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令看起來焦頭爛額的樣子,祁承桓倒是還好,只是一臉的迷茫。
“陳大人,這誰吃的我就要讓誰付錢,再說了,這你都看不出來,這個巡撫大人只是為了單純的來蹭飯的嗎?倒是沒有半點想要幫你的想法啊,你倒是想清楚啊,到時候別賠了夫人又折兵,那可就不好了。”
於九九雲淡風輕的說著,但是似乎陳大人還是有些猶豫。
“那既然著這樣的話,我當如何是好,是要還在這個地方呆著嗎?萬一這鄭家的人本再次找上了我怎麽辦?但是這一走的話,不就等同於我已經被殺了嗎?那這個鄭家還不是在這裡無法無天了?”
陳大人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顯得有些絕望。
“不要擔心,等我去會會這個鄭家,雖然說他們的實力很強,但是如今我們已經和他們攤上關系了,也沒辦法逃脫,不是嗎?”
祁承桓看起來並沒有擔心什麽,畢竟上一次,連死都經歷過了,這些事情只是小事情,倒也不會因此而感覺害怕。
“這,祁承桓兄弟,你怎麽跟這個鄭家作對啊,你可知道這個鄭家是什麽來頭啊,他們可不是可以讓你隨隨便便惹的主子啊,我們還是穩健寫吧,我該日去他們鄭家道歉,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放過我們吧。”
於九九一聽,兩腳一跺,大聲的說道:
“開玩笑!不可能,還道歉,如若是他們繼續這麽猖狂,大不了就將他們的鄭家拆了就好了看看他們當如何囂張的起來。”
於九九的氣勢完全就不會因為鄭家的原因而消減一點。
“於姑娘,這個鄭家也許真的和你想想中的不一樣啊,他們的實力確實是讓人畏懼的,這城中依然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了,現在我們做事情,也要看他的臉色。”
陳大人說著,最後祁莫聲總算是聽不下去了。
“什麽啊,怎麽你一個當官的,竟然怕一些這種人,你倒是不當官就能夠不怕了,讓我嫂子當官算了,我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了,你的擔心卻依然沒有減退。”
祁莫聲見於九九這麽猖狂,陳縣令都不敢說什麽,也是覺得自己該說出口了, 好在陳縣令沒有跟他一般計較,否則,收拾他還是很輕松的。
“你小子,關你什麽事情,你就好好地去打掃你的衛生去吧。”
祁莫聲只是瞪了祁承桓一眼,隨後也沒有在說什麽了,拿起了掃把,繼續在大廳中走來走去,到處收拾東西。
“鄭家很快就會過來了,我們還是趕緊收拾下吧,否則待會他們來了的話,也不好收拾,陳大人,你姑且進去房屋內休息片刻,等待事情處理完了之後再出來吧。”
祁承桓似乎知道些什麽,陳大人聽了祁承桓的話之後,便老老實實的回去了房屋,嶽傑也趕緊上去扶著,撐著。
“夫人,你也去休息一下?我們如今惹了事情,這個鄭家定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一定要來抓人,如若是你留在這的話……”
雖說祁承桓知道於九九能打,但是畢竟於九九是自己的夫人,保護欲也難免起來來,只是於九九卻有些不樂意了。
“我才不要,我就要在這,管他什麽人呢,只要他敢來,我就打的他們屁滾尿流。”
於九九說著,隨後嶽傑恰好出來了,對著於九九說道:
“沒必要,打打殺殺的,站了便宜就好了,怎麽還真的跟這群莽夫剛起來啊。”
嶽傑平日中,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心思,但是在這種時候,卻顯得異常的淡定。
“嶽傑兄弟,你可是有什麽高招可以來使用?”
祁承桓倒是也好奇,走過去了嶽傑的身邊問道。
“放心吧,從第一天被你們騙進來這裡的時候,我就把這裡當成我的家了,我當然有能力保護我的家。”
這一句話,倒是刺激到了於九九的心臟,對於這種感情,真實的感情,於九九總是很感性。
“多謝了,嶽傑兄弟,只是這鄭家的名字,可以算是很臭了,方才我們打傷了鄭武發,如今他的父親鄭振天知道了之後,一定會來找我們算帳的,這裡僅僅只有我等四個人怎麽應對鄭家的攻勢啊。”
嶽傑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腰側拿出了一塊玉佩,然後再於九九還有祁承桓的面前擺動了一下。
“你們且看看這個是什麽?”
嶽傑滿臉的自信,於九九看著這個玉佩,倒是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只是祁承桓見了之後, 有些震驚。
“這,這你是如何得來的?這可是聖上親賜的,得此牌者,誰人敢動持牌人一根汗毛,就是挑戰聖上的權威啊,嶽傑兄弟,你的來歷,到底是?”
祁承桓有些鄙夷的看著嶽傑,嶽傑只是笑了笑,說道:
“我的父親與朝廷中人有些交情,便得到了此牌,送給了我,我平日總是雲遊於喧囂之外,倒也是用不上,今日竟然遇上了,我就將這玉佩送給於姑娘你。”
嶽傑走過去,將玉佩遞給了於九九,於九九看著這個玉佩,倒是也沒有什麽內心的波動,只是多看了兩眼。
“算了,這個還是太重了,還是承桓你拿著吧。”
祁承桓馬上揮揮手,說道:
“這可不行,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嶽傑兄弟,你一定要自己留著,切莫隨便使用。”
嶽傑看著磨磨唧唧的兩人,有些顯得不耐煩,直接將自己手上的玉佩硬塞給了於九九。
“得了得了,今日沒有這個東西的話,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還是老老實實的拿著吧。”
於九九最後還是收下了,但是於九九臉上卻沒有什麽喜悅,反倒是嫌棄的看著這個玉佩。
“這麽重,你還硬要送給我,可真的是為難。”
也許這就是嶽傑欣賞於九九的點,什麽事情,都看得雲淡風輕的,哪怕自己手上的東西是一個無價之寶。
“嶽傑兄弟送你的,你就給收下吧,待會總之也用得上,也不辜負了嶽傑兄弟的一番好意,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