

  夏鈞看了看江晴,如實說道:“捐獻需要抽取脊髓裡的血液,這是很簡單的過程,只要醫生不出現操作失誤,是不會有危險的。”

  “那,就救吧。”江嵐看著女兒,無奈的歎息。“將心比心,都是做父母的,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要是晴晴患了這種病,我也會去求他們……父母間的恩怨不該牽連孩子,能幫就幫吧。”

  江晴沉默了一會兒,看向夏鈞。

  夏鈞微微一笑,柔聲說:“你不願意就算了,我會請他們離開,保證不會讓他們再來打擾你。”

  江晴輕輕搖頭。

  她承認,她對父親厭惡至極,但是看到他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心裡說不出的苦澀。那個人,畢竟是她的父親……會因他人的傷心而傷心,他人的失落而失落,我們欠下了太多人的債,我們也做了太多的錯事。盡管我們摔碎了裝載著喜好的罐子,盡管我們的使命之旅也已不再那麽沉重,可是,那有怎樣?是呀,那又怎樣?用我們最最稚嫩的雙手,都是自己房裡的丫頭,膽敢這般無禮,見到自己不行禮也就算了,舉止還如此的放肆大膽,雖說是去給自己找水,卻沒有一點禮節可言,曾經皺著眉,但心裡卻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只是覺得疑惑這個人自稱先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梔梔很快就到了熱水回來,一坐在床邊把沉浸浮在懷裡滴滴地說,小陳靜你醒了,先生喂你喝水。

  曾經沒有反抗,隻覺得女人的清香沁人心脾,忍不住暗暗地吸了一口,覺得心安至極。

  自己只不過是睡了一覺,怎麽這屋裡就多了一個如此奇怪的女人,但莫名的自己竟然絲毫不排斥。

  要知道自己狐狸,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盡自己身半分,往日裡母妃安排的丫頭們都遠遠的不敢近身伺候自己也10分討厭有別的女人離自己太近。

  但此時已靠在這個女人的懷裡沉浸,隻覺得心安的不得了。

  陳景腦子裡的思緒還沒有理清楚,只聽見頭頂有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聽得到,語氣裡滿滿的全是心疼。

  小陳警官張嘴,先生喂你喝水,你不是最喜歡先生喂,你喝水了嗎?快張嘴吧。

  陳景微微皺了皺眉,這一副哄小孩子的語氣是怎麽回事,真是幼稚可笑。

  但卻依然沒有拒絕,隻乖巧的張著嘴把水喝完了,卻還是有些意猶未盡地砸扒了一下嘴。

  這動作做完陳景自己都愣了片刻,怎麽會這般沒有形象,往日裡自己可是最重言行舉止的,難道真是昏睡太久了。

  曾經又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皮沉重的幾乎睜不開來。

  蘇梔梔看著陳景還是越發蒼白的臉色,忍不住把陳景輕輕地放在床上,柔聲說道,小陳靜快睡吧,你應該是累嗯,很累了吧。先生會一直守在這裡的,你要乖乖睡覺,等病好了先生帶你出去玩。

  陳靜強撐著力氣睜開眼睛,冷褐一身大膽,奴才怎麽跟本世子說話的退下。

  蘇梔梔被陳景冷麗的語氣嚇得一激靈,這是怎麽回事?大大的眼睛裡藏著濃濃的,不可置信之,像是小心臟都被剝離了一般。

  著成瑾怎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下子變得那麽遙不可及,仿佛是遠在天邊的星辰身上散發著濃濃的不可侵犯之意,蘇梔梔隻覺得渾身顫抖。

  陳景新身上發出的冷意,幾乎要把自己凍成冰塊。蘇梔梔愣愣地看著陳景說,小陳姐你怎麽了?你不認識先生了嗎?

  陳靜聽著蘇梔梔的話,心裡有一絲絲的異樣,看著蘇梔梔受傷的表情,好像心臟被人針扎了一下,疼了一瞬,但隨即卻忽略了這一瞬的感覺,隻冷冷地對蘇梔梔說,你這大膽奴才,是誰準你進我的房間的,還不滾下去。

  蘇梔梔看著陳景,似乎要把這張臉狠狠地記在記憶深處,然後眼含著熱淚轉身離開。

  看著蘇梔梔離開的身影,沉浸深處,虛弱的雙手朝著門的位置狠狠的抓了一把,卻什麽也沒有抓住,緊接著頭腦一沉又昏睡了過去。

  蘇梔梔退出房門,滴滴的主婦,守在門口的丫頭說是柿子醒了並無大礙,仔細地照顧著。

  說完就回了1廳院,慢慢的收拾自己的行囊,收拾收拾卻也沒有什麽值得帶走的,好像這裡的所有東西都跟曾經有關蘇梔梔坐在床邊打量了片刻,還是什麽都沒有帶走,獨自一人走到王妃所在的宜清院。

  王妃也已經轉型,只是還略微有些虛弱。

  蘇梔梔來的時候,丫頭們並沒有阻撓指示說是進去稟告王妃,王妃知道蘇州之前來拜見新蛋蛋的,擺了擺手說還不快請蘇先生進來這般怠慢,成何體統。

  蘇梔梔卻覺得心下悲涼,自己在這王府裡的所有尊重都來自於陳景,若是陳景不需要自己了,自己就會被欺弱碧梨,可也許迫於教養王妃和王爺不會親自開口攆自己離開,可是這福利的風向自己向來是看得清楚的,往日裡大家對自己尊重恭敬,不過是看在自己能夠哄得陳見開心罷了,而如今沉浸已經痊愈那麽這就是不需要自己了,畢竟自己那點半吊子的水平,要想做這個才子的先生還真是不夠格。

  想到這些腳底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緩步走到王妃的床前,對王妃滴滴地行了一個禮說王妃身子可大好了。

  已經無愛了,先生怎麽有空來這裡,可是瑾兒有什麽狀況?
  王妃語氣變得十分急切,似乎憂心忡忡的樣子。好像就要掙扎著起身下床,蘇梔梔趕緊上前扶住,王妃半靠在床上說道,王妃切莫心焦,柿子沒有任何事情,柿子已經醒了,看樣子已經大好了,記憶也已經痊愈了,只是有些記憶混亂,可能再休息兩天就完全大好了吧。

  聽到蘇梔梔這樣說,王妃激動得幾乎就要站起來,蘇梔梔趕緊笑著勸道,王妃切莫激動,柿子好了,這是天大的好事,所以王妃更要細心敬仰,帶到柿子好了之後再來向王妃請安。

  聽到蘇梔梔的安慰,王妃這才冷靜了些,並端出一副端莊的樣子對著蘇梔梔感激的說,陳萌先生這些日子的照顧進而才會恢復得如此之快,真是有勞先生了。

  不知之內心卻有些創然,我們非說話這班課堂似乎是對自己已經有了輕視潛力之一,但蘇梔梔線下只是心理敏感,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其實王妃絲毫沒有要蘇梔梔離開的意思。

  你還想著如今瑾兒大好了,若是蘇先生有那意思,兩人倒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就不知道這蘇先生是個什麽意思了。

  所以這才沒了以往的那份親昵,總得給人家女兒家一些尊重,所以才會言語之間更加客套了幾分。

  蘇梔梔又是寒冷頷首對王妃行了個禮,然後才才有些猶豫地說道,其實女小女子此番過來是向王妃辭行的。

  王妃聽到蘇梔梔這樣說道,心裡緊張了一瞬間,難道蘇梔梔是察覺了什麽?還是不願喜歡瑾兒,所以才要離開嘛,這樣想著王妃的面色不由得冷了幾分。

  往日裡蘇先生對瑾兒的所作所為,自己都是看在心裡記在心裡的,可是那日瑾兒哭著向自己求去,蘇梔梔自己滿心歡喜,卻沒想到蘇梔梔心中有人這本也無可厚非,隻當是瑾兒沒有這個福氣罷了,但是現在既然瑾兒已經康復了,蘇梔梔卻馬上就要離開,難道是怕瑾兒糾纏她嗎?
  王妃這樣想著,面色不由得冷了下來,蘇梔梔看著王妃冷淡的面容,心裡更加悲涼,果然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當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就連存在的必要也顯得那麽礙眼,於是又是滴滴的扶了個手對王妃說道。王妃好好養病,日子自然會越過越好的,那小女子這就告辭了。

  王妃還欲挽留,輕咳了一聲說道蘇先生又何必如此心急也不妨,若是離開之意堅決的話,也不妨在外安頓好了宅子再行離開。

  蘇梔梔淡淡的擺了擺手,說陳萌王妃掛念,小女子自有安排。

  蘇王妃看到蘇梔梔去意已決歲,也沒有了話語,隻想著若是陳景然醒來知道自己把蘇梔梔放走了,恐怕心裡會有些怨念,隨即隻想著一心把人留下來,帶到瑾兒行了再做安排,卻沒想到蘇梔梔的態度如此堅決,也隻得主使了個眼色給身邊的人說道。接著再對蘇梔梔說道那些省,這綿薄之力,以鮑先生近日來的勞苦功高。

  蘇梔梔嘴角泛起一絲苦笑,這就是傳說中的錢算廢了吧,給你5000萬離開我的兒子。

  蘇梔梔看著旁邊的丫鬟遞上來的銀票,心裡估摸著這一筆銀票也該是夠自己衣食無憂的,過夠下半輩子了,這王妃出手倒是大方。

  蘇梔梔絲毫沒有客氣,隻淡笑著收下了王妃的銀票,對王妃扶手說道,多謝王妃的美易小女子,拒之不恭了,還請王妃好好養病,恭祝世子鵬程萬裡,自此小女子就離去了。

  王妃見實在是留不住蘇梔梔,遂也白白受主婦了,丫鬟們出去相送,接著又有些疲憊的睡下了。

  但醒來之時才記起應該拆人去告訴陳景正打算拆身邊得用的李嬤嬤前去告訴陳景,卻沒想到門外的丫頭們前來稟告,說是世子前來拜訪。

  王妃激動得幾乎就要起身,李某某按住王妃記的身體,對王妃說道,王妃可切莫驚喜,過度柿子既然前來請安必然是已經大好了,可見王妃再不能出什麽狀況,不然柿子憂心王爺也憂心呀,所以王妃千萬要保重身體,這才是對世子和王爺最大的禮物。

  看著自己的老婆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王妃也止住了自己的動作,斜斜的靠在床邊。

  陳景撩開屏風走進來的時候,正看到王妃一臉病容,但眼神裡卻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陳景猛的跪下,身子對王妃重重地磕了三個頭,王妃眼裡的熱淚抑製不住,瘋狂地湧了出來。

  帶到磕頭,完了成瑾才挺直著背脊對王妃說道,承蒙母妃惦記,孩兒已經大好了。

  聽著成瑾這意思竟然是記憶也完全恢復了,王妃激動的熱淚澎湃,指雙手合十大叫著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我兒終是大好了。

  看著王妃這一番神情,陳景心裡也是一人對王妃柔柔的說道,母非切莫擔憂,孩兒已經好了,還請母妃保重身體。

  王妃這才想起還沒有告訴陳景先生已經離開的事情,隨即有些心虛地看著成瑾欲言又止。

  沉浸恭敬的叩首說母妃有話不妨直說。

  王妃這才回過神來,對陳景說還瑾兒快快起身。

  瑾兒好了,母妃自然是再高興不過,但莫非想告訴你的是蘇先生離譜了。

  說完這句話,王妃有些打量著陳瑾的表情,就怕陳景突然大鬧起來。

  但此時的王妃顯然是多慮了,沉靜穩重冷清的模樣,也完全已經是恢復記憶了,聽到王妃的話,陳景在腦子裡思索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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