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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至上》第237章 衝突
  打發走了翠芬之後,倪夫人回到自己的院落。
  她剛進屋沒多久,屋裡面便出現了一道青色的身影。

  倪夫人臉上卻沒有半分意外的神情,仿佛對於此人的出現理所當然。

  “段晨給了我一包藥,應該是慢性毒藥,他沒有那麽蠢。”

  倪夫人將手裡的藥包掏出來,自嘲地笑了笑。

  “你說的沒錯,我身邊果然有段晨安插的人。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人是翠芬。”

  “有時候越是不可能的答案,越接近真相。”屋子裡的神秘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給的藥真的有用嗎?”倪夫人皺了皺眉,自己給扶南王下藥也有半年了,可他除了更加暴躁易怒之外,沒有任何大夫看出異常來。

  “聞名天下的樓神醫親自配得藥,你覺得呢?”

  神秘人挑了挑眉。

  倪夫人這條線,當時只是自己隨手為之,也可能是出於同為女子的惻隱之心,沒想到如今卻是幫了自己的大忙。

  “那就好。還有段晨給的這包藥,要不要找個郎中看一下?”

  倪夫人將藥包打開,包裡裹著白色的粉末,僅從外觀上無法判斷出這是什麽藥。

  “是最常見的砒、霜。”神秘人用指尖挑了一點,放在指腹上面搓了搓。

  “竟然是最常見的砒、霜。”倪夫人冷笑了一聲,嘴裡說道:“看來段晨是要讓我來做這個替罪羊了。”

  “段家二公子文韜武略樣樣不行,陰謀詭計倒是玩的溜。靠女人上位,嘖嘖……”

  神秘人言談間充滿了不屑。

  “我就怕,我辛苦一場,到頭來是給段晨做了嫁衣。”

  要說倪夫人心裡最恨的,不是將她強擄回府的扶南王,而是誘著自己一步步掉進陷阱裡的段晨!

  “放心,我們會把一切安排妥當的。”神秘人說完,拿走倪夫人放在桌上的藥包,從窗外翻了出去。

  翠芬端著熱騰騰的雞湯進來,看到坐在桌邊的倪夫人,臉上極自然地流露出一抹笑容,她柔聲說道:“夫人,雞湯已經燒好了。”

  “翠芬,若是我沒有記錯,你家裡頭,父親早早去了,只有一個母親和弟弟,家裡面活不下去,才會把你賣到王府的。”

  倪夫人曼聲說道。

  翠芬被倪夫人說的愣了愣,像是不明白倪夫人為何會突然提起她的家裡人。

  “二公子給我的是砒、霜吧?”倪夫人也不需要翠芬明白。

  “夫人……”翠芬聞言,“刷”的一下抬起頭。

  在對上倪夫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後,翠芬暗暗吞了口口水,怯生生地說道:“夫人,二公子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絕不會讓您陷進去的。”

  “你倒是忠心耿耿。”倪夫人的眼神裡透著濃濃的嘲諷。自己把話都說的這麽明白了,這個翠芬還是執迷不悟。

  “二公子的事情不妨先放上一放,本夫人先給你看一樣東西。”

  倪夫人淡笑著打開了放在桌子上的木盒。

  翠芬的眼睛瞬間睜大,望向倪夫人的眼神寫滿了驚恐。

  ……

  禦書房裡。

  一隻鷹隼順著打開的窗戶飛進屋內,牢牢停在魏昭的左臂上。

  魏昭抽出綁在獵隼腳上的簽筒,取出裡面的書信,一目十行地掃過。他接著從盤中取了一塊生肉喂給獵隼,動作輕緩地拍了拍獵隼的腦袋。

  獵隼振了振翅,順著窗戶重新飛了出去。

  魏昭墨眸微眯,凝神細思了一會兒,揚聲喚道:“馮會。”

  “奴才在。”

  站在邊上的馮會連忙應聲。

  魏昭飛快寫了一張條陳,將之夾在奏折裡,隨後吩咐道:“去看看皇后收拾好了沒有?若是妥當了,這就啟程。”

  “是,陛下。”馮會領命而去。

  ……

  乾元殿內。

  謝晏和手裡面握著書卷,正在檢查侄女的功課。

  只聽陶陶斷斷續續地背誦道:“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故君子必慎其獨也!小人閑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後厭然,掩其……掩其不善,人之……人之,形於外……”

  謝晏和聽的頻頻皺眉。

  陶陶一開始背誦的還算流利,到了後面,前言不搭後語,一聽便知她這幾日的功課有多松散。

  “整整兩天,你連其中一段都沒有背下來?”

  謝晏和對這個侄女一向寬容,可這小丫頭也太不學無術了一些

  陶陶自知理虧,不敢像從前一樣,膩到謝晏和的懷裡撒嬌,她站在謝晏和跟前,一臉無措地絞著手指,看上去頗有些可憐。

  謝晏和一再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心軟,否則還不被這小丫頭“打蛇隨棍上”!
  她揉了揉眉心,絕美的容顏不見半絲笑影,非常嚴肅地說道:“今晚我會再抽查一次,若是再沒有將這一篇文章背下來,我就只能和嫂子一樣,罰你抄書、打手板了。”

  陶陶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夠逃過一劫,立時松了口氣。

  她自幼聰慧,對她來說,背完這篇文章並非難事,只是這幾日她胡鬧慣了,越發不想做功課,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姑姑逮了個正著。

  “姑母,我錯了,下次我一定會認真做功課的。”

  陶陶連忙狗腿地跑到謝晏和跟前,給謝晏和好一頓揉肩捏腿。

  謝晏和原本還在生氣,被陶陶一鬧,憋不住笑了。

  她又愛又恨地拿手指戳了戳陶陶的額頭,恨聲道:“再有下次,我不僅罰你,還要告訴你母親了!”

  謝晏和的這句威脅比什麽都管用,陶陶用力點了點頭,連忙保證:“姑母,我下次再也不敢犯了。您千萬不要告訴我娘。”

  “真是耗子見了貓似的。”謝晏和好笑地捏了捏陶陶的小臉蛋,溫聲說道:“你的箱籠都歸置好了?”

  謝晏和雖然在問陶陶,視線卻瞥向了一旁的玲瓏。

  “回稟皇后娘娘,郡主的衣服首飾還有書籍全都收進箱子裡了,沒有任何遺漏。”

  謝晏和點了點頭。

  “皇后娘娘,一切已經安排妥當,您看何時動身?”鴛鴦帶著兩列宮女走進殿中。

  皇后出行,無論何時都不能少了排場。

  “等陛下那邊傳了消息過來,我們便動身。”謝晏和吹了吹甜白瓷茶盞裡的茶湯,姿態優雅地淺嘗了一口。

  恰在此時,馮會正好來乾元殿傳信,他朝著謝晏和的方向俯首一禮,恭敬地說道:“皇后娘娘,陛下差奴才來問,娘娘這裡是否妥當了?”

  謝晏和聞言,將茶盞放到桌上,淡聲道:“起駕。”

  大殿內的宮人頓時潮水一般地動了起來……

  這次去湯山行宮避暑,凡是在湯山有別院的大臣和勳貴之家全部跟去了。

  一路上有金吾衛和羽林衛開道,上百宮人隨駕,帝後共作一輦,浩浩蕩蕩地出了宮。

  到了正陽門外,早就準備妥當的大臣們也隨之綴上皇家的隊伍,跟在帝後的禦輦後面,往湯山的方向而去。

  遠遠看去,長長的隊伍猶如長龍一般,連綿不絕。

  ……

  一路舟車勞頓,謝晏和這一覺睡得很沉,就連魏昭什麽時候離開了都不知道。

  陶陶用完早膳之後,來給自己的姑母請安,卻被鴛鴦攔在了寢殿外邊。

  “郡主,皇后娘娘還沒有醒,陛下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擾,您要不要去四周逛逛?”

  “姑母這幾日總是十分嗜睡,不要緊吧?”

  陶陶雖然驕縱跋扈,可那都是對著外人的。在自己的親人面前,她就是一個甜甜的小姑娘,雖然有些任性,但卻無傷大雅。

  陶陶的觀察入微讓鴛鴦怔了怔。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濃濃的感動。

  鴛鴦幫陶陶整了整有些松散的發鬢,柔聲道:“我們郡主真是長大了。皇后娘娘若是知道您這般關心她,不知道會有多開心。”

  “鴛鴦姐姐,我在你眼裡就這麽不懂事嗎?”陶陶晃著鴛鴦的手臂,嬌滴滴地撒著嬌。

  就連討好人的方法都和自己的主子一模一樣。鴛鴦心中好笑,卻不敢表露出來,嘴裡說道:“郡主以前就很懂事,只是如今更加懂事了。”

  “姑母真的不要緊嗎?”陶陶鬧了鴛鴦一會兒,又把話題重新繞回到自己的姑母身上,一雙水汪汪的挑花眼透著一絲絲擔憂。

  鴛鴦本來不想說的,可是看著陶陶這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為了讓陶陶安心,鴛鴦彎下腰,在陶陶耳畔低聲說了幾句……

  “真的嗎?”陶陶一臉驚喜地嚷道。

  鴛鴦倆忙捂住了她的嘴,壓低了聲音說道:“小祖宗,你小點聲,現在還不確定呢。”

  陶陶用力點了點頭,等到鴛鴦松開手之後,陶陶比了一個捂嘴的手勢,同樣以很細小的聲音說道:“鴛鴦姐姐你方心,我一定不會亂說的。”

  “郡主最懂事了。”

  鴛鴦讚了陶陶這一句,對陶陶身邊的宮女說道:“玲瓏,半山腰處有一片林子,裡面栽了桃花、杏花和李花,如今掛的果子也該熟了。杏子雖然吃不成,可還有桃子和李子,你帶郡主去那裡玩。”

  半山腰處的山林屬於湯山行宮,除了皇家的人之外,那裡的果子應該無人敢摘。

  林子旁還有一條小溪,溪水甘甜、清冽,又不是很深,裡面卻有活魚,正是打發時間的好地方,小孩子應該最喜歡。

  陶陶果然露出十分驚喜的表情,拉著玲瓏的手便跑,走到一半,才想起沒有跟鴛鴦告別,她衝著鴛鴦揮了揮手,小小聲地說道:“鴛鴦姐姐,我先出去玩了。”

  鴛鴦面帶笑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吩咐芭蕉:“你跟上郡主。那可是皇后娘娘的眼睛珠子,一點差錯也不能出。”

  芭蕉聞言,連忙跟上了陶陶的步伐。

  玲瓏怕陶陶小小的人兒身子骨受不住,想給陶陶叫一頂軟轎,卻被陶陶拒絕了。

  “玲瓏姐姐,我走不動的話,芭蕉姐姐會背我的。”

  陶陶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走,除了玲瓏和芭蕉之外,她身後還跟了四個高大的護衛。

  “郡主,您若是走不動了,立刻跟奴婢說,可不能逞強。”玲瓏身為五品女官,被皇后娘娘指派過來照顧雲陽郡主,卻絲毫不敢拿大,不僅對陶陶十分恭敬,而且服侍的異常周到,唯恐出了差錯被皇后娘娘問罪。

  陶陶也知道這些宮人的不易,聞言極其乖巧地點了點頭,甜甜說道:“玲瓏姐姐你放心,我不會逞強的。”

  陶陶在西北時,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還跟著兩個兄長一起學功夫,雖然年紀小,但身子骨卻打磨的很是見狀,一路上果然沒有叫累。

  到了林子裡,陶陶望著桃樹上面紅豔豔的桃子、李樹上面紫紅的李子,驚喜地大叫道:“鴛鴦姐姐果然沒有說錯,好多果子呀。”

  陶陶話音剛落,便聽林子裡傳來一聲嗤笑,緊接著便是一道脆甜的聲音響起:“哪裡來的土包子。一些最尋常的果子罷了,也值得大呼小叫的。”

  陶陶聞言眯了眯眼,循聲望去,便見林子裡走出一群衣飾華麗的女孩,最大的也有及笄之年了,年歲小的卻和自己差不多,只是不知道開口嘲笑自己的人是誰。

  “你們是什麽人?”陶陶冷眼看著這群女孩走過來,桃花眼裡帶著矜傲之色。

  “你好沒禮貌,問別人之前,不是應該自報家門嗎?”其中一個身穿綠衣的女孩搶白道。

  另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孩陰陽怪氣地說道:“連見到桃子和李子都要大呼小叫的人,王姐姐你指望她懂什麽禮數?!”

  那女孩目露不屑地上下打量著陶陶,嗤笑道:“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麽混進來的。”

  陶陶立刻聽了出來,這個紅衣女孩便是嘲笑自己“土包子”的那一個。

  她垂首望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飾。

  陶陶身上的這條裙子是價值百金的繚綾所裁成,織為雲外秋雁行、染作江南春水色。僅僅這條裙子,便是一個小富之家五年的進項了。

  更何況,她因為年紀尚小,雖然沒有戴釵環,可是雙螺髻上纏著的珍珠珠串,個頂個都有蓮子米大小,渾圓無暇、瑩光透粉,一看便是價值不菲。

  剛剛出言譏諷自己的女孩,全身上下加起來的行頭還沒有自己身上的裙子貴,陶陶懷疑她是不是眼瞎了。

  也只有陶陶身後服侍的玲瓏才知道,價值百金的繚綾,不是誰都能有幸見到的。

  雲陽郡主身上的這條裙子,雖然看著顏色清淺,但是在日光之下,卻是由淺及深,仿佛波光粼粼的湖面,有著美不勝收之感。

  玲瓏敢說,雲陽郡主對面的這群官家千金,能穿得起繚綾的,也只有一兩人罷了。

  “我雖然是初來乍到,可也不至於連桃子和李子都沒有見過。”

  陶陶知道自己在京城的閨秀圈裡還是一張生面孔,特別是她將戚尚書家的千金恐嚇了之後,就更沒有心情和這群勞什子的閨秀們交際了。

  “這麽說,你承認自己是個土包子了?你究竟是怎麽混進來的?”

  紅衣女孩冷眼打量著對面的陶陶,特別是在看到那張比自己漂亮很多倍的臉孔之後,心中更添了一重嫉妒。

  玲瓏上前一步,剛想要點破陶陶的身份,卻被陶陶一個眼神所阻止。

  玲瓏見狀,隻好重新退到陶陶的身後。

  陶陶脆聲說道:“怎麽隻許你來得,我就來不得了?”

  陶陶清冷的眼神在女孩們身上掃視了一圈,她勾起粉嫩的小嘴,慢悠悠地說道:“你以為自己是皇后娘娘嗎?”

  “放肆!”紅衣女孩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她喝道:“你敢對娘娘不敬,待我見到皇后娘娘之後,非要讓娘娘治你的罪不可!”

  陶陶原本只是不喜歡這群女孩盛氣凌人的態度,才會戲弄她們幾句。可是紅衣女孩的話卻觸到了她的逆鱗。

  陶陶繃起了一張小臉,桃花眼裡的戲謔不見了,眼底反而冰冷一片,她譏誚地說道:“你算什麽東西,還要讓皇后娘娘來治我的罪!難不成你還能命令皇后娘娘嗎?!”

  為首的女孩從剛剛便覺得陶陶身後的婢女有些眼熟,如今終於想了起來,這個婢女哪裡是普通的婢女,分明是皇宮裡的女官。

  再一看這女孩的排場,雖然婢女帶了兩個,後面卻跟著四個侍衛,女孩一開始還以為這是林子裡面的守衛,現在看來,分明是跟在小女孩身後面的。

  能有這樣的排場,這個小女孩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為首的女孩連忙拉住想要反唇相譏的紅衣女孩,朝著陶陶福身一禮,臉上高傲的神情不僅不見了,反而十分恭敬。

  “小女有眼不識泰山,拜見雲陽郡主。”

  女孩話音一落,跟她一起來的閨秀們全都驚住了。

  陶陶一雙桃花眼眯了眯。她方才還想要給紅衣女孩一個教訓,沒想到卻被人叫破了自己的身份,再想給那紅衣女孩下套是不成了!
  見陶陶沒有否認,這群生性傲慢的千金小姐們臉上陣紅陣白的,綠衣女孩和紅衣女孩的面色更是十分難看,可是她們既然知道了雲陽郡主的身份,只能咽下心頭的不甘心,跟雲陽郡主請罪。

  “小女出言不遜,冒犯了雲陽郡主,請雲陽郡主恕罪。”

  這些人前倨後恭的態度隻換來陶陶譏諷的一笑,她淡淡道:“剛剛不是還很威風嗎?原來是欺軟怕硬。”

  陶陶容顏稚嫩,但她身上卻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在外面很能唬得住人。

  最起碼,這群女孩裡頭,便是年歲大的那幾個,看到這樣的雲陽郡主,心口也忍不住撲通亂跳。

  “要讓皇后娘娘治我的罪?”

  陶陶卻沒有放過這幾個人的意思。如果她真的是個家世不顯的普通閨秀,還不知道會被這些人如何奚落!

  陶陶輕笑了一聲,淡淡道:“禍從口出,凡事先想一想自己配不配。”

  陶陶說完,抬手拂去肩頭沾著的一片落葉,側首衝著玲瓏說道:“姐姐,這個地方鬧騰的很,我們換個清淨的地方去,省得髒了眼睛和耳朵。”

  “郡主請隨奴婢來。”小女孩吵嘴罷了,只要吃虧的人不是雲陽郡主,玲瓏半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至於郡主言辭是不是刻薄?既然自己撞到槍口上,那就活該受著。

  等到陶陶一行人走遠了,留在林中的閨秀們才敢出聲。

  紅衣女孩一臉羞憤地說道:“看她那副輕狂的樣子,再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又如何?!難不成就不是西北來的土包子了嗎?湊近了她,我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那股風沙味。”

  紅衣女孩一開始不喜歡陶陶,是因為她們約在這處地方玩樂,結果卻被別人捷足先登,而這捷足先登的女孩又是個生面孔,才想把她排擠走。誰成想卻踢到了鐵板!

  可是剛剛那群附和紅衣女孩的人,不僅偃旗息鼓了,一些人還默默離她遠了些,生恐自己會被她的口無遮攔給牽累了。

  紅衣女孩見狀,一臉惱羞成怒的神情,她口不擇言地說道:“剛剛郡主可是將你們全都給嘲諷了,現在和我劃清界限有什麽用!”

  “話可不能這麽說。頂撞郡主的人,可沒有我們。”其中一個紫衣女孩說道,目光有意無意地瞥了綠衣女孩一眼,彎唇一笑:“我們和雲陽郡主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自己闖的禍,不要把大家拖下水。”

  紫衣女孩說完,朝著和自己要好的幾個女伴招了招手,直接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紅衣女孩氣地跺了跺腳,看向為首的女孩,不忿地說道:“程姐姐,你看她們的態度。”

  “我突然想起來我和杜家姐姐有約,先走一步。”姓程的女孩溫溫一笑,嘴裡說著抱歉的話,離去的腳步卻半點不慢。

  來時嘰嘰喳喳的一群人,如今只剩下了紅衣女孩和綠衣女孩為首的五個人。

  紅衣女孩叫崔蘭一,是清河崔氏的人,此次隨著父母進京,結果剛來沒幾天,就把雲陽郡主得罪了。

  她朝著綠衣女孩說道:“王姐姐,我才想起來,那個雲陽郡主是不是你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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