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總感覺虧欠自己,於九九乾脆了當的說,“我主要是看你現在這個情緒影響工作,把你的心結給了了,這樣你才能夠賺更多的錢。”
作為一個商人,這樣的解釋似乎也說得通。
殷娘這樣一聽,更加愧疚了。自己將情緒帶到工作中來本就是不對。
於九九也不想看到她這副模樣,乾脆給對方下達了一個任務。
“如果你真要報答我的話,那你就在一個月之內將銷量給提上去。”
想著自己有能夠為對方做的事情。殷娘立刻點點頭,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樣灰蒙蒙的,而是充滿了鬥志。
於九九在心裡說道,這樣才對嘛。
這時店鋪中居然傳來了吵鬧聲,好吧,是一個女子單方面的罵罵咧咧。
於九九皺了皺眉,這樣很耽擱她做生意的好不好?
立馬打算出去看看,是誰居然在這裡鬧事。
結果冤家路窄,來人居然是好久不見的蘇戀戀。
“喲,這不是蘇大小姐嗎。”於九九笑得熱情洋溢,將對方看這貴客一般。
蘇戀戀咬著貝齒,之前還伶牙俐齒,咄咄逼人。
現在一見到於九九,居然立馬就消停了下來。
於九九突然有些好奇,之前祁承桓讓那群土匪怎麽教訓了一下這小妮子。這麽長時間都沒出來作妖,看上去居然有點怕自己。
倒是稀奇。
不過對方消停的最好,要是打擾到其他的顧客。自己的損失,說不定要算在她頭上。
“於九九,你這個毒婦!”蘇戀戀,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都紅了,眼睛裡閃著惡毒的光。
不過身子卻在微微顫抖,似乎又恨又怕。
動靜鬧得比較大,不少顧客側目而視。這可不是於九九想要的結果。
“對不起各位,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情。慕曉,一會兒給各位贈送一個小樣。”
於九九對其他顧客表示歉意,有聰明的人已經懂了,這是在趕人。
但有些腦子不太靈光的,還想著留下來看會兒熱鬧。不過還是被身邊的人給拉走了。
轉眼間,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蘇戀戀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要是自己就這麽走了,豈不是顯得自己在害怕於九九。
但要是不走,蘇戀戀又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最後讓自己冷靜下來,看了一眼,僅剩下來的幾人。就於九九和殷娘,還包括今日值班的幾個夥計。
蘇戀戀看著眾人,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你們怕是不知道吧,你們這位老板可是好大的本事。”
“之前被山上的土匪,擄了去當壓寨夫人,不清不白的又下山。”
“你們那位祁老板,至今怕還被蒙在鼓裡吧。”
蘇戀戀尖酸刻薄的說完這番話之後,觀察眾人的反應。
有人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蘇戀戀不免有些得意。
她就是要於九九身敗名裂,憑什麽於九九這個鄉野村姑,居然可以成為大老板。
甚至連山上的土匪,都能夠與她勾結,若他們是清清白白的,有誰信?
於九九目光飽含著冷意,看來這蘇戀戀是之前的教訓,還沒有吃夠。
“怎麽…你敢做不敢讓人知道嗎?”蘇戀戀看到對方的眼神,像九月的寒冰。
又想到現在這麽多人看著,難道於九九還敢對自己做些什麽嗎?於是底氣又足了一些,腰杆都挺直了。
殷娘是個會理事的,立馬叫其他人先回去,自己也隨之離開了。
“蘇戀戀,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若敢出去造謠生事,我不介意再讓那些土匪綁你一次。”
於九九從來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軟包子,別人敬她一尺,她還別人一丈。
若是對方得寸進尺,她也不會讓自己委屈。
“我就知道,上次的事情就是你乾的!”蘇戀戀突然情緒有些激動。
於九九倒是有些好奇,她那段時間比較忙,沒有詢問過這裡面發生了些什麽細節。
“哦,他們把你怎麽了?”於九九語氣和面部表情都十分嘲諷,就等著對方上當,然後將事情主動說出來。
果不其然,蘇戀戀立馬就進入了圈套。
她最討厭的,便是看到於九九這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仿佛自己是什麽跳梁小醜一般,這讓從小千嬌百寵長大的大小姐,心裡十分受挫。
“他們讓我去清理了茅坑,不然就不給我飯吃,還要打我!”說起了傷心事,蘇戀戀的眼睛裡仿佛萃了毒藥。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於九九突然有些想笑,倒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遭受了如此大的折辱。
要是換做一般人,忍一時風平浪靜。但對於這種小姐來說,的確夠殘忍的。
於九九齜了一下牙齒,惡狠狠的威脅說,“我能讓你清理一次茅坑,就能讓你再清理一次。”
“就這樣,你還想試試繼續激怒我的下場嗎?”於九九微笑著看對方面色,從剛剛的趾高氣昂到十分驚恐。
“哼,於九九!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蘇戀戀放完狠話之後剁了幾下腳,直接走出了店鋪。
於九九在後面高聲說道,“那我靜候佳音!”
隨即搖了搖頭,真是難纏的緊。狗急了要跳牆,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也不知道這蘇戀戀急了,能夠做出怎樣的事情呢?
一直防著賊也不是個辦法,得讓人看著點。最好對方一有什麽小動作,立馬就能察覺到,並且及時扼殺在搖籃裡。
像杜瑾那樣來一次的話,損失的還是自己的錢。
晚上回去主動跟祁承桓商量這件事情,祁承桓也沒有想到,這蘇戀戀居然像蒼蠅一樣。
給了教訓不知道吸取,還想重蹈覆轍不成。
“要不,要不然再像上次那樣?”祁承桓試著提出自己的意見。
於九九稍加思索,“也好,再讓她清理了山上的茅坑。”
不得不說那大當家的還挺會玩兒的,居然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治這種大小姐。
於是倒霉的蘇某人,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又突然消失在了家中,不過留下了一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