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我是無辜的,求求你不要把我趕出去!”
江成禮面對一個懷了孕的晚輩他實在不好說,江元柳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她已經受夠了這個女人!
“之前已經給了你們很多次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
江靜萱被江元柳拉著到了門口,她想要反抗,可是根本不是江元柳的對手。
“我求求你了,唐姐,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江元柳回頭看著她,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這都是你自己找的,以後別輕易來招惹我!”
然後便把江靜萱退到了大門外面,一下子關上了門,聲音非常大。
江靜萱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站在門外面,雙拳緊握!
江元柳,她是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既然江元柳讓他失去所有,她就不會讓江元柳好過!
當付開澤知道江靜萱父女被趕出去的時候,勃然大怒,在家中砸了東西。
“你怎麽做出這麽陰險的事情,江靜萱,你還是不是人!”
付開澤眼神非常的冰冷,對自己的妻子也沒有尊重,兩個人自從成婚以來,相處就是非常別扭。
江靜萱聽到自己相公這樣說她,怒氣頓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當時是誰非要娶我,還拋棄了江家大小姐!”
說道這裡,付開澤更是生氣:“當初要不是你騙我的話,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騙你什麽了,說到底你就是為了江家的財產,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也不喜歡江元柳,你最關心的就是你自己!”
江靜萱臉色氣得鐵青,也從床上站了起來,她走到付開澤面前,用手捶打著他的胸口。
“你這個沒良心的,要不是我的話,你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放手!”
付開澤推了江靜萱一下,語氣凶狠:“我不會娶你這樣惡毒的人,也不會再和你一起生活。”
聽到這樣的話,江靜萱心中詫異:“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要休了你這惡毒婆娘,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什麽!你還是不是人,我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孩子!”
江靜萱抓住付開澤的袖子:“我不同意,你不能這樣對我,難道你連孩子也不要了嗎?”
“你這樣的惡毒之人,我怎樣也不會再和你一起生活,孩子的事情是個意外!”
付開澤說完這句話打開門,江靜萱馬上上前抱住他:“你不能走,我是不會同意的!”
“由不得你同不同意,以後我們再也不需要見面!”
付開澤甩開了江靜萱,她站不穩的跌到了地上,可是男人沒有回頭,把門甩上之後就離開了。
江靜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到今天這種地步,這些都是江元柳害的,要是沒有江元柳的話,她怎會落到如此的地步。
血液中都透著對江元柳的恨意,她的眼淚滴到了地上,她發誓一定要報仇!
江元柳現在終於可以讓那對討厭的父女離開她的視線了,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面前。
顧錦書看到江元柳的臉色便知道他什麽想法,他微笑上前:“怎麽,他們走了你這麽高興。”
江元柳開心的看了他一眼:“當然了,你都不知道之前江靜萱怎麽欺負我的。”
顧錦書挑了挑眉:“是因為她搶走了你的相公嗎?”
江元柳馬上反駁:“才不是呢,我對那個男人一點感覺也沒有。”
“那你之前還對他那麽好,我可聽說了,你給他房子住還給他錢花。”
顧錦書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不自覺的酸澀,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江元柳卻聽出了一絲絲的不同尋常,她笑著調侃:“難道你是吃醋了嗎?”
顧錦書很難得的臉色有些泛紅,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娘子,我是真的吃醋了,你要怎麽補償我?”
本來就是一句調侃的話,沒想到他真的這麽回答了,這下想換江元柳不好意思,她本來就臉皮薄。
“好了,反正他們已經離開江家了,爹爹已經白養了他們這麽多年,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
“不過以後你還是小心一些,對於這種人他們說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顧錦書有些擔憂,畢竟江成風已經有了殺心,現在又把他們趕了出去,以後再來對付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的。
江元柳拍了拍顧錦書的肩膀,近日來他們的關系又前進了一大步,顧錦書經常幫助江元柳解決生意上的事情。
江元柳真的把顧錦書當成了自己的好朋友,偶爾也因為顧錦書的動作有些害羞,不過她並沒有深想。
畢竟他是要離開的人,想太多的話,反而對他們不好。
“好了,感謝你的關心,我會注意的。”
在江成禮的臥室中,江元柳剛給他把脈完畢,心情也輕松了不少,最近的調理果然有了很好的效果。
“爹,你的身體幾乎已經完全康復了,但還是要保持開心,我給你的藥一定要按時喝。”
江成禮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髮,充滿慈愛:“沒想到我女兒這麽厲害,把我這麽多年的病都治好了,看來你真的適合行醫這條路。”
江元柳趴到了父親的腿上:“爹,只要你身體能好,什麽都無所謂,我還會一直學醫的。”
“乖女兒,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只要你喜歡就好。”
兩父女其實已經有一段時間沒這麽親密的談話了,因為江元柳一直在忙醫館的事情。
她一直在研究醫書,研究藥物,想要給自己的父親治病,現在已經看到了效果,她是真的很開心。
“父親,謝謝你支持我,江家生意我也不會懈怠的,您就好好放心吧,也不用再操心了,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我就是擔心你太累了,也不要逼自己太緊了,如果累了的話和我說一聲。”
江元柳知道父親永遠都是自己堅強的後盾:“知道了,爹爹,放心吧,我不會把自己逼得太緊的。”